電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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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中
姚于夏將少年摟在自己腰間的手挪開,起身下床。
任真嶼的目光一直跟著她,看著她伸了個懶腰,長發(fā)滑落時露出后背幾處曖昧紅痕。
姚于夏看著自家母親打來的兩次未接來電,挑了下眉,向來不慌不忙、再急也不會同時打兩次電話的于女士居然破天荒的連打兩個電話,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姚于夏回撥過去,鈴聲剛響就有人接起。
于女士,怎么啦?她一如既往的先捏著嗓子軟軟的開口,是不是想你的寶貝女兒了呀?
正常點。于真女士對她的嬌軟嗓音敬謝不敏,小嶼是不是去你那里了?
小嶼現(xiàn)在是住我這里。姚于夏恢復正常說話的聲音,怎么了?叔叔阿姨找他嗎?
她轉個身看向床上,床上容顏精致的少年正擁著被子坐起來,睡眼惺忪的看著她。
他和家里人吵了架,一聲不吭跑回國,也不告訴家里人自己的行蹤。于真女士嘆了口氣,你任叔叔思來想去,覺得小嶼可能跑到你那里去,他便托我問一問你。
我還以為他跟叔叔他們說過了呢,姚于夏走到床邊,少年眨巴著眼睛看著她,她笑瞇瞇的擰住少年的耳朵,沒想到是吵了架自己偷偷跑出來的??!這家伙膽子還挺大嘛。
既然在你那里,那也不用擔心了。于真女士沉默了幾秒,只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我會看好他,不讓他亂跑的。被揪住耳朵的少年癟著嘴,可憐兮兮的朝她拱手。
這件事情說完了,于真女士又說起另外的事情:既然小嶼在你那里住,你就不要什么人都帶回家過夜了啊。小嶼還小,單純著呢。
姚于夏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回比較好她能告訴自己親媽,那個單純的小孩子,已經(jīng)被她吃干抹凈、現(xiàn)在還不顧她在打電話,抓著她的手正在細細的舔著么?
還有啊,我看你最近緋聞挺多的啊,不會全都是真的吧?于女士繼續(xù)說著,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談戀愛可以談,但是你談戀愛的時候得保持專一的對象啊,怎么能和這個人交往,又到那個人家里去過夜呢?
姚于夏聽著親媽的教導,嘴上嗯嗯啊啊的應著,實際上手指卻已經(jīng)壓進了小孩的口中,正模擬著交合的節(jié)奏,在他口中挑弄進出。
于真女士少見的嘮叨終于結束,姚于夏抓緊機會問了一句:媽,過兩個月爺爺過壽,到時候你會回國嗎?
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禮物,到時候會派人送過去的。于真女士的意思很清楚,我不想見到你爸。
于真的身體不好,常年居住國外療養(yǎng)身體,姚于夏小時候就很少能見到她,大多都是過年時候姚父才會帶她去一次療養(yǎng)院于真只會見她,從來不見姚父后來姚于夏漸漸的長大了,偶然知道了一些上一輩的事情,雖然對那些真相還是懵懵懂懂,但她已經(jīng)懂得,于真女士并不想回國,也不想見到姚父,就連姚于夏,她也沒有多深的感情。
只是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姚于夏想見她的時候,她也不會拒絕只是她不會回國,也不見姚家的任何人,甚至連于家的人她也從來不見。
姚于夏雖然沒有資格去評價上一輩的事情,但卻明白,國內對于自家母親來說,是一個傷心地。
好,我明白了。姚于夏試探著說起另一個名字,只是俞靜阿姨
不管她找你說些什么,你都不用管。于真女士很冷靜的說完這句話,接著就掛掉了電話。
姚于夏知道,自己提起的俞靜阿姨,還是讓母親不高興了。
她也知道每次提起俞靜阿姨,自家母親就會不高興,只是俞靜阿姨每個月都發(fā)來的詢問,情真意切得讓姚于夏哪怕知道自家母親會不高興,也還是堅持著提一提。
任真嶼見姚于夏放下了手機,赤身裸體的少年便爬過來,從她身后抱住同樣赤裸的她。
夏夏姐少年低低喚著她,阿姨不高興你提起我媽,下次就別提了吧。
姚于夏嘆了口氣,覺得上一輩的事情實在是太傷她的腦細胞,索性就先將這些事情放下不去細想。
現(xiàn)在她想的是,身后含住了她的耳垂,正在細細舔弄的少年。
少年的手已經(jīng)悄悄爬到了她的胸前,一手托一只大白兔,輕輕的揉弄起來,將那柔軟的乳rou在他手中變化成各種形狀。
少年人的精力可真是旺盛啊。
姚于夏嘆了口氣,然后指引著單純小孩任真嶼,如何在床上取悅他的夏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