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閨秀1
大家閨秀1
深夜了,值夜的丫鬟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睡去,頭有一搭沒一搭的往下點(diǎn)。 閣樓里,月光極淺,能看見女子的閨房裝飾。上好沉香木雕刻的桌椅上精細(xì)的雕琢出梅蘭竹菊的花紋,竹窗邊花梨木的書案擺著宣紙和毛筆,硯臺里的墨跡還未干涸。 紙上零零散散的寫了幾首閨怨詩,算不得特別出眾,卻也能謬稱一聲才女了,細(xì)膩的愁緒和女兒的心思盡在其中,不得言之。 瓔珞穿成的珠簾后是淡黃色的紗帳,整個掛在架子床上,床里的倩影影影綽綽不知在做什么,只可從隱約的喘息和衣衫的摩挲聲里辨別一二。 姜蜜躺在床榻上,繁復(fù)華美的綢緞鋪在她的身下,身上錦羅緞織的被子已經(jīng)亂成一團(tuán)的被她夾在下身的隱秘處。 她側(cè)著身,褻衣在身上凌亂的散開,兩團(tuán)雪白的柔軟被她擠壓在一起,手指肆意的玩弄兩只奶尖,嘴里喃喃念著什么。 若是湊近了,便可聽見些yin穢的字眼,叫人不敢相信竟是一個大家閨秀嘴里說出的。 秦郎唔啊用力些玩我的奶子她掐著自己柔嫩的奶頭,秀美的小臉上全是欲望,好想要唔你為什么不給我 她小聲的啜泣,下身夾著被子,絲滑的綢緞勒住她的花xue,柔軟的濕意在蔓延。 xue兒好癢啊郎君哈啊cao我姜蜜潮紅著一張臉,小嘴微張,潔白如玉的身體染上曖昧的粉紅。 她的雙腿和被子糾纏在一起,sao甜的水兒打濕了被褥,她蹬開被子,又小又嫩的手兒摸到花xue口,試探性的伸進(jìn)窄小的洞口。 好舒服啊她低聲嘆道,空虛的洞口被手指填滿,是她從未體驗(yàn)過得快樂。 她輕輕抽動手指,xiaoxue的嫩rou被頂弄,柔軟的胸脯上小巧紅櫻被玩的挺立。 郎君我好sao啊嗚嗚 她抽抽噎噎著到了高潮。 姜家是京城里數(shù)得上的清貴人家,姜蜜的祖父是周朝極負(fù)盛名的大儒,曾任禮部尚書,逝世后追封為太子太傅,以國禮下葬。她的父親是吏部侍郎,祖母和母親皆是一等一的名門貴女。 這樣的家世,整個盛京里也沒幾家的姑娘能比得上。姜蜜本人也是極出色的,無論是容貌,才華,性情,都無可指摘。 按理說,她這樣的人,應(yīng)該無甚煩惱才是,但這幾日,她卻是整日愁眉不展。 這還要從幾日前說起,她陪著母親一起去感恩寺里上香,途中竟被山賊搶了去,母親拼死想要護(hù)她安全,卻被那賊首一腳踢傷,馬車?yán)锏呢?cái)物全被搶了去。 那賊子也將她搶了,說要做壓寨夫人,她不從,便要在馬上強(qiáng)要了她,周圍的賊人們還在起哄。 她的衣衫被撕開,白皙柔軟的肌膚裸露在別人面前,被yin邪的目光肆虐身體的每一寸。可她竟在這羞恥里產(chǎn)生了些許快感,從未體驗(yàn)過情欲的女孩第一次接觸到欲望。 濁熱的男人氣息撲在她的身上,嘴唇親吻她的頸子,鎖骨。他不斷的挑逗她身體的敏感處,手指在她干澀的xue口揉摸,揉出幾絲水兒來便羞辱她說哪有大家小姐如她這般yin蕩。 她真以為自己就要這么失身于賊人了,就在那賊子要進(jìn)入她xue口的時候,有人出現(xiàn)了。 那是個十分俊朗的郎君,不同于盛京里常見的白面郎君,沒有一身的書生氣,也并不溫潤儒雅。 是她認(rèn)識的郎君,鎮(zhèn)南侯府的世子。 他一身勁裝,沒有精心打理的發(fā)髻,只是簡單的扎了一個高馬尾。古銅的膚色,硬朗英挺的五官,手持長槍,輕易就打退了那些賊人。 那樣矯健的身姿,是她從未見過的。她從前一直不喜歡武將家的郎君,認(rèn)為他們習(xí)武一身臭汗,粗野不堪,不如讀書人家的郎君多矣。 如今卻覺著,還是會武藝的郎君叫人歡喜。 只是,她卻教他看見了自己這般不堪的模樣。衣衫半露,身上還有男人留下的痕跡,他大概要看不起自己了吧 姜蜜半倚在美人榻上,下身有些濕意。 當(dāng)時,鎮(zhèn)南侯家的世子,脫下自己的外袍蓋在她的身上。他的衣服很干凈,沒有汗臭味,只有好聞的青草香,挑動她的心弦,讓她初次體驗(yàn)到情欲的身體難以忘記。 他用不熟練的話語安慰她,為她尋來合適的衣物遮蔽身軀,帶她回了家,讓她的家人不至于為了她大肆尋找,保住了她的名聲。 好像一切都沒有變化。 可她知道,有什么不一樣了。 嘗到過欲望的甜頭,她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了。她會在深夜里偷偷撫慰自己,玩弄自己的奶子,用手指插弄自己的xiaoxue,幻想自己被秦絕思玩弄的樣子。 秦絕思,他的名字可真好聽。 姜蜜垂著眼,秀美的眉里全是愁緒。當(dāng)日一別,她再也沒有見過秦家郎君,只有父親特意登門道謝了一番。 她也不知,那郎君會不會嫌棄與她。周朝風(fēng)氣開放,對女子的要求并不苛刻,但仍有些男子食古不化。 她畢竟被山賊擄了去,還在他的眼前被別人玩弄了,若是他嫌棄那可怎生是好呀。 她頭一回愛慕一個男子,也不知該如何才能討得他的歡心,最重要的她得先見到他才是,否則,縱她有千般手段也難以施展。 也正因此,姜蜜在家里愁了好幾日了,讀書練字都沒了興致,又是擔(dān)心被秦家郎君嫌棄,又是煩憂沒有見面的機(jī)會。 她的家人也沒敢多問,只以為她是受驚過度,日日熬了安神的湯藥來送給她。 這樣的日子就這么一直持續(xù)著,直到姜蜜的閨中好友,中書令家的小姐葉靈兒給她發(fā)來帖子,她才終于踏出了姜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