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雞竟是我自己(h)
菜雞竟是我自己(h)
下身是有點酸爽了,但心里總是覺得缺了些什么。 聽見耳旁傳來過于響亮的水聲,炎螢本就暈紅的耳根更加脹紅。 他怎么總是埋頭苦干,也不同她軟語繾綣? 只是這樣打樁一般一下一下地撞她,耳邊就只能聽見噗嘰噗嘰的聲音,顯而易見的提醒她,二人的下身進行著怎樣羞人的交纏。 她喊他:夫君? 百里雅氣息勻和,半點不喘,嗯? 炎螢仰頭咬住他的嘴唇,模仿著狐貍之間互相示好的動作,一撬一叩,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他的口中。 感受到了一條粗糲的舌與自己相觸,那觸感酥酥,又有一點麻。 只是一瞬間,就給他推了出來。 見百里雅目光之中掠過的戒備之意,炎螢心中充滿了委屈和失落。 她小聲道:你怎么不親我? 你應該要親我的 一股想哭的沖動涌上心頭,小嘴一撇。 胸腔和小腹也不約而同地收縮,將含納在體內(nèi)的巨獸狠狠一咬。 好似下面的小嘴也想哭。 咬得更緊,流的水更多。 不同于傀儡的擠壓和吮吸感波浪般來襲,他用力向前一撞,挨上了顫抖不停的甬道盡頭。 不許哭。 炎螢也想爭口氣,也不想讓他看輕自己。 但她還是流淚了。 她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深處可以吃下這么長碩的物體,而且那盡頭好像也并不是真的盡頭。 那一下讓她既酸又痛,好像是身體畏懼于打開全部的自己,又好像是對入侵者隱隱約約的期待,期待他可以更深更狠地凌虐自己。 百里雅的手撫上她的頭頂,手指穿插在豐沛的發(fā)絲間,不像是在溫存,卻像是在對失敗者的威壓。 為什么不聽話? 看見炎螢眼角流淚,口角流涎,xiaoxue流水,一副被他欺負慘了的模樣。 百里雅喜歡看見對手這副慘狀,熟悉的惡意在他的胸腔中翻騰不息。 他的聲音突然放柔了。 夫人,怎么了? 下身卻一下比一下更狠的向前撞著她,每一次都叩擊到那深處可憐兮兮緊閉著的小嘴,繃到極致時微微打開,回撤時稍微喘一口氣,又將迎來下一次更猛烈的攻擊。 循環(huán)往復到她徹底崩潰。 好酸好麻不要、不要 突然吮吸的軟rou瘋狂痙攣起來,股股水液洶涌而出,兜頭蓋臉向他澆灌而來。 炎螢的手足也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的緊緊抱著他,期待他能停下來,與她共赴極樂。 假使她還稍微有一點神志,便能夠看見百里雅的臉上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不管不顧她正在攀登頂峰,無法承受過于猛烈的刺激,仍然高頻率地沖撞著她。 嬌媚的呻吟變成了一聲聲達到極限,卻無法停止的尖叫。 炎螢就算再胸大無腦也明白,是自己xiele。 但百里雅卻并沒有。 聲音叫得嘶啞,手腳攥得無力,被強制泄身了數(shù)次,終于能凝聚起一點力氣問他。 夫君,你幾次了? 他準確的回答她。 半次。 短短二字如雷貫耳,炎螢怔住,怎么會有這樣的計量單位? 她失去了最后一點信心,在疲累交加中昏了過去。 玩弄對手要在將死未時才最有趣,jian尸不是百里雅的愛好。見她陷入昏迷任人擺弄,他便沒了那絲趣味。 要jian傀儡,隨時都可以。他也不必留到現(xiàn)在。 在仍舊乖順吞咬著他的甬道中沖刺了一番之后,他將自己拔了出來,白色的陽精噴灑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如沐浴奶乳。 涂山夫人,離去之前,百里雅在炎螢的耳畔輕聲道,力能則進,否則退,量力而行。 (如果看著看著突然看不了了,想想吧,不是作者斷更了,而是你在看盜版,作者只要還在喘氣都是要填完坑的。萬能的百度不是萬能,而是在殺雞取卵。本書首發(fā)于po18,任何中途斷載的都是盜版網(wǎng)站。如果于心有愧,可來愛發(fā)電搜索夜沙燈主頁隨意打賞。) ----------------------------------------------------------- 作者的話: 開始開啟了奇怪的惡趣味。 嘻嘻,要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