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繼弟3
病嬌繼弟3
難受。 望清零朦朧地感覺到自己躺在床上,耳邊是一個男人隱忍的低喘。 察覺到自己衣服的扣子在被一個一個解開,她努力睜開眼卻睜不開,始終都動彈不得。 衣裙終于被解開,少女的玉體被他的目光灼熱著。 身上的呼吸聲愈發(fā)沉重,感覺胸前的柔軟一邊濕濕的,一邊正被人掌握在手中。 她下面早已水流成河,全身都是軟軟的,似乎準備任人宰割。 隨即男人覆上她的唇,溫柔地奪去她口中的甘甜,細膩緩慢地進攻著,如一場春雨。 但溫柔的下面,是無盡地被貫穿,她的一切嬌聲被吞入這場盛宴。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舔舐著她臉上的淚水,在她耳邊回蕩的低喘讓她臉紅心跳。 好喜歡jiejie熟悉的低啞的聲線,讓她瞬間清醒。 被這次夢境驚醒的她呆愣地看著天花板。 自從洞悉了那些實情后她確實驚呆了。 她不敢猜,但是她總是看不懂男主這個問題似乎找到了原因。 也許望沂從未愛過林賜。 而這個陰郁少年心底的白月光竟是這個從小看不起他的惡毒繼姐。 望清零所在的S大是省內高校,明明相當優(yōu)秀可是沒有得到重視。 原因當然是因為他們學校附近不到三公里的地方,是A大,排名在國內乃至世界前列的大學。 清零,隔壁學校今天搞大型活動,學校安排你今天下午去那里做個演講交流學術。一個朋友通知她道。 ???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 沒辦法,上級突然安排。 望清零一時梗塞,她倒是不怕這樣的講座,只是因為她知道,望沂在這個學校。 也罷,他應該忙于學業(yè)。 可惜,有時候,命運就是那么巧。 客觀平淡地念完演講稿之后她恨不得立刻飛出這個危險的地方。 正當她準備離開后臺的時候,一只手就拉住她。 轉頭看,還好不是望沂,她松了一口氣。 那是一個長相清秀的男生,穿著很有風格,一看就不是缺女人的那種。 學姐,我是是A大的學生,也是音樂學的,可以認識一下嗎?,男生笑得很燦爛,努力展現(xiàn)著自己的魅力。 可惜對面的女生根本不想留一點面子,她假笑地搖了搖頭。 抱歉啊,我有男朋友,他不希望我認識其他異性。 此時后臺空無一人,只回蕩著臺上人的演講是義憤填膺的聲音。 望清零感覺頭暈暈的,呼吸逐漸沉重,感覺像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喉嚨。 對方一點也沒察覺到,開始展現(xiàn)抒發(fā)自己的愛意。 清零,我其實已經暗戀你一年了,自從那次在你們學校門口前面看到你,你也是穿著白色的碎花裙,我勇敢地承認我心動了,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對你好的。 這個難受的癥狀繼續(xù)擴散,她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手腕,正毫無遮擋地被余燁抓著。 每次她出門都會戴上袖套,正巧她剛剛脫下了一會,這個男人就出現(xiàn)了。 她忍住難受立刻甩開了那個男人的手,后退了幾步,靠在了身后的架子。 離開了男人的觸碰她呼吸困難終于得到緩解,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剛表白晚就被甩開手的余燁感到了羞辱,但看到少女有點暈的表現(xiàn)后,他轉變了主意。 過十分鐘這場演講才會結束,清零原諒我。說著他慢慢走向她,邊脫著自己的衣服。 抓住幾絲清明的望清零立刻察覺到這個男人骯臟的想法,下意識往門外跑。 后臺的門外已經是室外了。 偏偏正巧這時下起了大雨,她沒有目標地往前跑著,看到了拐角的一間廁所。 身后的男人在追著,像惡魔一般讓她恐懼。 望清零沒想太多直接跑進男廁所,把自己鎖在其中的一間淺淺喘息著。 剛剛余燁讓她產生的一系列癥狀她還沒怎么緩解,現(xiàn)在又要淋雨奔跑。 果然是女配,這是她惡毒的代價嗎? 聽到了有人走進廁所的聲音,那個人用著猥瑣的聲音對著空蕩蕩的廁所說著。 清零果然聰明,這個時候基本不會有人來這個地方的,我們可以快樂更久了。 考進A大果然不是吹的。 她全身顫抖著,立刻思考著解決方案。 還沒等她想出什么,就聽到門口被用力扣上的聲音,不像是廁所單間門口關上的聲音。 像是男廁所大門扣上的聲音。 隨即廁所的燈光被關上。 漆黑的一片中她聽到一個男人的嗤笑聲,然后是余燁撕心裂肺地嘶喊,也只有一刻,很快就安靜下來。 然后就一刀一刀捅入rou體的聲音,是血液噴涌的聲音。 那個人似乎和他有很大的仇,生怕他能完好地死掉。 她剛松一口氣,蹲在地上緩解難受。 就聽到,自己所在這間門口從外面打開的聲音。 漆黑一片中,借著僅有的余光,看到少年墨色的眼瞳,白皙的臉上被幾滴血噴到,在光線下的他,像親自降臨人間的撒旦。 望清零的心臟驟停,瞪大眼睛看清楚眼前的少年。 望沂。 少年顯然不在意她震驚的神情。 望清零不知道,淋雨后還穿著白色吊帶裙的她,此時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她胸前的規(guī)模本就傲人,今天又因為衣服原因只貼了乳貼,加上雨水的打濕。 望沂看著她目光漸沉,光線下的喉結滾動。 但是望沂不會失態(tài),他忍著這份欲望已經有八年了。 忍耐偽裝的能力越強,對她的心里的欲望也越強。 少年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起身直接橫抱起望清零。 八年來第二次如此貼近她,他忍不住閉上眼,感受她香軟的身體。 第一次是前幾天望清零初來時的那次舔舐。 持久的愛意一旦得不到釋放,只會愈發(fā)變態(tài)。 而望清零此時是懷疑人生的。 原本的呼吸困難,頭暈在被他抱之后竟然得到了緩解,可是。 她的身體為什么變得又像初來時一般燥熱了?? 感覺下面的花田一片濕潤,她的臉也又白變得紅潤,只是更紅潤的是她的雙頰。 望沂近距離地聽到了她逐漸沉重的呼吸聲伴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又頓了頓,輕輕眨了一下眼睛。 低啞的嗓音不再帶著戲謔,反而是發(fā)自內心的提問,卻讓她想吐血。 jiejie我不會就是你的人形春藥吧? 雖然但是,好像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