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雨夜
鶯歌走到床前,不明所以,也不敢直視這一番旖旎景象,低頭輕喚道,少爺。 宋平康打量著人,平常不多留心,鶯歌卻也是一個正當(dāng)妙齡,標(biāo)致端莊的女子,不由笑了,今兒個倒是你的運(yùn)氣。 蒙在陰影里的一應(yīng)擺設(shè),看在眼里好像都光亮了起來。 奚秀蘭意識到了什么,只當(dāng)自己逃過一劫。她月事不準(zhǔn),竟然來的這樣湊巧?;琶n了衣衫坐起,看了眼鶯歌,忍不住說道,你又如何要強(qiáng)迫她。 強(qiáng)迫?宋平康聽了只覺可笑,此時看著奚秀蘭,只覺這女子眉眼越是動人,卻越是惹人厭煩,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平白污了爺?shù)难?,滾。 奚秀蘭還未穿好衣衫。 宋平康已經(jīng)旁若無人的伸手拉了鶯歌坐到懷里,低頭親吻,看著人推拒害怕的模樣,笑著開口說道,你是家生的丫鬟吧,如何讓一個農(nóng)戶的女兒這般騎到你頭上。今日是你的福分,日后都是你的好日子。 懷里的女子抬頭看了他一眼,雙眸亮晶晶地笑了。 奚秀蘭聽了宋平康的話,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可是就好比她只能順從的躺在床上,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只待在這座莊園里,一切就是注定的宿命。奚秀蘭回頭望了一眼,男人正懷抱著女子低頭親吻,那畫面并不艷麗,反而生硬刻意。轉(zhuǎn)頭回了自己屋。 她體弱,這一回月事,有的是她受得。旁的事兒,此時反而無足輕重了。 奚秀蘭這半日迷迷糊糊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天色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暗下來了。 那夜下了初秋的第一場雨,奚秀蘭蜷縮在床上小腹如刀絞般抽痛著,房里只留了窗前一直蠟燭,發(fā)出瑩瑩的微光,白色的蠟液凝結(jié)成塊,形狀錯落,好似層疊的花瓣,美的有幾分凄厲。 隔壁的房間里,十幾支燭火照的通明。躺在床上的女子,目光懵懂,眉眼是女子渾然的嬌羞。 白日里,宋平康試了幾次都不得要領(lǐng),煩躁地一腳踹在鶯歌腰間,喝了聲滾。 歇了半日,卻是又起了興致。自己下床拉了鶯歌到跟前。 小心的碰了碰鶯歌女人腰間的一片淤青,好鶯歌,白日里是爺心急了。 鶯歌比奚秀蘭生的豐韻,肌膚隨沒有那般嫩滑,握在手心卻是綿軟銷魂。 鶯歌心里委屈,也知道這是不容錯過的時機(jī),小聲喚了,少爺。 男人握著細(xì)長半硬的性器低頭在女子粉嫩的yinchun上撥弄,那唇瓣微微煽動,霎時可愛。 好鶯歌,這般可舒服?宋平康滿心歡喜的笑著問道,低頭在鶯歌唇上輕啄了。兩人唇瓣相親,原是這般柔弱,不覺癡迷。只把鶯歌親吻的唇瓣半張,微微發(fā)麻。 鶯歌不自覺的扭動腰肢,心下卻覺得怪異,男女之事難道只是如此? guitou一點(diǎn)點(diǎn)探進(jìn)了xue口,將將被溫?zé)岚?,宋平康忍不住仰頭大口喘息,心道,竟是這般舒服,滿意地問道,好鶯歌,爺可威武? 自然。鶯歌笑著道,小腹卻空虛搔癢的難受,那東西只虛虛的放在哪兒,卻是不進(jìn)不退。 宋平康只道這般便是人間極樂,生出些了汗,頓覺困乏,不肯抽離,側(cè)身環(huán)抱著人睡去了。 立日天明,雨卻仍下個不停。 宋勛承照例早起,站在屋檐下,天空陰暗,望著纏纏綿綿的雨。剛剛下人來說,昨個少爺把隨侍的丫鬟收了房。宋勛承輕點(diǎn)頭,只道知道了。跟前的丫鬟本就是精心挑選備作初曉人事時通房之用的,沒什么大驚小怪。 宋勛承說,去庫房里挑些東西給人送去,以后須得盡心服侍少爺。 戚剛眼珠一轉(zhuǎn),知道宋勛承說的是鶯歌,點(diǎn)頭應(yīng)了。 宋勛承望了眼屋檐絮絮的水滴,轉(zhuǎn)身回屋了,倒是不知那丫頭心里作何感想,不經(jīng)意說道,昨個兒的茄子再備一份,那丫頭喜歡吃。 主子的隨性,這會兒再準(zhǔn)備,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戚剛還是匆忙的應(yīng)了聲好。 宋勛承坐在桌邊,看著滿桌佳肴,指尖一下下輕點(diǎn)著桌面。滿室寂靜,男人在等什么一目了然。那道茄子姍姍來遲的被端上了桌,小心翼翼地放在正中央。 爺,今個兒下雨,少奶奶恐怕是不來了。戚剛在一旁哈腰說道。 宋勛承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無表情地拿起了筷子。 那道著急忙慌端上來的茄子,卻是一口也沒有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