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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養(yǎng)了外室怎么辦(雙出軌)八

    

相公養(yǎng)了外室怎么辦(雙出軌)八



    季臻覺得郝連樂亦這幾日十分反常,不知怎的他好像在躲她似的。往常一大早他就會過來和她匯合商議當(dāng)日游逛的去處,最近他卻不見了蹤影。偶爾兩人獨(dú)處,他也總是走在后面,低著頭不說話,她說十句,他可能才回上一句。

    這日季臻難得在客棧遇到他,她實在是受不了他這般莫名其妙,氣勢洶洶地攔住他問:郝連樂亦,你到底是怎么了?

    郝連樂亦卻像是受了驚嚇一般,慌亂的看她一眼,又埋下頭舌頭打結(jié)了似的,我....我...

    季臻靠前想要聽清他在說些什么,郝連樂亦卻驚得往后退了一步,急中生智他突的指向不遠(yuǎn)處,師妹,你看那邊?

    季臻轉(zhuǎn)頭看向那邊,卻什么也沒看到。她回過頭想問發(fā)生了什么,卻發(fā)現(xiàn)郝連樂亦早就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郝連樂亦一路狂奔,不知跑了多久方才停了下來。他并不想躲季臻,只是一看到她,他就想起了那日在屏風(fēng)上看到的她的影子。

    偷看女人洗澡實不是正人君子所為,何況那還是他的師妹。他當(dāng)時就應(yīng)立刻離開,卻鬼迷心竅了一般。事后他更是應(yīng)該將那日所見全都忘記,可他卻總是忍不住反復(fù)想起,甚至還做了那樣的夢,想起夢里她雙眸濕潤被他按在床上郝連樂亦更加羞愧得不敢見她。

    郝連樂亦胡思亂想著,抬頭不知何時走入了死胡同,他正欲原路折返,就看到了巷子深處一群北戎人正圍著兩個女子不知在做些什么。

    眼看著那群人越逼越近,那丫鬟打扮的女子慌張的哭了起來,郝連樂亦忙趕上去,正要問明緣故,那群人拳頭已經(jīng)招呼上來。

    郝連樂亦也不再和他們客氣,空手就撂倒了眾人。他上前問兩位姑娘是否需要幫助,那丫鬟卻哭著罵道:不要你們這些北戎人假好心,你和這些混賬也是一伙的吧!

    郝連樂亦愣在原地,北戎與大梁近年來戰(zhàn)事緊張,宛城處在這交接之地亦多受其擾,這幾日游玩下來,他也發(fā)現(xiàn)宛城人對北戎多有敵視。郝連樂亦尷尬的抓了抓微卷的碎發(fā)便轉(zhuǎn)身離去。卻聽到身后有人突然喚他:公子,請留步!

    郝連樂亦狐疑地轉(zhuǎn)過了頭,那丫鬟身后的女子緩步走到他跟前,她福了身輕聲說道:媛湘在這謝過公子的救命之恩。還請公子見諒,我家丫鬟剛才受了驚,說了些胡話沖撞了公子。

    女子方說罷,那丫鬟紅著臉上前躬身說道:這位公子,方才是奴的不是,還請公子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奴婢計較。

    郝連樂亦也沒將方才的冒犯放在心上,他搖頭說道:我沒事,你們沒受傷就好。

    秦媛湘見他一臉坦蕩,不免生出一絲好感,如若公子不嫌棄的話,可否留下姓名和住處。改日媛湘定登門拜訪親自致謝。

    郝連樂亦笑道:舉手之勞罷了,姑娘千萬別放在心上。

    將二人送出小巷后,郝連樂亦不免擔(dān)心季臻,這宛城這般亂,她又是容易惹事的性子要是遇到壞人了可該怎么辦,想到這他不免加快了步伐想要快些見她。

    更漏到三更,外面飄起雪來。魏昫停了手中的筆,走到外間推開了窗,呼嘯的冷風(fēng)夾雜著雪子兒撲面而來,涼氣入肺,瞬間消了幾分困意。魏昫看著簌簌的雪才想起原來今冬的第一場雪已經(jīng)來臨,他突的生了番興致,喚小廝取來鶴氅,獨(dú)自一人踏著月光往風(fēng)雪里去了。

    憑著習(xí)慣,魏昫朝著季臻那一角走去。只途經(jīng)霖湖時,他拐了個彎去了湖邊。湖面在前些日子就已結(jié)了冰,一場雪下來天地間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映著皎皎月光更像是廣寒仙境。魏昫緩步踏上湖面石橋,方才還呼呼刮著的風(fēng)不知何時已停息,除了落雪聲,周遭一派靜得仿佛這天地只余他一人。

    忽的他聽到枯枝折斷的聲音,他往那邊望了去。

    寂靜的雪夜里,穿著白色貂裘斗篷的女子提著一展兔子燈,從落滿雪的松柏后走了出來,她小心翼翼地提著裙角往湖邊走去。兔子燈透出的暖暖燭光落在她纖纖裊娜的眉,柔弱嫻靜的面上,她像是清冷雪色間唯一一抹靈動。

    魏昫盯著她看了許久,直到許嵐走到湖心,魏昫眉心微皺快步走下橋朝她奔去。驟然響起的腳步聲讓許嵐嚇了一跳,她急著回頭就沒看清腳下,湖心的冰層凍得并不結(jié)實,一個不小心就踩到了那薄冰處往下墜了去。

    小心!,情急之下,魏昫也顧不得其它,忙伸手過來環(huán)住許嵐雙臂,止住她下墜的趨勢。

    像是受驚的鹿,許嵐無措的被他抱在懷里,覆滿霜花的眼睫微微顫著,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魏...魏哥哥...

    像是察覺到自己說錯話一般,許嵐慌忙捂住嘴改口喚道:魏大人..

    能自己站起來嗎?魏昫看著懷里的她問。

    她怯怯的點頭,魏昫便放開了她,哪想她一個身形不穩(wěn)就往地上栽去。魏昫忙將她扶住,沒再等她說話就一把打橫將她抱起,魏昫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鞋襪早已濕透,她渾身上下冷得像冰一樣。許嵐住的西南小院離這邊太遠(yuǎn),魏昫想了想便抱著她往他的書房去了。

    許嵐縮在她的懷里,像是做夢一般。直到魏昫將她放在里間他夜里休憩的小塌上,又忙命小廝在榻邊生了火盆。

    你先在這里烤烤火,等身上衣服鞋襪都烘干了,我再讓人送你回去。,魏昫說完轉(zhuǎn)過身帶上了門。

    過了半晌,他再敲門進(jìn)來時,發(fā)現(xiàn)她還是之前的姿勢倚在榻上。迎著魏昫疑惑的目光,許嵐有些慌張的低下頭,聲如蚊吶:我...我腿麻了...

    魏昫看她面色蒼白,雙頰已是有些不正常的潮紅。他沒說話,而是蹲了下去,握住她的一只腿,去褪她足上鞋襪。

    濕漉漉的繡鞋被剝下,露出女人那只被雪水浸過細(xì)伶伶的足。魏昫微愣了愣,她的腳不像是季臻那般有些rou,光滑圓潤的有些可愛。就像她的人一般,那雙足也是清瘦纖細(xì)的,握在手里更顯得柔弱可欺。

    察覺到他的動作,許嵐整個人都燥了起來,她試著掙了掙,卻并沒掙開他。

    女人大半個身子倚在榻上,身上穿著的織白菱裙子因為被雪水打濕,更顯得有些狼藉。鞋襪褪去露出一雙尖尖翹翹的裸足,一只懸在榻邊,另一只光裸的腳被他曲起握在手中。

    許嵐疑惑地睜著眼兒,軟糯又無助地看向他,魏..大人?

    魏昫回過神來松開了手,抱歉,是我唐突了。

    許嵐感到一陣失落,面上卻不顯只是僵著身子緩慢從榻上爬起,像是貪圖溫暖的貓咪,縮著身子往火盆邊靠,你是想幫我,我不怪你的。

    這么晚怎么想到去霖湖?湖面雖然結(jié)了冰,但其實也是很危險的。他忽然問道。

    許嵐看著火光,半晌方掙扎著說道,這是第一場雪呢...

    跳躍的火焰映在她漆黑的瞳仁上,魏昫忽的想起在那些信里,她來魏府的第一場雪里,他在霖湖結(jié)凍的冰面上,偷偷親了她一口。

    魏昫眸色變得有些復(fù)雜,他看著她,問道:值得嗎?那些早已經(jīng)是被人忘得一干二凈的陳年舊事了。

    慣是柔順的女子卻突然抬起了頭,她睜著一雙水濛濛的眼兒看著他,只要我還記得就好了。

    魏昫只覺心臟像被羽毛拂過,麻酥酥的顫了下。他看著她,突的傾身吻了上來。

    像是被他嚇到一般,許嵐在他懷里抖了起來。魏昫將她環(huán)住,纖弱的女人像是被他護(hù)在了懷里,漸漸不再顫抖。

    男人微薄的唇碾過她冰涼的唇瓣,異樣的灼熱從唇舌交接處燃起,許嵐笨拙的張開了嘴,他的舌瞬間侵略過來,掃過她微闔的貝齒,又?jǐn)嚻鹎邲龅纳嗉?。許嵐生澀地回應(yīng)著他,直被親的腦子缺氧仍是不舍推開他來,只能雙眸泛淚、雙頰熏紅,無力又嬌弱的承受著他。

    良久,魏昫才松開她,唇舌分離間,曖昧的銀絲若有似無的牽起。

    許嵐雙眼迷離,嚶嚀著:魏哥哥....

    不知怎的,魏昫卻在那個瞬間想起了季臻,一股荒唐感油然而生,他突的推開了她,從榻上站起,我喚人來送你回去。

    他轉(zhuǎn)身出門,再沒看榻上的許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