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九日 晴(四)H
九月十九日 晴(四)【微h】
在宋矜欺身而上的那會,許青嶼被冷落多年的xiaoxue就已經(jīng)羞恥地往外滲出了蜜液,將恥毛打得透濕。她慌亂地夾住雙腿,卻不小心碰觸到了宋矜昂揚的性器。 越是幫宋矜自慰,xiaoxue里的蜜水就涌得越兇,蕾絲內(nèi)褲那薄薄的布料兜不住的部分就順著大腿根部一路向下流,她看似平靜的裙下實際上已經(jīng)是泛濫成災(zāi)。 你剛剛想做什么?標(biāo)記我? 拜托...我可沒那種惡趣味,趁人之危。宋矜不可置否,趕緊...幫我射出來。 你憋很久了? 不關(guān)你的事。畢竟我現(xiàn)在可是個alpha,面對omega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況且許小姐不是也正在享受嗎? 是啊,二次分化。 二次分化這種特殊情況一般只存在于少數(shù)人身上,分化后的alpha或omega體質(zhì)更加優(yōu)秀,自然性欲也會更強(qiáng)。 只是面對omega的本能反應(yīng)而已,而恰巧自己又是曾經(jīng)坦誠相見過的前女友,所以找自己幫忙疏解欲望,也不是說不過去。 感受到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宋矜明白自己已經(jīng)快要射精了。當(dāng)下便加快了腰腹抽動的頻率,讓roubang在手心里深入淺出,找到合適的著力點。 嗯,嗯,哈...! 一陣高頻率的抽動后,宋矜猛地?fù)渥≡S青嶼,細(xì)腰貼上她身體,就這樣在剛剛重逢的前女友手心里,射精了。 jingye不斷從虎口處露出的馬眼里噴出,很快便沾了許青嶼一手,還射了一些在地上,白花花的jingye散發(fā)著熱意。 許青嶼讓roubang從手里退出去,從斜挎包里取出紙巾和濕巾,為自己和宋矜清理穢物。 剛剛射過的roubang依然堅挺,guitou紅腫充血,整個棒身也異樣的粉嫩。這根壞家伙比八年之前更加的粗大,光用一只手都有些握不住。 如果要進(jìn)入自己身體的話,應(yīng)該會有點困難吧... 宋矜闔上眼睛,積攢的欲望因為剛剛的泄身釋放了一部分,理智也漸漸回籠。 自己剛剛做了什么??! 強(qiáng)迫許青嶼給自己手yin,還在她手里射了? 宋矜握住還沒軟下去的性器,忙亂地將它塞回內(nèi)褲里,將西褲提好,慌不擇路地沖了出去。 許青嶼留在原地,握著還沾有宋矜體液的紙巾,眼神晦暗不明。 ... 宋矜跑到走廊出口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勃起狀態(tài),趕緊脫下外套搭在手上,一路都沒有多做停留,直接上到三樓盡頭的房間,然后反鎖上門,靠在門邊喘著粗氣。 方才差點被商之雅看出端倪。 宋矜姐,你不舒服嗎?我看你出了好多汗,臉也紅紅的。 沒...沒什么,下面有點悶,我回房間換身衣服休息下,待會攸姐來了叫我。 噢...好,那宋矜姐我先走了,底下還有客人要招待。 辛苦了,今晚給你們多加一倍工資。 真的嘛,太好了!我趕緊告訴他們,讓他們今天多努力干活! ...去吧。 宋矜打發(fā)走了商之雅,跌跌撞撞走到臥室,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束縛都褪了去,下半身更是脫得精光,直挺挺豎著的roubang尤其扎眼。 明明都射過一次了,為什么還軟不下去?。?/br> 宋矜認(rèn)命似的閉上眼睛。 許青嶼的一顰一笑,柑橘味信息素的香味,柔嫩小手的溫度,掩蓋在瀑布般長發(fā)后紅腫的腺體 隨便一點就能讓她發(fā)狂。 準(zhǔn)確地說,是發(fā)情。 宋矜握住自己腫脹的棒身,一下一下地開始taonong。方才才被清理干凈的腺體在手中膨脹,硬得嚇人,也燙得嚇人。 guitou顫顫巍巍的,上面全是前列腺液。宋矜又扯開襯衫的幾顆扣子,一邊玩弄著乳尖,一邊擼動著,上下其手帶來雙重的刺激。 作為alpha,宋矜的胸并不大,勉強(qiáng)才能達(dá)到B罩杯的程度,但勝在敏感。就算是從前的許青嶼也很少有能夠玩弄這對小白兔的時候,因為一碰就濕,搞得宋矜也不好意思起來。 哈...許青嶼,許青嶼! 噗呲,噗呲。 一波又一波的白濁從馬眼射出,射在宋矜平坦的小腹和胸上,還有些流到了床上。 握著roubang的手有些顫抖,但還是努力想要將分身里的jingye全部排凈。 宋矜嘆氣,將床單取下來扔進(jìn)洗衣機(jī)里,打開床頭柜上還未開封的礦泉水一飲而盡。 嘩啦啦 浴室里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 另一邊,許青嶼在做了些簡單的收拾之后,便離開了衛(wèi)生間。 她踩著裸色高跟鞋,走到洗手池前,打開水龍頭。溫暖的水流沖刷著她的整只手,也沖刷著已經(jīng)被擦拭干凈的jingye痕跡。 信息素的味道還是有些濃,但好在宋矜二次分化后產(chǎn)生的信息素是紅酒味的,在這觥籌交錯的酒吧里顯得并不突兀。但為了避免被同事看出什么,她還是多噴了幾泵香水,又用抑制貼貼住了后頸有些腫脹的腺體。 好在jingye并沒有沾到衣裙上,許青嶼看看腕表,時間差不多過去了一刻鐘,但又像一個世紀(jì)那么久。 她走出衛(wèi)生間,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泰然自若。 二樓包廂內(nèi)。 周麒等人為了說服許青嶼來赴會可是下了好一番功夫。他本人是江大文學(xué)院古代文學(xué)系的講師,年齡大約三十歲,未婚且單身,是江大教師中少有的黃金單身漢。 更何況,他還是一名alpha。 從許青嶼進(jìn)入學(xué)校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經(jīng)將那人視作了自己的所有物。 但是許青嶼對他總是冷冷清清的,根本不予回應(yīng),他根本沒有單獨約許青嶼的機(jī)會。 好不容易才借著歡迎會的名頭將許青嶼約出來,這次他一定要在眾人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 周麒轉(zhuǎn)了轉(zhuǎn)左手新買的那只江詩丹頓腕表,不耐地理了理領(lǐng)結(jié)。 怎么許青嶼去趟廁所去了這么久? 然而他為了維持表面上的紳士態(tài)度,也不好多發(fā)表意見。為了維持眾人因為等待而逐漸焦躁的情緒,他又叫人上了一輪酒。 包廂內(nèi)的消費比樓下貴了好幾倍,一般用來招待那些有頭有臉的客人,保密性極好,整個二樓都是程攸親自設(shè)計的格局。 呲啦 包廂大門被突然推開,一抹白色身影閃了進(jìn)來。周麒當(dāng)下一喜,正準(zhǔn)備開口讓許青嶼坐她附近,卻被人搶先了一步。 許老師,你終于來了!來來來坐這里,我們都等得快睡著了。 是啊,許老師你可是今天的主角,怎么能把我們晾在這里呢,不地道啊。 周麒循聲望去,那人是和許青嶼同期入職的輔導(dǎo)員顧寧湘,顧老校董的孫女,得罪不起。 算了,不急這一時。 許青嶼尋了個空杯,給自己斟滿:讓大家久等了,我先干為敬。 許老師海量啊 哎,怎么說也要喝三杯吧,這才一杯,再倒再倒! 周麒見狀,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態(tài)地出來打圓場:好了王老師,許老師已經(jīng)向大家賠過罪,三杯怕是有些多。何況這場子還沒開始呢,喝這么多酒,許老師等下怕是沒法玩游戲了。 王老師本來就是得了周麒暗示,故意這么說,再讓他出來說話,給許青嶼掙個印象分。 果不其然,許青嶼有些感激地看了周麒一眼,開口道:那我就謝過周老師了。不如這樣吧,我酒量不好,剩下的就讓王老師和周老師喝吧?也不算是掃了大家的興。 ? 怎么劇情發(fā)展有些不對? 莫名其妙被灌了兩杯伏特加的周麒腦子有些暈,但是也只能笑呵呵地喝下去。 顧寧湘湊到許青嶼身邊,壓低聲線悄聲道:青嶼姐,我看那個周麒對你...好像有點意思哦? 許青嶼笑著敲了下顧寧湘的腦袋,嗔道:喝你的酒,少說話。 我懂,我懂。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說,你讀的那點書就用在這種地方? 顧寧湘嘿嘿一笑,端起杯雞尾酒不再說話。 感謝大家的評論和收藏ヾ(???)ノ 目前有存稿的階段1天2更,分別是早晚八點,等我被掏空之后更新速度應(yīng)該會慢下來一點(˙˙) 最后卑微地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