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雨夜(H)
一百零九,雨夜(H)
宋明熙反手關(guān)門,額頭上就感受到點點涼意。 下雨了。 他還未收到封賞,條件有限,只能屈居在這小茅草屋里,木門關(guān)上吱呀響。 他把扶璧推去床上,小破床的床腳也動了動。 果然,破屋子不養(yǎng)人,明日拿了封賞得趕緊搬地方。 宋明熙燒了水,自己弄干凈,又給扶璧擦手腳。 熱毛巾離開扶璧的身體,她的手就纏了上來,嘴里喃喃道:別走。 宋明熙沒聽清,俯下身,你說什么? 脖子被環(huán)住,溫?zé)岬拇劫N在宋明熙側(cè)臉上。 濕潤的觸感讓宋明熙心里一軟,心臟化成了水似的,耳朵迅速紅了起來。 殿下,這樣不妥吧。他轉(zhuǎn)過正臉對著扶璧:你我 他的話被堵在嘴里,嘴唇和扶璧的相貼,宋明熙彎著的身子很是僵硬,一動不敢動。 雖然他兩年沒有開葷的身體竄起了一股火苗子似的欲望,宋明熙還是不敢對扶璧動手動腳,他和她現(xiàn)在算是什么呢? 他單方面暗戀的關(guān)系吧。 畢竟兩年前,扶璧已經(jīng)和他說清楚了,他們兩清,誰也不欠誰。 那樣的話,他此刻占女孩子便宜也不厚道。 可是扶璧的手摸上了他的腰帶。 嘩地一下,他的腰帶就被扯掉了,袍子松松垮垮,直接散開。 宋明熙的腰身也燥熱,被扶璧涼涼的手掌貼上,有一種陰陽初碰的感覺。 讓他下腹脹感愈發(fā)焦灼。 再睜開眼時,宋明熙眼里的有了些許紅血絲。 扶璧瞇著眼,下眼瞼薄紅,眼里水霧迷蒙,她迷迷糊糊看了宋明熙的俊臉一會兒,從荷包里摸出一錠金子出來,伺候好我,等會還有賞。 宋明熙看見那塊金子,咬牙道:殿下,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了? 扶璧怕是把他當(dāng)成南風(fēng)館里的小倌了,宋明熙氣結(jié),想走,扶璧的手纏在他身上,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橫豎不能做個好人,宋明熙索性遵從了自己本能的欲望,順從扶璧的動作,埋下了身子。 兩具身體壓在破床板上,床腳承受不住,發(fā)出吱呀的聲音。 他壓在扶璧身上,眼神深深凝著她,印下了一吻。 唇舌交織,津液被一一吮吸到宋明熙口中,他食之如蜜漿。 全身熱血聚集大腦和下體,什么也不想管,什么也不去想,此刻他們只有彼此。 雨聲漸漸變大,淅淅瀝瀝,和床板發(fā)出的吱呀聲,混在一起,誰也不嫌誰吵。 宋明熙在軍隊中鍛煉出了一身鋼筋鐵骨,不論冬夏,都火爐似的,他的掌心很燙,就這么抓按在扶璧的胳臂上,然后游移到扶璧雪白的胸脯。 他的手初放上去的時候,還是生澀的,猶豫了一剎那。 畢竟分開的這兩年也只能在夢里想想,戰(zhàn)事吃緊時,連人的胳臂都碰不著,夢就破了,得收拾自己起來打戰(zhàn)。 雪白的rou蒲經(jīng)不得這大老粗的糙手一握,瞬間就被抓出了幾道紅痕。 他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繼續(x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