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銘,你也不過如此
白少銘,你也不過如此
袁芊是渴醒了,相比是昨晚激烈的性事叫的太多,整個嗓子都沙啞著痛得厲害。 酒店的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隱約能聽到門外有說話的聲音。 拿過手機已經快中午十二點,微信里還有幾條白少銘和周延的未讀消息。 袁芊下床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逐條回復他們的消息。 周延的消息很多,從早上吃了什么到今天的行程恨不得全都給她報備完。 白少銘的消息倒是簡約很多,直接告知了他回國的時間。 圣誕節(jié)。 那還很早。 過完圣誕節(jié)她也要走了。 秦凡棋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袁芊光著身子背對著她。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杯子的樣子。 潔白的背部稱著從窗簾縫隙灑進來的微光下顯得格外的白。 兩側的腰窩還露著被他掐出來的青痕。 袁芊還沒注意到房間里進了人便被秦凡棋從身后抱住,隨后溫柔的吻落在她的肩頭。 怎么不穿衣服,冷不冷? 秦凡棋拿過手邊的空調遙控器又打高了幾度,攬著她回到了溫暖的被窩里。 袁芊掙脫他的懷抱起了身,啞著嗓子說道, 我得回學校了,曼曼昨晚喝多了酒,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 而且一早上都沒有收到陳曼的消息,估計是酒還沒醒。 秦凡棋可不會為他做過的事而自責,安撫的說道, 昨晚已經給他們開了房間了。估計現(xiàn)在他們還沒醒。 他灌的酒度數都不低,睡到現(xiàn)在也是情有可原。 袁芊套著內衣,忍不住白了他兩眼。 你干的好事。 秦凡棋摸了摸鼻子,幫她從背后扣好了內衣,忍不住的伸進去揉了揉兩團大奶,趴在她的肩頭不肯讓她再進行下一步動作。 jiejie,如果我們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昨晚還兇的跟個狼崽似的少年突然委屈了起來,聲音委屈的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袁芊可不吃他撒嬌這一套,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讓他早點松開她。 白少銘和周延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我我甚至可以娶你。只要你愿意,等我到法定年齡了我們就結婚。我家人他們都管不著我。 聽他這么說,袁芊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你的意思是以白少銘和周延的身份就娶不了我了? 秦凡棋默認了。 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他自己是秦家最小的孫兒,上面親哥堂哥的一大堆,雖然備受老爺子的喜愛,可只要他堅持,就不需要為了家族來犧牲自己的婚事。 可白少銘和周延都是家里的頂梁柱,未來的當家人,他們的婚事一定是長輩們千挑萬選著來進行家族聯(lián)姻從而穩(wěn)固家庭地位。 周家那個千金不就上趕著要嫁進白家? 袁芊心里暗小,心想著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懂他們之間的游戲。 秦凡棋,我可從來都沒想過嫁給他們任何一個人。 包括你。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要想一些不實際的事情。 我們在一起玩玩,你們爽我也舒服不就夠了。 袁芊回頭,拍了拍他的臉,語氣里為他一些不著實際的話而笑。 秦凡棋早知道他們之間是什么關系,但以他對白少銘和周延的了解,能被他們共享的人一定是雙方都舍不得放手的人。 他們會甘心一直保持著這種關系? 所以,你當我們都是滿足性要求的性伴侶而已,從來都沒對我,甚至對他們動過感情嗎? 秦凡棋眼里還布著血絲,雖然明知道她的答案。 袁芊被這接二連三的小孩子脾氣弄得有些煩了,早就后悔招惹了這個粘人精。 會吃醋鬧脾氣不說,還總是自欺欺人的想從她這里證實些什么。 秦凡棋,你如果覺得我們能玩我們就繼續(xù)玩。我愿意把白少銘和周延以外的時間都給你。如果你想一起玩你就去找他們說,我不拒絕。 但是不要再說這些真情表露的話來惹我煩。 我從來都沒喜歡他們,當然還有你。 請你認清自己的地位和我們的關系好嗎? 袁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離開了酒吧。 只留半句挽留的話都說不出來的秦凡棋一個人留在屋子里。 沉默了半晌的秦凡棋從外套里掏出還在閃著微光的手機,繼續(xù)剛剛的通話,不知是嘲笑手機另一端的人還是在嘲笑他自己, 白少銘,你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