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想日我?
你他媽想日我?
深夜的小巷格外寂靜,黑的連腳下自己的影子都看不到。 不過這條路林肆已經(jīng)走過無數(shù)次,連水泥路面的每一個凹陷缺口,都記得清清楚楚。 她在一棟老式的筒子樓前停下,干咳了兩聲,樓道里的聲控燈隨之亮起。 但是地上卻多了一個影子。 林肆瞬間攥起鑰匙上卡著的折疊刀,沒有任何遲疑的,朝著身后那個影子捅去。 見血了。 但是對方好像根本察覺不到疼痛,一根注射器扎進林肆的身體,摁壓到底。 然后他后退了兩步,就那樣靜靜的看著林肆。 她大腦一陣暈眩,很快就站不穩(wěn)腿。 在昏厥過去前的最后一秒,林肆看到那個男人逆光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瘋狂的笑容。 像是一只蓄謀已久的獵豹,終于將獵物捕捉,一擊斃命。 等林肆醒來的時候,渾身的骨頭像是散架了一樣,難受的厲害。 她掙扎著想要去找水喝,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身體。 一低頭,衣服已經(jīng)被扒光。 尼龍繩將她的身體捆綁出了一種又色又欲的姿態(tài)。 而那個弄暈他的男人,就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處理傷口。 那一刀并沒有捅進他的身體,只堪堪劃傷了手臂。 林肆很是惋惜。 發(fā)現(xiàn)林肆醒了,男人挑起眉頭,瞇眼笑著。 劍眉入鬢,眼光深邃,嘴唇略薄,膚色白皙到病態(tài)。 他在欣賞自己的杰作。 林肆的身材算不上多么纖細,但是每一根繩子都恰到好處的勒著她的rou,將身體勾勒得極其色情,那一雙白嫩的奶子更是晃眼。 終于抓到你了。 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林肆卻皺著眉頭。 這男人的臉總讓她覺得有些熟悉,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是誰。 但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林肆,一個敢拿菜刀砍人了的女人,現(xiàn)在居然被這么個娘炮綁了? 她氣的牙癢癢。 你媽炸了? 這四個字從林肆嘴里說出口的時候,男人愣住了。 但很快他就笑了。 林肆罵:笑你媽的笑。 男人嘴角笑容更盛。 你還記得,沈妄書這個名字嗎? 林肆在大腦里瘋狂搜索著這個名字,逐漸想起自己久遠的學生時代。 她沒啥文憑,書念到初中就沒讀了,畢竟也沒誰敢收這樣一個勞改過的叛逆少女。 林肆小學的時候就認識沈妄書了,只是那時候一點也不熟,六年來也沒說過兩句話。 到了初中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又恰巧分在了一個班。 沈妄書長著一張略顯陰柔的臉,皮膚比班上所有女生都要白,因此總被人喊著娘炮,還經(jīng)常被同班幾個胖子欺負。 真想不明白,沈妄書名字取得那么狂妄的名字,咋人就這么窩囊呢。 林肆覺著好歹也算認識挺久的,于是就幫了他一把,把那幾個小胖子罵的狗血淋頭,還狠狠的揍了他們一頓,頗有大姐大那范兒。 現(xiàn)在回想起來,林肆都覺得那時的自己威風極了。 于是她就順理成章的多了一個小跟班。 沈妄書每天都殷勤的去小賣部給林肆買水,逐漸發(fā)現(xiàn)林肆喜歡喝四塊錢的統(tǒng)一綠茶,所以每天都跑去買,把林肆當祖宗供了起來。 后來? 也沒什么后來了。 十三歲的時候,林肆拿著菜刀砍了人,活生生砍死了。 不過她不后悔,只覺得痛快。 反正才十三歲嘛,又不需要負刑事責任,被判了兩年勞教,出來了照樣活蹦亂跳。 不過學是上不了,她勞教出來了,也沒有學??鲜账源撕蠛蜕蛲龝贈]有任何交集。 沒想到時隔十年,居然會被曾經(jīng)的小跟班綁了。 姓沈的,老子胳膊腿都麻了,趕緊給我松開。 沈妄書眸色深沉:不綁著,你就跑了。 我會跑? 林肆氣笑了。 等我能動了,我他媽給你剁成rou泥! 沈妄書也笑:你沒那個機會的。 林肆,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這里。 林肆嘴角一抽,意識到這個人跟自己一樣,腦子不太正常。 沈妄書看著她,咬了著手上的繃帶,打了個結,好像嘴里咬的不是繃帶,是她一樣。 然后他走到了床邊。 他伸手,微涼的指尖與林肆接觸,近乎頂禮膜拜的撫摸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眼神瘋狂而又熾熱。 林肆惡心得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然后就看見男人開始解腰上的皮帶,發(fā)出嘎達一聲脆響,露出深色的內褲。 隱約能看到里面的龐然大物正在蘇醒。 林肆臉上的皮rou開始抽搐。 你他媽想日我? (今天先更一章試試水,寶們不用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