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奴隸妻6:求歡
魔王的奴隸妻6:求歡
攤主愈加摸不清狀況了,同伴只不過是離開一會兒而已,那女孩怎么就哭了起來?他猶猶豫豫地開口:您沒事吧? 希雅正努力掙扎于rou欲,當然不可能給他什么回應,攤主只得硬著頭皮繼續(xù)問:要不您到店里來吧?還有椅子可以坐。 可他等了又等,又問了幾聲,還是不見少女回話。他有些急了,這人擋在這里哭多影響生意??!他探出身子,想拍拍少女的肩膀引起她的注意,可他的手剛碰到她,少女就發(fā)出一聲甜膩的驚叫,反而把他嚇了一跳。 那個我是想說,您要不進來哭吧? 希雅不知所措地看著她。男人剛才的觸碰把她嚇出了一身汗,如果不是被yin紋限制著,怕是會直接達到高潮,但身上的汗被深秋的寒風一吹,好歹讓身體冷卻了一些,她也終于有精力聽進了男人的話。 可即使只有幾步遠,她也無法走進店鋪里。 她難堪地低下頭,囁嚅道:對、對不起,能不能就讓我站在這里 沒有萊斯在,她就什么都做不了啊少女的眼睛又變得濕漉漉的。 攤主只得同意,畢竟她和那個魔族看起來如此熟稔。即使近年來魔族極少在人類城鎮(zhèn)鬧事,他還是不敢惹他們的麻煩。 少女默默地站著,手腳一動不動,這姿勢看著優(yōu)雅,卻有著揮之不去的提線木偶感,攤主到底是受不住這相對無言的詭異氣氛,開始沒話找話。 小姐您不是本地人吧? 嗯、嗯。她夾著雙腿,含含糊糊地應道。 這里的祭典辦得確實熱鬧呀,很多其他城鎮(zhèn)的人都會過來看煙花,聽說還有人每年都專程從王城過來,但這我就不太能理解了,難道有什么東西是在王城都看不到的嗎? 王城這個字眼勾起了遙遠的回憶,希雅呆了一下,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在想,片刻后,她直愣愣地問道:你們過得還好嗎? 啊? 我聽說,之前的那場戰(zhàn)爭,這里受損很大她深吸了口氣,把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強行咽下,現在卻復興得這樣好,我很驚訝。 要說過得好不好,應該是好的吧,不管怎么說,能不打仗就是件好事抱歉啊,我不是很想聊這些。 男人的聲音漸漸冷了下去,希雅有些茫然地抬起頭,她使勁眨著眼睛,把殘留在眼眶里的淚珠擠落,透過朦朧的淚眼和面紗,她看到攤主臉上一閃即逝的厭惡。 啊是這樣啊 即使在魔王的援助下重建了鎮(zhèn)子,受到的傷害也無法彌補,在內心深處,他們一定還怨恨著魔族。但這所謂的和平也是魔族單方面的施舍,就算不甘,在面對他們的時候,也得夾著尾巴。而在她面前,就不用那樣努力地隱藏了。 也是因為他仍把自己看作是同類吧這個認知像一根小小的刺,戳痛了她的心。 你們你覺得我是叛徒嗎?她輕聲問道。 攤主沉默了會兒,扭過了頭不再看她,其實我也沒資格說什么,都過去這么久了都是個人的選擇,你愿意這么做的話,就這么做吧。 愿意這么做嗎? 不,我 她虛弱地呻吟,幾乎要將那句話脫口而出,但本能在瞬間就壓抑住了她的真心。 不, 我愿意的,她不停地說服自己,是我愿意留在他身邊,是我喜歡他。 【我不愿意】這個念頭,不能說出,不能去思考,因為她沒有任何手段能脫離這困境,但只要抱著虛假的愛,一切就都是可以忍耐的,甚至可以說是甜蜜的苦痛,為愛情而做的犧牲 不過這愛真的是虛假的嗎?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太多的思緒漲得頭腦酸痛,漲得化作淚水,她不斷哭泣,不斷重復嗚咽著,你們過得還好,對不對?告訴我吧,你過得很好,求求你 好讓她知道,她所經歷的一切不是毫無意義。 攤主皺著眉頭看著哭得喘不上氣的少女,他實在不知道她在發(fā)什么瘋,但也不能任由她在攤前哭。 他絞盡腦汁糾結著該說些什么,因此沒有注意到,一群孩子打打鬧鬧著跑到了攤位前,一個孩子開玩笑地推了另一個孩子一下,后者踉踉蹌蹌著,竟撞到了少女身上。 啊! 希雅發(fā)出一聲驚呼,長年的拘禁讓她虛弱無比,被一個孩子撞了一下居然就快要栽倒。她胡亂擺弄著手腳,想要維持平衡,但雙膝被牢牢固定著,根本無法站穩(wěn)。她已經無法阻止自己的摔倒,本能地想舉起雙手支撐身體,但手臂能抬起的幅度也很有限,她就像一根木頭一樣直直倒了下去,掙扎只是讓她的驚叫在半路變?yōu)榱藠A雜著絕望的嬌吟。 一切都成了慢動作,她看著大地距自己越來越近,如果真的摔倒,那她的孩子可精神愈是緊張,身上的快感愈是強烈,她幾乎要抑制不住地大叫出來了。真是無可救藥的身體啊,到底是為何變得如此yin蕩她一邊罵著自己,一邊閉上了眼睛,用力夾緊了xiaoxue。 如果墜落是不可抵擋的,干脆在那之前享樂一番吧。 可她最終還是沒有摔倒在地,她感到自己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令人安心的氣味將她包圍。她什么都不思考,也不睜開眼睛,就只是蹭著那熟悉的身體,無聲地流淚。 還是回來了啊 和其他人都不一樣,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還是回來救我了。 啊嗯啊她像脫水的魚一樣大張著嘴,發(fā)出啊啊的氣音,努力了好幾次,才用顫抖的雙手抓住了萊斯的衣角。 她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前,仿佛終于找到家的孩子,嚎啕大哭出來,拜托不要離開我嗚嗚嗚拜托 我好害怕帶我回回家對,帶我回家!求求你帶我回去! 她一邊哭,一邊又挺著渾圓的屁股,像蛇一樣扭著身子,用挺立的乳首蹭他,一邊哭,一邊發(fā)出情欲的呻吟。再次感受到他的氣息,感受到被保護著的安心后,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她蹭了好一會兒,蹭得xiaoxue筋攣,眼睛翻白,流下的yin水把略厚的裙子沾濕了一大片,才在腦中的某個角落找回一點點理智。 這,這好像是在大街上 她的心一下子降到了谷底,但軀體卻愈加火熱,她停下動作不再扭動,但yindao卻收縮得更厲害,過多的情感和快感在體內沖撞,讓她一陣陣發(fā)暈,恨不得此刻死了才好。 放心,沒人看得見你。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萊斯輕聲安慰。 她怔怔地看著他的眼睛,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扭著僵硬的脖子,轉過頭去。 她沒有看到人們或驚訝或鄙夷的眼神,映入眼中的是一片黑色萊斯張開了翅膀,把她整個人包裹在內。 但就算看見了也沒什么吧,他們并不知道你是誰。 萊斯微俯下身體,在她的耳邊低語:大家都在好好過著自己的生活,已經沒有人記得你了。 已經沒有人看得見你了,勇者大人。 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但又歸于木然。她微微張開了嘴,像是想說些什么,但又無話可說,不斷涌起的快感又將她吞沒。 萊斯說得對,沒有什么值得擔心,就算真的被人們看到了又如何呢?反正她已經她已經 她流著淚,再次扭動起身軀,發(fā)出小聲的媚叫,自甘墮落的、在大庭廣眾下發(fā)情的背德感讓她的身心都要融化,但不管被身上的觸手如何挑逗侵犯,還是差了最后那一點。 嗯啊給我求你她揚起臉龐,搖著屁股,極盡媚態(tài),我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 萊斯無言地看著她。 現在的她是多么可愛啊,終日陷于rou欲,身心的硬殼被全部剝下,只留下最柔軟的內里,一碰就會流下汁液幾乎看不見當初的影子。 可這真的是他想要擁有的人嗎? 他故意說要離開一會兒,其實是在暗地里觀察少女,她現在的反應讓他感到滿足,一定是離開他就再也活不下去了吧,但這又讓他有著說不清的空虛感。 他垂下了眼睛,他說:和我去看一場煙花吧,然后我就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