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吻藏在夜色
爸爸的吻藏在夜色
吃排骨,我燉了好久。 白米飯上堆了一塊糖醋排骨。 mama,這是炒菜。 哎呀記錯了,喝雞湯,這個mama燉了好久。 排骨我也用了心做的。 爸爸夾了一只蝦疊在排骨上,復(fù)述:你媽用了心做的,要吃完。 好的。 我好不容易把碗里堆得菜吃完,艱難咽下,碗里又冒出來了。 我生無可戀的看著爸爸mama。 不要夾啦,我吃不完了。 你看你上高中幾天啊瘦了那么多,得補(bǔ)補(bǔ)。 哪有呀,我低頭看自己的胸。 現(xiàn)在不是正好嘛,凹凸有致。 爸爸安靜地看著我跟mama討價還價,自然而然發(fā)現(xiàn)了我的視線,我們對視一眼我莫名害羞地扒飯。 晚飯結(jié)束我捂著肚子倒在沙發(fā)上。 好撐呀,完全不想動。 mama在廚房刷碗,爸爸在看新聞聯(lián)播,我枕在他大腿上瞟了眼沒什么興趣,抓著他的手把玩。 爸爸的手很大,早些年體力勞動干得多手指骨節(jié)凸出粗大,掌紋被磨成了厚厚的繭。 看什么呢? 他捏捏我的臉,眼神柔和。 隨便看看嘍。 我抓著他的手指搖搖,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 mama收拾好廚房,端著一盤橘子,捏了一瓣要喂我,我一把摟著爸爸的腰,臉埋在他小腹,聲音哀求:爸爸!救我! 他笑出聲了,好了文麗,今天囡寶吃的夠多了。 明天吧。 是的,鄧文麗女士,你摸摸我的肚子,說是懷孕四個月別人都信。 爸爸配合地摸了把,她說的都是真的。 兩個人一唱一和mama嘴角一抽,敲我,胡說八道什么呢。 還有你,老大不小了跟著胡說。 走,我們出去散散步。 好的,鄧女士。 母親大人說什么我就干什么,他們兩個人在前面,我慢吞吞跟在后面。 秋天的夜晚涼爽舒適,桂花樹香味芬芳馥郁,落了一地金燦燦的小花瓣。 散步的,帶著小孩的路上很多人。 mama走走停停跟人交談,慢慢變成我跟爸爸落在后面,我走一步踢一下落葉,兩個人越來越近,我去勾他的手指。 他四周看了看張開手握著我的手,手指滑進(jìn)我指縫十指緊扣,摟著我的腰把我?guī)нM(jìn)他懷里。 他身上是溫?zé)岬膸е姆试砦丁?/br> 散步的這條路沒有路燈,爸爸領(lǐng)著我刻意放慢了步伐,遠(yuǎn)遠(yuǎn)聽到mama跟別人的說話聲。 圓月高高掛在夜幕,半隱在云層后,淺薄的月光只能看清腳下一點(diǎn)路面。 我們身體相偎十指緊扣,走在鄉(xiāng)間小路上不像父女倒像一對熱戀的情侶。 越走越慢,爸爸帶著我偏離了道路走進(jìn)了一片果林。 低矮的樹木夜色里看不出是什么,我們像兩棵糾纏的藤蔓抱在一起,我緊張地心臟跳個不停,期待著即將到來的事情。 寶貝? 我感到爸爸湊近了我,呼吸暖暖的。 兩個人單獨(dú)在一起爸爸從不叫我的小名,他叫我寶貝,好像我是他的珍寶一樣。 他在我額頭親了一記。 漆黑僻靜的樹林,莫名的情緒在滋生。 我仰頭看他,眼睛濕漉漉地,滿含濡慕。 我聽見爸爸咽了口水,他再次低頭吻了吻我的眼睛,呼出的熱氣癢癢的,緩緩?fù)滤钠劫N在一起。 溫柔地廝磨舔吻,酥亂我的心。 微涼的夜色里平白升了燥意。 路邊隱約談話聲、說笑聲,我們一概不理,熱切地糾纏在一起。 我主動分開貝齒迎接他滑進(jìn)的舌頭,肥厚的大舌輕車熟路地在我口腔里探索舔舐,我攬著他喘氣,短短一會眼角有了淚水。 他的手掌不斷撫摸在我的腰臀,搓著那一小片皮膚摩擦生熱,克制的不去觸碰其他地方。 不遠(yuǎn)處是mama,陰暗處我卻在和爸爸接吻,違背倫理和道德莫名的刺激,xiaoxue已經(jīng)開始酸酸地冒水。 我拿大腿蹭他,內(nèi)褲黏在皮膚上摩擦。 他勾著我的舌頭糾纏,吮出嘖嘖的水聲,把我分泌出的口水都勾走吃了下去。 我身上在發(fā)燙,骨頭里密密麻麻的癢像小蟲子在啃噬,小手急切地在爸爸身上摸著,想要索取些什么解癢。 明明以前我們也這樣接吻,這次格外折磨。 他抓著我的手不讓我摸,失控地整根舌抵進(jìn)我口腔里進(jìn)出,模仿著性器抽插,濕黏濕熱地交換著口水。 來不及吞下的津液從嘴角留下,又被爸爸舔走吃下。 屬于成年人色欲的吻。 這樣對我來說更難受了,空虛又無助,急得淚汪汪,嗚 怎么了寶貝? 一吻畢我氣喘吁吁,爸爸說話時沒離開,嘴唇磨著我的唇,眼睛里倒映著我的模樣,嘴唇被蹂躪的水潤紅腫,眼睫盈著閃閃淚光,可憐又可欺。 我那么小縮在他懷里襯得爸爸高大又雄壯。 他的臉龐英俊硬朗,眼角的細(xì)紋,常年cao勞頭發(fā)里的幾根白發(fā),已有了歲月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