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偽裝正常人
16.偽裝正常人
矜貴非凡的男人脫口而出奴隸兩字,方辰有一瞬間的驚愕。他花了好一會兒才接受云沫的哥哥也是調(diào)教師的事實。 他既然是調(diào)教師,為什么要讓云沫跪著打她巴掌。 把自己的meimei也當奴隸對待么? 方辰。云沫伸手到他眼前晃了晃,淺笑的模樣完美無缺。 方辰這才回神,強忍住加速的心跳:我meimei的事嗎? 嗯,你不是挺難辦的?畢竟你沒接觸過這方面。云沫耐心問:你們相處的還好嗎? 方辰面露苦澀:很糟糕。小離她一直把自己當奴隸,我我好像只有和她上床的時候,她才會開心一點。 方辰偷偷打量云哲和云沫的臉色,可兩個人很平靜,聽見他上了自己的meimei并沒有驚訝,也沒有譴責嗤笑他。 能夠被主人使用,是奴隸最幸福的事。云沫點頭:既然在床上很合適,還有什么苦惱的呢? 方辰瞬間崩潰,可我把我meimei上了。 你不是上她,總有人要上她的。沒有性愛、調(diào)教的奴隸會自我懷疑,郁郁寡歡。云沫說的很肯定,上她是一種賞賜。 方辰?jīng)]法反駁。 他問:我想讓她回歸正軌,當個正常人,如果有奴隸能和我談一談就好了。 云哲看了云沫一眼,云沫與他眼神交接,似是詢問。 在云哲還在猶豫時,云沫開口了。 我啊。她淡淡笑著:我是我哥哥的奴隸啊。 面前笑靨嫣然的女孩是他哥哥的奴隸?方辰驚訝地看向云哲,可男人只是蹙眉。 似是不悅,卻伸手摸了摸云沫的發(fā),小聲道:回去再收拾你。 親生的。你有什么想問的,問吧,我盡量回答。 我還能把她變成正常人嗎?方辰最關(guān)心這個:我不想她只有被我上的時候才開心。我是她哥哥,不是不是讓她實現(xiàn)奴隸價值作用的強jian犯。 很難。云沫面上總覆著冷若冰霜的疏離美感,她目光悠遠地望向云哲的背影,待到背影看不見,她才說:只要你愛她不就夠了嗎? 你知道她經(jīng)歷了這十幾年調(diào)教之后,我怎么愛她?方辰冷靜回復:她要的愛是扭曲畸形的。 云沫淺淺地笑了下。 可我現(xiàn)在和我哥哥過的很好啊。她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藕白色的光潔手臂,像是貝尼尼的雕塑般完美而真實:不正常的人,也有假裝正常的辦法。你meimei只是被調(diào)教了十五年罷了。 方辰對這罷了兩個字極其反感。 云沫給方辰展示一條幾乎看不見的疤痕,在手臂內(nèi)側(cè),像是鞭傷又像是刀刺,難以想象當時的慘烈。 我和我哥哥分開了十八年,我是被殺死我們父母的仇人養(yǎng)大的。云沫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回到我哥哥身邊,luanlun這種事已經(jīng)無所謂了。 她扭頭看著方辰,青春美貌的臉龐足以傾倒眾生:你覺得我什么沒有?可對我而言,我除了我哥哥之外,什么都沒有。兄妹也好,主人與奴隸也好,只是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而已。 遠處,云哲買了咖啡和切片蛋糕過來,云沫站起身說:我們很明白對方是最重要的,接下來,無外乎尋歡作樂。 說什么呢?這么開心。 剛剛還打云沫巴掌的男人給她喂咖啡,叉起一顆櫻桃喂進她嘴里,少吃點,你最近牙疼。 嗯。云沫笑嘻嘻的,沾了奶油的唇印在云哲臉上,謝謝哥哥。 沒規(guī)矩。 云哲黑著臉抹去臉上的奶油漬,坐下來冷聲說:皮癢了想挨抽? 云沫好像怕了,快速吃完蛋糕說要去漱口。 小七她和你說什么了吧。云哲開口時逼仄感很重,遠比云沫的話語更讓人無法抗拒,你應該無法理解,她從小被培養(yǎng)成殺手,沒人關(guān)心照顧過她,每天都在算計提防。所以她想向你炫耀她唯一擁有的東西。 你是說luanlun的事嗎 方辰仔細打量云哲,你是正常人么? 如假包換。父母離世前對我照顧有加,拿過獎學金,曾經(jīng)沉迷極限運動。云哲笑了下:我知道luanlun不對,從不許小七說。但我不會把她交給任何一個人,我覺得世上快樂歡愉的事,都要與她一起做。 只是當meimei是不夠的。云哲說的極其鄭重,霸道而殘忍地扭曲該有的常識事實:我是她的一切。對我而言,她比我自己的命還重要。 這是補償嗎?方辰有些迷糊。 錯已經(jīng)犯了,誰也補償不了什么。云哲淡漠道:但以后,不會有遺憾了。 方辰用了很久才消化這對兄妹的話。 彌補是無濟于事的。 就像云沫的十八年,和小離的十五年。那道傷隱藏得再淺也無法抹去了。 方辰把行李箱在機場郵寄,直接打車到了許一蒙的公寓。 他現(xiàn)在就想要見到小離,告訴她他回來了,以后再也不會讓她難過了。 他有許一蒙的家鑰匙,打開門,干凈屋子里只有許一蒙穿著一條褲衩子在跑步機上狂奔。 你他媽可算是回來了。許一蒙累的精疲力竭。 方辰走過去一看,跑了五個小時。 許一蒙已經(jīng)在虛脫的邊緣,嘴上沒把關(guān),沖著方辰就罵:別那樣看我,我不是傻逼。媽的要不是這樣,我早把你妹睡了。 自己的死黨竟然想睡自己的meimei。 因為自己的meimei太勾人。 到底是該告他性sao擾斷交,還是說對不起? 方辰難辦極了,把許一蒙架進浴室里讓他好好洗個澡。 客房里,小離跪在地上。她看見方辰的一瞬間眼眸閃動,仿佛得到特赦的囚犯。 哥哥。她小聲道歉:對不起,我打擾到許先生了。 嗯。我會給他道歉的。 方辰將小離抱起來。 小離還在貪戀主人的懷抱,卻被方辰輕輕吻住。她從不敢奢想主人會主動親吻她,尤其是在她犯錯的時候。 哥哥對不起 她膽怯地回應,抱住方辰的脖子呢喃,小離,小離好想你。 嗯,以后不走了。方辰親吻她的脖頸,順勢將她按在一側(cè)的床上。 小離早已顫抖的身體得到了安撫,饑渴濡濕的xue被主人的roubang插得又深又滿。 她的xuerou一緊一緊地夾著方辰,小聲討?zhàn)垼涸S先生還在外頭。會吵到他的。 可小離不想要嗎?方辰確定自己反鎖了門,也確定自己待會會收拾干凈。 他更確定自己想要小離。 yinjing深埋在她濡濕緊致的xue內(nèi),方辰緩緩抽出,已然有心情折磨勾弄她的欲望。小離當時啊了一聲,緊緊纏住他的腰肢,小屁股扭動著將自己完全送到他身下。 方辰狠狠地插入xue內(nèi),小離顫了顫,頓時噴出一股愛液。 這就高潮了? 嗯嗯她沒羞沒臊地承認了,好舒服。 小離好害怕被許先生發(fā)現(xiàn),可越是害怕,被主人插滿的花xue越是爽得她難以控制。分明想忍耐的,可主人抱著她的小屁股不斷插弄,根本忍不住。 她的主人那么好 她高潮也沒事吧?主人好像也很喜歡她舒服的樣子。 哥哥,小離小離可以丟了嗎 yin水被搗成細細的白沫,愛液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噴,分明興奮得不斷高潮,她卻啞著聲問方辰這種問題。 可以,什么時候都可以。方辰低頭深吻她,一切的猶豫困惑都融化在她甜軟的小舌里,哥哥喜歡你啊。 什么樣子都喜歡。 這公寓的隔音不好。小離的叫聲透過墻,忽高忽低的yin蕩婉轉(zhuǎn)。 許一蒙差點又回浴室再來一回。 我他媽真是欠你的。 坐在沙發(fā)上等方辰出來,許一蒙抓起軟包丟過去:方辰你腦子沒病吧你? 小離瑟瑟地躲在方辰身后,臉上紅暈未退,真不知道方辰是不是給她放了點什么奇奇怪怪的道具。 你習慣習慣。不過,不許和別人說。 方辰將小離拉到身前,毫無顧忌地親她臉蛋:以后她就是我女朋友了。 臥槽? 許一蒙驚呆了,但腦子沒壞,你要把小離帶出去,還要介紹給你父母和方夢? 不想和我父母說。但他們總會問的,到時候我應該已經(jīng)和小離結(jié)婚了。 方辰拜托了云沫給小離弄身份證。 小離同意嗎?許一蒙不太明白方辰的決定,那也是她父母,她meimei。 小離聽哥哥的。小姑娘笑容爽朗地說:哥哥說不會不要小離的。 所以父母啊,meimei啊,朋友啊這種東西。 小離從來都不理解。她很笨,偶爾也想偷偷懶。 以后哥哥教你的事,都要好好學知道嗎。方辰抱住乖巧的小姑娘,下巴擱在她頭頂蹭。 嗯嗯,小離會努力的!她說:努力讓哥哥滿意。 無所謂了。 方辰與許一蒙換了個眼神。 不管是為他還是為自己,只要她真的在好起來,怎么樣都無所謂了。 *** 小七:我,人生導師,呵呵。 云哲:分明是為了讓自己爽。我還沒同意呢(但是也好爽) 可能這就是抱團取暖?() *** 被評論的大家寵壞了,導致沒有評論竟然覺得喪(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