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不入
格格不入
待燕山吹找來蒼玦道君為廖子鈺解開繩索之后,她才從蒼玦道君口中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原是廖子鈺因為好奇,偷拿了華陽峰二師姐的一本上古文字手抄卷,還未研究又不小心遺失,這一遺失,便讓那手抄卷落入到華陽峰尋找蒼玦道君的宗主手里,宗主一看到那手抄卷便勃然大怒,順藤摸瓜揪出了廖子鈺,繼而扯出了原主人二師姐。 二師姐老實(shí)認(rèn)錯,卻原來那手抄卷不是什么絕世秘籍,而是以宗主與巨巖峰峰主為原型的龍陽艷情話本。 作者正是精通上古文字的二師姐。 鐵證如山,二師姐被宗主以思yin、不敬兩條罪狀罰至蔽日寒潭一個月,泡冷水醒醒腦。 臨走之前,二師姐一臉猙獰地闖入廖子鈺的院落,二話不說用捆仙繩把他綁起來吊在桃樹上,說等她回來再收拾他,冷笑著揚(yáng)長而去。 這件事,蒼玦道君是知道的。她睜一眼閉一眼,只因她也覺得這個頑劣的小徒弟是時候受點(diǎn)教訓(xùn),長長記性了。本來她打算吊滿十天半月再把人放下來,也讓內(nèi)十八峰清凈一段日子,可是既然燕山吹來求情了,蒼玦道君還是大發(fā)慈悲地網(wǎng)開一面。 廖子鈺年方十六,生得唇紅齒白,正是少年最清秀的年紀(jì)。被師尊解放后,他揚(yáng)起一張漂亮的臉蛋,拍拍燕山吹的背部說:小祖宗,夠義氣!比他那些吃瓜等著看他被收拾的師兄姐可靠多了! 看得蒼玦道君直皺眉。但她見燕山吹沒有露出不快,便什么也沒說,只問廖子鈺: 你可知錯了?蒼玦道君容貌清麗,細(xì)眉細(xì)眼,卻是神行宗為數(shù)不多的大乘期修士之一。此時她板著臉,高階修士的威壓撲面而來。 徒兒知錯了。廖子鈺聳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道。同樣的話,他至少對蒼玦道君說過上千遍。 下次還犯嗎?蒼玦道君嚴(yán)厲地問道。 師尊廖子鈺拉長了尾音,試圖耍賴蒙混過去。 你個討債鬼!蒼玦道君著實(shí)被冥頑不靈的小徒弟氣到了,當(dāng)下也不想再看到這個前世冤孽!山吹小祖,劣徒便請你多擔(dān)當(dāng)著些了。她朝燕山吹歉意一頷首,模樣羞愧。 微塵尊者輩分太高,便是大乘中期的蒼玦道君都要稱呼燕山吹一聲小祖。 道君客氣了。燕山吹輕聲說道。 蒼玦道君只把她的寡言當(dāng)作文靜,殊不知燕山吹話少是因為她缺失了二十五年的記憶,就連她自己幾歲了都是靠微塵尊者測試骨齡才知道確切年紀(jì)。 她像是初入世的精怪,既有成人的一些思維,又缺乏許多對人情世故的認(rèn)知。 與世間格格不入。 蒼玦道君走后,廖子鈺長舒一口氣。 呼~小祖宗,走吧,陪我走一趟正清峰。廖子鈺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我還是快點(diǎn)找個任務(wù)去外歷練,省得師姐回來后遭殃!他自言自語嘀咕道。 正清峰隸屬外峰,其重要性卻不亞于內(nèi)十八峰。正清峰接連主峰絳青峰,掌神行宗弟子外出歷練與任務(wù)。 走了。 燕山吹踩上云龍劍,與廖子鈺飛往外峰范圍。 (作話:短小君報到,確認(rèn)一下我沒棄文???最近忙著工作,周末都賠給公司了,靜不下心來寫作。畢竟要先確保自己的溫飽嘛,讓我緩緩一段時間~這文,我一開始設(shè)想的時候真的都是rou。然后開始寫就變成咦?這背景怎么還沒交代完?啊,男主你在哪里嗯?我的rou呢???Σ(っ ° °っ大概是一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然而強(qiáng)迫癥想要自圓其說的時候莫名其妙多了很多劇情的悲情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