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偽裝
撕下偽裝
相似的氣息,手腕的劃痕,都在提醒趙芷顏,眼前的男人極度危險。 她不受控制地后退,滿腦盤旋該找什么借口離開,不至于引起他懷疑。 金守禮順著她的視線,看到手腕的傷口:一個女人抓的。 她身體很敏感,一摸逼,就濕了。他緩緩抬起眼瞼,慢慢地走向趙芷顏,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好久沒遇到這種極品sao貨。 頓住,他露出茅塞頓開的神情:話說,那個sao貨,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修眉俊眼,鼻梁挺拔,就連嘴巴,都是罕有的花瓣唇,淡淡的粉色,豐潤又不厚重,就像是漫畫里走出的美少男,可吐露出的言語,極其污穢下流,和他身上自帶的慵懶矜貴的氣質形成可怕的反差。 魔鬼。 絕對是披著人皮的魔鬼。 趙芷顏轉身,拔腿就跑,反應不及他快,下一秒,被他扯住手腕,身子被迫后退,撞入他寬大灼熱的胸口。 有一個全身更衣鏡正對著他們。 鏡子里,身形嬌小的女人被高大的男人緊緊地禁錮在懷里,她身高僅到他下巴的位置,因為使勁掙扎,臉頰微微泛紅,更添幾分楚楚可憐之感。 騰出一只手,把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后,金守禮在她身邊輕聲細語:我說過,我們會再見面的,很快,沒對你食言吧。 透過鏡面,她看到他唇角輕輕地揚著,露出迷人的笑,笑意未抵達眼睛。 那雙狹長的眸子里透著鄙夷、厭惡、嘲弄。 讓她聯想到一個詞:報復。 她和他從未謀面,她不可能得罪過他,更無法理解他為何要這么羞辱自己。 趙芷顏秀眉擰成一團。 次臥離主臥有一定的距離,程風又酒醉睡著,且不說她能不能尖叫,即便叫了,程風也未必聽到,眼下只能自救了,而她并沒有把握。 強行壓下恐懼和怒火,她閉上眼睛,再睜開,已經沒那么恐慌,聲音依舊克制不住地微顫:金少,我是你兄弟的女朋友。 金守禮揚了揚眉梢,渾不在意地說:然后呢? 趙芷顏覺得自己找了一個愚蠢的開頭,他要是在意,就不會這么做了。 深呼吸,她重新理了一遍思緒,慢聲道:你這么對我,他知道,你們關系會很難堪的,相信你不想失去一個好兄弟,這是其一;你有錢有顏,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呢?沒必要招惹我,這是第二。 金守禮輕輕頜首,饒有興致地追問:還有么? 這個男人真不容易打發(fā),趙芷顏咬咬牙,威脅的口吻:你違背我個人意愿,強行擁抱我、撫摸我下體,已經構成猥褻了,再繼續(xù)下去,只怕罪行更嚴重,你身為TCE集團二公子,肯定不希望日后傳出什么負面桃色消息影響公司形象吧。 野貓總算亮出尖爪了。 金守禮眼眸微瞇,打量著她。 見他不說話,趙芷顏以為自己一番話奏效了,心生喜意,乘勝追擊:不過,人都會一時迷糊犯錯誤,最重要的是懂得迷途知返,懸崖勒馬,你是程風的朋友,自然也算我的朋友,只要你現在放了我,我就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如果如果你真的精蟲上腦,想找人發(fā)泄,我可以幫你叫專業(yè)的人上門服務,燕瘦環(huán)肥,男的女的,任君挑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