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琴鍵
17 琴鍵
其實我很想珍藏一下孟案北在她耳邊危險地說,惹得她一陣尖叫:不可以! 她真的后悔在書房里勾引他了,不知道戳中了他哪個點,今天被翻來覆去玩得慘兮兮的,xue口半天收攏不回去,酸澀腫脹,還被錄了那么難堪的視頻,盡管已經被刪除,但她仍然覺得很不舒服。 孟案北摟著她哄了又哄,直把她哄得開心了一點,然后抱她去沐浴。 他慢條斯理地細致清理著她身上剩余的痕跡,手指伸進xue口一下下將那些混雜的液體挖出來,白熙再次敏感地發(fā)抖,攀緊了他的脖頸,被他的手指玩高潮了一回,xue里流出的yin水徹底將罪證沖洗干凈。 她被套上衣服,抱回客廳。 窗外已經漸漸黑了,小冉讓廚師做了飯緊張地等候,終于等到先生小姐下樓來。白熙小姐的面色嫣紅,走路都有些發(fā)軟,還要由孟案北撐著,一看就是今天被玩得狠了。 小冉心有余悸,真的做了一個白天嗎 她趕緊乖巧地讓兩人坐下,廚師便將飯菜端上桌。 孟案北為她夾菜的時候,白熙的手機響起來。 他有點不悅,終究沒有阻攔,讓白熙接起來。 白熙,明天就要考試了,你不回來嗎?寧悅說,聲音有點急。 白熙淡淡地說:明天早上回。 跨年晚會結束,重要的就是緊接著的期末考試。 白熙之前因為跳舞的事情,落下了一些課。所以別人的大四都忙于考研找工作時,她還要回去參加幾門期末考試。 我明天回學校參加考試??吹矫习副币蓡柕哪抗?,白熙解釋。 嗯。明天我送你回去。孟案北淡淡的,剝好一只蝦放在白熙的碗里。 晚上他們相擁而眠,只是往懷里縮了縮,沒有做什么出格的舉動。畢竟她的身體真的經不起折騰了。 然后,他履行諾言,送她回學校。 白熙站在寢室樓下,柔柔弱弱地說:考完試我再回去。 可以嗎? 她沒有父母,家遠在千里之外。大四的窮學生,思來想去,在W市能落腳的居然只有宿舍不足三十平米的四人間,和他的家。 可是,每一處都只是客居之地。 那一刻,白熙覺得自己可憐。 當然可以。孟案北溫柔地撫摸她的額發(fā),你考完了,給我發(fā)消息,我來接你,嗯? 他溫柔地承諾著。 白熙笑了笑,轉過身去。 然后她下定了決心,她要在寸土寸金的W市有一處自己的落腳之地。 之前遙不可及的事情,她忽然覺得有了一些實感。 邊上樓,她邊給杜樊玲發(fā)消息:樊玲姐,我8號考完。如果寒假有什么活動安排,您隨時叫我。 杜樊玲過了一會兒才回復:寒假有春節(jié)的一個演出,但是現(xiàn)在離春節(jié)不到一個月了,節(jié)目已經在排練,恐怕你插不進去。這樣,有別的機會我再幫你留意。 白熙的心微地一沉,又想起當時跨年晚會的時候,裴清不也是提前一周才插進來的嗎。 或者,她再去求一求孟案北? 不行,目的性也太強了。 思緒有點紛亂,白熙想著,已經站在寢室門前。 回來啦。寧悅說。 嗯?;貋砜荚?。白熙淡淡地說,把包放下。 室友對視一眼,有點不滿。 當時她們都是積極上課的好學生,在大三就把所有課程都修完,一些困難的課甚至經歷了頗為嚴格的篩選考試,拿到了學分。 可是白熙一直比較懶散,除了跳舞沒把什么事放在心上的,缺了一些課,但是她現(xiàn)在頂著18開頭的學號,老師看見都知道她如果掛科就要重修延畢了,心慈手軟,給分都寬松了不少。竟是讓她走了好運氣,大四的平均成績反而比之前更高了。 這么想著,大家心里都有點不服。 白熙自然知道只要她不作死胡亂答題,這幾門課老師都會放她通行,所以復習并不是特別認真??障聛淼臅r間,她看似在復習,實則腦子里轉著該怎么獲得更好的機會。 她總是無比羨慕那些家境優(yōu)渥的女孩子,初中在最好的舞蹈演員手下學跳舞,高中去貴族學校,大學直接出國,去英國或俄羅斯的芭蕾學院,從此命運改頭換面,一片坦途。 不像她,盡管她有孟案北,但是孟案北畢竟只是一個過路人。有過很多次性愛的過路人,他們的身體近到負距離,但他們的心很遠,尤其是,他不會像父母一樣傾盡全力支持她的舞蹈事業(yè)。 他是風險投資人,公司總裁,他無比在意收益與風險的對等和博弈。 白熙想家了。 她匆匆擦了擦有點往外流的眼淚,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眼前的題目上來。 她什么時候能自由呢? 一次一次演出會把她的路一段段往上鋪。 她的心定了一些。 前三門考試文化課,白熙臨時抱佛腳,背了背考點和題目,都通過得很順利。 第四門考試是實訓課的舞蹈表演,本來是白熙最不擔心的考試項目,但是卻出了一個小插曲。 她的考場被安排在 那天她和孟案北尋歡的那間教室。 好像剛剛一走進去,那天的場景就會鋪面而來。 她上下舞裙被扒下來或者推高,堆在腰間,白絲被扯爛露出紅嫩的逼口,他扶著她在欄桿上,一下一下粗暴地抽插,然后把她翻過來后入,鏡子四面八方反射著她的臉和她下身的紅腫,費力又yin蕩地吞吐著他火熱堅挺的下身,yin水把這間教室里噴得到處都是。 還被他壓在鋼琴上cao了幾百下,她的水流不止,叫得嗓子都沙啞,無處可逃。 鋼琴? 監(jiān)考老師是舞蹈專業(yè)的老師之一,上前翻開鋼琴蓋,剛彈了一個音,眾人就被那鋼琴粗啞的鍵聲驚到。 嗯?監(jiān)考老師疑惑,怎么壞了,進水了? 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白熙的臉爆紅。 鋼琴里進的水,不會是她下面流的水吧。 她當時確實流了很多,被干得心緒朦朧,也不記得自己有沒有潮吹。 最后,只能臨時打報告換了一間考場。 白熙身體上的紅痕已經盡數(shù)消去,穿舞裙也看不出來什么了。 但她一邊跳舞,一邊把孟案北罵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