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18
可可
男廁歷來人少,被拉進(jìn)來塞到隔間的時候陸可可還是懵的。 一人的廁所隔間,和女廁有些不一樣的裝修,此時兩人面對面站著,還顯得有點擁擠閉塞。 呼吸間沒了剛進(jìn)來的廁所的味道,陸可可臉離得霍冬肩有些近,鼻息間是廁所點的燃香格霍冬身上的淡淡洗衣液的香味。 你干嘛?陸可可抬頭,聲音怕被人聽見刻意壓低了,手攥著霍冬的衣擺問他,有些不安。 撞進(jìn)的卻是霍冬久久壓制的帶著欲色的深邃眼眸里,手扶著陸可可的腰暗示性地往下,微微彎腰咬住她被親的粉嫩微腫的唇,輾轉(zhuǎn)到陸可可紅了的耳邊,唇微張似抿非抿含著她的耳骨邊,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訝異地瞪大眸子,陸可可眼里已經(jīng)含著些水了,來不及說些什么,就被霍冬接下的動作堵住了話。 唇齒交纏,銀絲勾連,嘖嘖聲在仄擠的隔間里格外明顯,熱情的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拆解入腹。 裙子是連衣的,霍冬摸索了半天才搞明白要解開頸后的帶子,平素薄涼的唇帶著火熱吻過脖頸,克制的不去留下痕跡,牙齒在頸后啃咬撕扯,有些癢,陸可可沒說話手柔柔地推了推霍冬,又被霍冬的大手察覺手指安撫地摩挲了幾下。 帶著水意,白色的帶繩最終還是被解下,上半身掉落露出精致的鎖骨,粉色的奶罩,白嫩的小肚子,然后被霍冬接住塞到了陸可可地手里。 攥緊了。 熟練地解開背后的禁錮,粉色掛在陸可可的玉臂上半落不落,唇吻了吻乳暈然后猛的含住含羞翹立的奶頭,像是被雨水打濕的花苞,脆弱又充滿生機,一咬,就綻放開來。 一只手攥著自己白色紡紗的衣裙,一只手攀附在霍冬肩上,陸可可隔著衣服難耐地?fù)狭藥紫拢煌床话W的,像小貓一樣,勾的霍冬吸吮地更賣力了些。 手往下探,指間已然是濡濕,再往里面,被嫩rou擠壓吸吮。 呃陸可可頭埋在霍冬胸前,努力不讓自己出聲。 扣弄著,陸可可攀著霍冬手指用力抓著他的肩膀到了高潮。 門外突然有了聲音,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后傳開了水聲,不用仔細(xì)想,陸可可瞬間明白了什么,頭繼續(xù)埋著,一只手卻抓住了霍冬的手,制止的意味明顯。 配合地等了一會兒,聽外面動靜變小,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霍冬脫離陸可可的手繼續(xù)動作。 抬眼,陸可可臉紅紅的,眸子里水光瀲瀲,唇微微嘟著,帶著些惱怒。 嗯有人! 安慰般地親了親她的眼角,霍冬手中動作沒停,走了。 被手指高潮了好幾次,霍冬終于放過她,期間廁所進(jìn)來了幾個人,霍冬都變著法的來,惹得陸可可又氣又急還不能出聲,最后帶著高潮咬了他下巴一口。 收拾完,偷摸摸出去,陸可可見沒人,輕輕踹了霍冬一腳,你剛剛真是的! 眼角的紅還沒退,嗔怒的樣子看在霍冬眼里就是只炸了毛的小貓,揉了揉陸可可的腦袋瓜,霍冬腳步放緩,笑的燦爛,這不是也讓你舒服一回嗎 刻意拉長的音,陸可可簡直想撲上去捂住他的嘴,所幸周圍零零幾個人,都離了些距離,應(yīng)該是沒聽到他這讓人臉紅的話。 哼唧了一聲,陸可可小步走的快。 不理你了! 甜糯的聲音,嬌嬌軟軟,聽的人心癢癢。 她才不承認(rèn)他說的確實很對。 霍冬沒再逗她,大跨步跟上,走在陸可可旁邊,充分展示了什么叫腿長。 兩人又在商場逛了逛,最后拎著大包小包回家了。 手上提著一堆吃的喝的的霍冬表示:這大概就是女人吧,哦,我家這個還是個吃貨。 重返學(xué)校,早上照例是霍冬騎自行車帶著陸可可,兩人卡點到,臨著門口桂老如x光的眼神一個可愛笑的討好,一個拽的面無表情的兩人就這么進(jìn)去了。 桂老到嘴的遲到了也只能看了看鐘放兩人進(jìn)去,內(nèi)心嘆了口氣,火氣轉(zhuǎn)到了同樣遲到的魏海身上。 門關(guān)著,只聽得見桂老一句句的質(zhì)問訓(xùn)話還有規(guī)勸,魏海一個一米八的大小伙靠在墻上不敢動,一個字不多說,就怕桂老又叭叭叭能講一個早自習(xí)。 教室里一個個人精似的,嘴上嘟嘟囔囔英語,古詩,耳朵卻是一個個往外面豎。 誒,你兩今天挺幸運,卡著點來,只不過慘了魏海了,承受了桂老的怒氣。 梅子清手肘碰了碰陸可可,聲音小小的,語氣滿是幸災(zāi)樂禍。 陸可可被她打斷,也笑著點了點頭,發(fā)出贊同的聲音,可憐的魏海,辛苦他了。 好在高三了,桂老收斂了不少,說了他20多分鐘就讓他進(jìn)去了,臨著全班同情的眼神,魏海心如止水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只覺得倒霉。 等到中午魏海得知自己是承了桂老對陸可可霍冬的怒火,鬧騰了。 好啊你兩,又遲到了,還卡著點到,啊!桂老的火都沖著我來了,你兩下次能不能早點? 吹胡子瞪眼的,炸炸騰騰的,梅子清沒等兩個被討伐的當(dāng)事人開口,就先白了魏海一眼。 唉,誰讓你今早恰好遲到了呢,該。 陸可可從盤子里抬頭,點了點頭,露出贊同的表情,那沒辦法,卡點到這件事情,我兩就是這么的幸運。 哀嚎了一聲,魏海直呼下次再也不遲到了,然后被霍冬按了一下腦袋,有點無語,吃你的吧, 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陸可可梅子清順口說出下面的話,發(fā)現(xiàn)居然同步后彼此對視笑的開心。 小太陽一樣,霍冬看著陸可可的笑,青春明媚,永遠(yuǎn)朝氣蓬勃,充滿生命力,也彎了彎嘴角,跟著笑了。 場上唯一一個笑不出來的氣急敗壞地吃了好幾口飯,瞪了三人三眼,一個都沒落下。 放學(xué)時人多,陸可可霍冬一般都是人基本散了才出來,走到樓梯轉(zhuǎn)角,陸可可突然呀!了一聲。 怎么了?霍冬轉(zhuǎn)頭,問她。 鞋帶開了。陸可可說完就要蹲下,卻被霍冬搶了先。 手里拎著霍冬遞過來的自己的書包,有些沉,陸可可安靜地看著霍冬蹲下,低頭,然后手指拽著自己的鞋帶,解開后又重新系上。 手搭上霍冬的頭發(fā),揉了揉,陸可可能清晰地看到霍冬頭上的發(fā)漩,鴉色的長睫,鼻子挺立,薄唇像櫻花一樣,泛著讓人想一親芳澤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