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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積不太大的酒店房間,沙色的大片窗簾垂墜出層層疊疊的褶皺,寂然如同靜止。床頭柜上插著幾頭鮮切洋牡丹,偶爾隨著床上的動作微微顫抖著,深色花蕊含羞帶怯,探出了一個圓圓的頭。 喬榕說完那句話后,喬維桑圈著她的腰,報復(fù)性地向上猛頂了一下,差點把她的花心頂穿。她適應(yīng)了好一會,xue口才能放松下來,潮濕地咬住那根堅挺。 喬維桑的手在她下面按壓,一如往常那般檢查是否被撐壞,偶爾壞心眼地戳到她的股溝,喬榕便會不由自主收得更緊,扭著臀想把他的手晃開。 這樣一來就是幾下快感強烈的磨蹭,她不敢再動,大腿軟軟地搭在喬維桑腿上,力氣仿佛都被體內(nèi)的物事榨干。 喬維桑壓抑著欲念,蹭過她頰邊汗?jié)竦念^發(fā),在她耳畔說:繼續(xù),快一點。 喬榕趴在他的肩膀上哼哼了兩聲,臀部前后地晃,看上去動作斯文得像沒動,頂住宮口的guitou卻每次都戳得她麻癢難當(dāng)。 她覺得這點快樂就足夠,晃來晃去挺自得其樂,而對于曠了大半年的喬維桑來說,她的行為只是隔靴搔癢。 他用指尖揉搓她充血的rutou,將yin液帶到了她的胸口。 就這點力氣? 喬榕被提醒,抖擻了精神坐直,兩手向后撐著他的腿,抬起一點,往下吞入。 xue內(nèi)不斷分泌出粘稠體液,淅淅瀝瀝往下淌,緩慢地弄將交合處浸得暖和濕滑,喬榕起落地幅度越來越大,上身后倒,面帶紅暈地盯著她哥瞧。 反復(fù)數(shù)十次,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已經(jīng)開始發(fā)酸。 可是喬維桑依舊穩(wěn)當(dāng)?shù)刈谠兀稽c也不受她直白視線的挑釁。 喬榕不痛不癢地捏了他一把:哥哥我,我有點累。 想要我來? 喬榕期待地點頭,像只迫不及待需要投喂的貓。 喬維桑于是把她朝自己方向拉攏,摸了摸她的發(fā)。剛才她動作的時候,發(fā)梢從他腿上掃過,撓得他有點忍不住想扯一扯。 喬榕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她以為喬維桑想看,就把頭發(fā)推到身前,接著靠過去用自己的身體摩擦他,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擺。 她把手掌貼在喬維桑緊實的小腹肌rou上,隨著他的呼吸,腹肌的輪廓會發(fā)生細微變化,觸感很奇異。 喬維桑垂眼看著她平靜的側(cè)臉,身下開始緩緩動作。 此刻的姿勢溫情得不符合他的習(xí)性,喬榕心里一暖,膽量就開始膨脹。 她摸完腹肌又去碰胸肌,不小心壓到他胸前的點,沒有像以前那樣避開,而是用指尖戳了戳,學(xué)他對自己那樣刮了一下。 喬維桑放在她后腰的手忽然移走,往下掰開了她的臀瓣。 喬榕就這么猝不及防地被他固定住下身,還沒察覺到發(fā)生了什么,xuerou就被暴力刮過。 guitou退到了xue口,緊接著又是啪一聲撞了回去。 喬榕被撞得乳波一蕩,手指蜷了起來,整個人軟在他身上一動不能動,喬維桑不住顛簸她,雙手幾乎把她的臀rou抓得變形。 他在低喘的間隙里說:你總是這樣,不讓你做什么,你就非得去做。 沒沒有,嗯啊我,我只想,摸一摸 她話音剛落,喬維桑忽然把她往旁邊帶倒,狠狠壓在了床上。 他跪在她腿間,抄起那兩只筆直白腿把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拖,讓她臀部懸空架在自己腰間,怒張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撞入了最深處,緊接著便是一連串拍擊聲,清脆激烈,一點適應(yīng)的時間都不留。 快感從身下源源不斷傳來,喬榕急促地抽氣,仰躺著被cao干到無力動作。 她還是像以往那樣,叫得很溫柔,時而夾雜幾聲似痛似爽的啜泣,喬維桑卻聽得體內(nèi)火氣熾烈,沒輕沒重地揉捏著她的大腿rou,腰部重重地往前頂,弄得兩人相連的位置水聲陣陣,guitou刮出的yin水很快被拍打成了乳白色濃稠狀泡沫。 撞擊聲越來越激烈,喬榕搖著頭大幅度扭腰,想脫離喬維桑的鉗制,可是喬維桑兩手穩(wěn)固地托著她的胯部,力道極大,讓她不能如愿。 喬榕無論如何動作都逃不開那根硬漲到極點的硬物,反而只會讓那根東西沖撞的更加厲害,她哭了起來,還不到十分鐘,就再也受不了似的抓著身下被子,挺起了細腰。 胸前兩團因為她的動作顯得緊繃又挺拔,喬維??粘鲆恢皇秩Q,剛摸到她,喬榕xue口縮緊,臀部立刻要往邊上逃,喬維桑眉心起跳,重重地懟了回去,就著深深插入的姿勢,上翹的頂部用力碾過她的花心。 喬榕挨了這一下之后,xuerou抽縮的頻率快了不少,喬維桑肌rou賁張,下身硬得發(fā)痛,馬眼被她的軟rou碾住吸吮,差點就被逼出來。 他當(dāng)機立斷后撤,guitou離開水xue的時候,周圍一圈繃緊的嫩rou把他用力裹了一下,他蹙起眉頭抓起喬榕一只腿,還沒看清楚情況,喬榕就用自己的力量把他碩大的頂端擠了出去。 她的高潮持續(xù)了很久,被堵在xue內(nèi)的潮水沒了限制,急促地流淌到床單上,沖散了剛才交媾時產(chǎn)生的白色泡沫,有小部分還噴灑到喬維桑的身上,把他的性器沖刷得愈發(fā)腫脹。 喬維桑待喬榕快要平息下來,把手放在她的花瓣外,拇指按上了那粒勃起的蜜豆。 喬榕發(fā)出一聲求救似的鼻音,抓住他的手腕,可是喬維桑仿若不覺,不住地來回刺激。 逐漸縮起的xue口又噴出了一些清水,熱熱地灑在他的掌心,每當(dāng)他加重力道,水流便會急促一會,如同無窮無盡。 喬榕的掙扎在他掌下不值一提,她被久違的快感席卷全身,腦海里一陣陣發(fā)白,臉很紅,眼睛瞇起,模樣有些呆滯。 喬維桑俯下身體親一口她的唇瓣,收回那只潮濕的手,屈起食指含進嘴里。 喬榕動了一下,想讓他別這樣,可是剛張開嘴,喬維桑就送入了自己的唇舌,把那份咸腥分享給她。 喬榕被他吻得失去思考能力,當(dāng)喬維桑把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時,她竟下意識地含住,吮吸了一口。 喬維桑嗤笑了聲,把手抽出來,輕輕說了句葷話。 喬榕沒太聽清,倒是被他震顫的嗓音弄醒了神。她空閑的雙手在他后背游過,一路摸到前面,撫上那根高高支起、快要貼住腹肌的yinjing。 她來回撫摸幾下,一手包裹著囊袋,一手輕撓著冠狀溝,馬眼處逐漸往外吐出黏液,細細地拉成一道線,往下滴落,在她柔軟的肚皮匯集。 喬維桑低喘了一聲,手肘撐在她身側(cè),把腦袋埋入她的胸口。 他的呼吸很重,額前短發(fā)扎得喬榕有點難受。 手里的東西沉甸甸地在她指尖跳動,她抬了起臀,說:哥哥,進來吧。 喬維桑沒有立刻響應(yīng)。 他過了一會才起身,手臂同時抄起喬榕,輕輕一帶,把她翻了個面。 喬榕的黑發(fā)鋪在已經(jīng)褶皺的深藍色面料上,臀部裙擺掀起,露出兩團白凈的光屁股。 他緊盯著看了一會,跨坐在她身上,再次擠了進去。 喬榕起初還算平靜,不過太久便再次被他刮蹭得顫抖不止。 他的手再次摸上她的腰,不過這次只是把她向上提了提。 喬榕不用回頭就能猜到他的意圖。 她配合地起身,四肢趴在被子上,做出標(biāo)準(zhǔn)的后入姿勢。 隨即后腦忽然受到一股力,快要及臀的黑發(fā)被喬維桑抓了滿手,她的下巴被迫高高揚起,唇中不自覺漏出一聲痛呼。 喬榕的頭發(fā)很厚,發(fā)質(zhì)細膩爽滑,一看就是從小營養(yǎng)很好才能養(yǎng)成的發(fā)質(zhì),喬維桑聽到她的聲音后稍作放松,隨后開始埋頭橫沖猛撞。 喬榕好幾次都被他撞塌了腰,又不得不被他扯回去繼續(xù)cao弄,直到她經(jīng)歷第二次猛烈高潮,喬維桑放了手,任她趴在床上,胯下急速頂撞她高高翹起的臀部。 那朵緊閉的小花此時已經(jīng)被cao開cao軟,yinchun和陰蒂因充血而泛紅,xue口一縮一縮得咬著他,看著有點可憐。 喬維桑在那兒摸了一把,退出來,壓著她的腰窩,埋頭親了親那張濕潤的小嘴。 起來時,他握住分身,喬榕的臀溝和頭發(fā)頃刻沾染上星星點點的乳白jingye,晃眼一瞧,仿佛是面料上的珍珠碎花溢了出來。 喬榕模糊間感受到那些流淌的液體,探手摸到一灘,用手指碾了碾,還未轉(zhuǎn)身就落入喬維桑的臂彎。 他發(fā)稍的汗順著臉龐淌下,氣息不太穩(wěn)定。 舒服了嗎? 喬榕點了點頭,沒見過似的觀察著手上的jingye。 哥哥的味道好像變重了。她嗅了嗅,比以前腥。 積蓄了這么長時間的產(chǎn)物,沒味道才奇怪。 喬榕其實還想問問他為什么不射到里面,但是擔(dān)心他又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懟自己,就把話頭擱置了。直到喬維桑把她的衣服脫下來扔到一邊,她赤條條地感受到自己的頭發(fā),才發(fā)現(xiàn)他這次射得很有點多。 她摸得兩手黏糊糊,抬眼看著喬維桑,只見對方也若有所思的盯著她。 他皺著眉:剛才忘了弄進去。 說完后就沉默下來,身下那根像有生命一樣直挺挺地對著她,意思不言自明。 喬榕正要打呵欠,想了想,還是努力憋了回去。 沒一會兒,她和喬維桑坐在了寫字臺前,桌上是她買的晚餐。 拉面店的外帶包裝做的很結(jié)實,保溫效果一流,喬榕把分裝的湯水倒入面中的時候,手顫了顫,飛濺的湯汁把她燙得嘶了一聲。 她啞著嗓子說:等我一下。 她把剩下的湯倒盡,拆開獨立包裝的雞塊和溫泉蛋,還沒來得及拿出筷子,手中又是一抖,整個人無力地趴在了桌沿。 你輕點她小聲地請求,欲哭無淚。 寫字臺邊只有一張靠背椅,喬維桑占領(lǐng)了座位,而她只能坐在他腿上。 身后的人好歹裹了件睡袍,而喬榕卻是渾身赤裸,被那根狀態(tài)越來越精神的東西固定在原地,一舉一動都要小心翼翼。 椅子比較小,喬維桑受到限制,抽插得很慢,每一下都用了實打?qū)嵉牧?,喬榕僅僅是拆開包裝就花了好幾分鐘。 小腹被喬維桑虛虛按住,他沙啞道:快吃,吃完就不困了。 喬榕握著桌沿,胸口隨著他的動作一跳一跳,神情偶爾迷惘,偶爾回歸清明,醞釀了好久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這樣,我吃不了 喬維桑捧住她的乳,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坐穩(wěn)。 自己想辦法,不吃飽待會別哭。 說完,他折騰得更厲害,完全是在故意為難她。 喬榕這頓飯吃得食不知味,盡管面鮮rou嫩,可是身后的人一直四處摸索,大動作小動作就沒停過,好幾次她差點把筷子戳到鼻子上。 墻上的掛鐘,分針慢慢從二轉(zhuǎn)到了八,喬榕還是沒有吃完。 拉面碗幾乎沒動,雞塊留下了幾個形狀難以夾住的,溫泉蛋更是流失了大半。 喬維桑掃了一眼似乎快要冷卻的食物,就地站起來,讓她撐著桌子,一刻不停地從后頭頂撞。 喬榕的體力其實已經(jīng)快跟不上了,然而喬維桑每次都能弄到舒服的地方,讓她無法拒絕。她除了搖頭,便是說不,總會被喬維桑用下流話頂撞回來。 她知道他還有氣,想故意讓自己難堪。 這晚,喬維桑拉著她接連來了好幾次,連休息一會喘口氣的時間都不給她,幾乎是毫無保留地在她身上揮霍精力,喬榕從桌邊轉(zhuǎn)移到浴室,又從浴室回到床上,雙腿被他牢牢把著,想躲都躲不開。 承受不住的時候,她說了無數(shù)遍以后再陪他,可是喬維桑不聽,一言不發(fā)地悶頭cao干,恨不得要把她撞碎才甘心。 于是到了最后,喬榕在喬維桑懷里昏睡了過去。 喬維桑射完后仍舊緊緊摟著她,緩了好久才松手。 射進xue內(nèi)的jingye量太多,他本打算替她清理出來,抬頭看到她已經(jīng)睡著,眉頭蹙著,眼尾隱約帶著淚光,像是有心事。 他默了片刻,把手收了回去。 喬榕在凌晨醒了一次。 那會燈光熄滅,喬維桑的腿壓在她的腿上,手臂圈住她的腰,安靜的睡眼近在咫尺,扭頭就能碰到他挺拔的鼻梁。 他們小時候經(jīng)常這樣睡在一起。 那會喬榕以為哥哥是擔(dān)心她掉到了床下,所以才抱得這么緊,可是今晚,她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或許。 他是害怕她悄悄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