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江水碧 02
蜀江水碧 02
02 上一回兩人行船江上,剛離了家的小姑娘拘束寡言,他也不作聲。到上鏡臺山,進了自己的松月山房,方才俯身再抱起她,狀似無意道從今天起,兩年內,你不要出這院門。 時韞仍不說話。未脫盡的稚氣被她極力埋在眼睛里,只不過蜷在這個仍然陌生的懷抱中與他一對視,便無所遁形。 他并不在意,徑直帶她進了臥房。床榻很久沒被動過。他放她下來之前,一手在空中略一拂,枕席就變得光潔清涼。就像這小姑娘的皮膚,他心中滋長起一縷旖旎情思。 游奕慢條斯理地拆著兩人衣物,溫聲發(fā)問: 我要你練一種邪門的功法,要你與我同生同死,你怕不怕? 時韞竟然沒有遲疑就開口,既然答應了時家,就沒有反悔害怕的道理。 游奕聽她像是在說自己,又像在警示他,不禁有些好笑。少女覺察他的笑意,勉強維持的冷靜神色,也有了些微顫動。更想逗一逗她。 我要你,你怕不怕? 時韞笑意舒展,雙手攬他下來,兩人光裸肌膚相貼。她以青澀的引誘姿態(tài)回答他。雙腿張開,腰肢輕輕抬起與他頂撞,嗓音也一點點軟下來密起來。情到濃處,動作上明明什么都不懂,姿態(tài)又好像在風月場上千百回沉淪過。 游奕對男女之事沒有什么興趣,但既然知道,自己離密術大成只缺一味對色欲的領會,就得去找一個合適的女子。雖然麻煩,也并不是做不到。而時韞,在認識他前一向清心寡欲,本以為這樣風姿卓絕的師父,只是缺徒弟又看自己還順眼,上了賊船才知道,他是缺女人又覺得自己好欺負罷了。 但她想,也是情愿的。和這樣的人物,白日傳道受業(yè),夜里顛鸞倒鳳,怎會不情愿。被當作學生或愛寵教著,總好過從前被當作廢物養(yǎng)著。 這小女兒一直住在家中道觀,她祖父是前朝翰林,二伯父執(zhí)掌工部入閣在望,最長的堂兄也剛調職進了大理寺。這種鮮花著錦之盛,她便是避世獨居不受寵愛,也多少沾了光,過得還自在。 潁川時家出仕三朝,繁盛了兩百年還未倒,他每到一地,總要去這樣的家族略作結交。他們有所求,他亦有所求。也只有這樣的家族,會向他求也能予他所求。 收下時韞,就證明了這種路子再正確不過。 淮陰徐家,鎮(zhèn)江杜家,大梁陳家,九州之內大半的世家大族他都拜訪過,一眼便知是實力有余,野心不足。惟有時家眼明心亮,與他一拍即合:他帶走時家的一個女孩子修煉,來日功成,就為時家借一口氣。 游奕自問并不是要找孌寵或爐鼎,而是正經(jīng)的道侶。他揣摩出的密術盡管奇詭,修煉說到底還是自己的事,只是以徒為名養(yǎng)起一個來,最放心也最合宜。而時家人,恐怕也包括時韞自己,都以為他要拿她yin樂甚至采補,總之是有去無回。然而合族所謀甚大,不起眼的時韞又久住觀中,本就沒有聯(lián)姻的價值,于是用她來換關鍵時刻一個助力,也沒什么不能割舍。 游奕原本不想太著急,第一回同榻只打算在xue外戳弄幾番,點到為止地親密,慢慢帶她得趣,等她準許。可是時韞卻像昏了頭,抱著他勁健的腰身不肯松開,自己濕漉漉的那處毫無顧忌地蹭著壯碩的陽物。他想她是不懂的,不過憑本能在討要更多的褻瀆和歡暢。游奕被這種念頭所取悅,眼中滿是身下這婉孌處子的媚態(tài),因不自知而更惑人。他用力向里擠了擠,xuerou含吮起蟒首。初嘗這種滋味,他也一陣頭皮發(fā)麻。 嗚再深一點 時韞還從未用這么yin浪的腔調說過話。兩腿間像被劈開了,她瞧見他那東西有三指粗,堪堪入了一半的頭,露在外面的足有自己手掌那樣長。鍥進那個連一根手指都難進出的地方,該有多痛,可是深處遲遲得不到滿足的地方,像被萬千蟲蟻噬咬著,就等著那頭巨物闖進去驅散癢意。 被他一插到底的時候,時韞痛得幾乎控制不住淚水。下面的水更是流得不停。游奕慢慢抽動起來,水聲曖昧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