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哥哥扛起她雙腿猛插,內(nèi)射,燙得她渾身痙攣(h)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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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陸箏聲音破碎,身子搖搖欲墜,雙手本能撐在臥榻,指甲泛白。 窗外亦是燈影幢幢。 可她不怕摔,也不怕被人看見了。 只有爽。 因為今晚將她半提起,cao得她氣息不穩(wěn)的男人,是她暗暗喜歡很多年的哥哥。 陸殊詞瀕臨射精,驟然拔出濕淋淋的性器,勾得她xuerou外翻,吐著春水。 忍住再次深插的沖動,他放下她的腿,迫使她跪在窗前,“別動,等我?!?/br> 哥哥玩起來很野很瘋。 她有心想逃,可惜膝蓋發(fā)抖,她根本站不起來。 更羞恥的是,私處習(xí)慣了粗長巨物的兇蠻入侵,一旦恢復(fù)原樣,它反而空虛發(fā)癢,渴望更粗暴的對待。 陸殊詞翻出行李箱的避孕套,抓了一把,遛鳥走近飄窗。 跳動的yinjing勾劃她的臀縫,掌心湊到她眼前,胯骨頂了頂她白里透紅的屁股蛋,“喜歡哪個?” 要不是她后xue尚未開發(fā)。 哥哥撞那一下,真就插進去了。 陸箏往前縮,還覺得不安全,轉(zhuǎn)過身跪在他面前,沉甸甸的兩團濕雪正好壓著yinjing。 rujiao不疼,挺爽。 于是,她低頭,仔細看哥哥手里的避孕套。 型號一致,就是香味、設(shè)計不同。 陸箏撥了撥,想找正常的。 棒身嵌入深深的乳溝,他樂了,“你這么喜歡?” 陸箏:“……” 老半天,陸箏終于找到無香的超薄款,捏住邊角,“我只要這個?!?/br> 陸殊詞隨手扔開剩余的避孕套,后退半步,“不需要別的刺激?夸哥哥厲害呢?” 紅了小臉,她輕聲,“不要臉。” “箏兒說什么?”他眉眼溫存。 陸箏抬眼,笑盈盈,“哥哥最棒?!?/br> 陸殊詞不跟她計較,拍了拍她腦袋。 “幫我?!?/br> 陸箏沒弄過,但她夠鎮(zhèn)定,拆開,研究,沒幾秒撥出擠開雙乳的yinjing,就要往上套。 “啪——” 硬燙的棒身突然打她手心,輕飄飄的小東西落地。 陸箏嗔怪瞪他。 陸殊詞驀地抓住她的腳踝,拎開她的腿,見嫩xue裂出一道細縫,yinjing直接捅進去,撐開緊致的yindao。 同時撈起她細白的長腿,抗在肩頭。 幾分鐘固定她雙腿,頂胯猛插;幾分鐘握住她腳踝往后扯,讓她的xiaoxue主動吞吐yinjing。 玩法數(shù)次交替,記記深入。 面對面性交。 陸殊詞可以看清meimei高潮時的媚態(tài)。 雪膚紅唇。 眼神勾人。 穿的是卡通睡衣,可被飽滿的胸乳頂?shù)脫u搖晃晃,純情又性感。 私處粉白,恥毛零星。 但他有陰毛。 深插時,刮擦過她脆嫩皮rou,分不清彼此。 陸殊詞盯緊性器交合的地方,指腹摩挲meimei的腳踝,悶哼一聲,在她體內(nèi)射精。 rou壁被guntang的jingye燙著,陸箏渾身痙攣,趕上和他同時高潮。 兩人體液交匯,濕噠噠淌下,不少濺落地板。 陸箏氣息微喘,后知后覺意識到,要她選避孕套的是他,臨了撞落避孕套的也是他。 精分! 漸漸回歸理智,她問:“哥哥,我懷孕了怎么辦?” “你不是存著我的‘罪證’?” 他聲音低沉沙啞,透著幾分戲謔。 那段曖昧的錄音響在耳畔:“別吃藥。懷不了。懷了就生……” 她遠赴京城讀書。 第一次離開陸殊詞學(xué)習(xí)生活,更深切地知道小家之外,世界多么遼闊。 她還是愛哥哥。 也懂了哥哥當(dāng)時的憤怒和抵觸。 兄妹luanlun,不被世俗所接納,往后的路注定步步荊棘。 他是重承諾的人,“懷了就生”,等于他真正接納她,且無懼公開。 如果可以,她當(dāng)然想生哥哥的孩子。 只是現(xiàn)在她還貪戀哥哥的寵愛。 因此,她掙開哥哥的束縛,在一地套子里隨手抓了個,“哥哥,我喜歡這個。” 陸殊詞抽出,扔掉,打橫抱起陸箏,大步走向浴室。 “不想生?” 陸箏細聲細氣的,“我還沒愛夠你?!?/br> “知道了?!?/br> 陸殊詞扶她坐在浴缸旁,岔開她雙腿,兩指掰開她兩瓣xuerou,勾挑出他射在里面的濃精。 清理得差不多,水柱沖刷幾秒。 又找來淺藍的內(nèi)褲,正要給她穿,她腳丫躲開他的大手,小臉紅撲撲,“哥哥,你有沒有用過它?” 陸殊詞咬牙切齒,“老子沒有?!?/br> 陸箏一臉看破不說錯,終于乖乖伸腳。 “哥哥,你回家,得多給我買內(nèi)褲了。” 陸殊詞:“……” 氣得肝疼。 他扔下拖鞋,轉(zhuǎn)身就往臥室走。 “哥哥,慢點!” 她扶墻,顫巍巍下地。 腳尖堪堪碰到拖鞋,哥哥去而復(fù)返,黑著臉扛起她。 陸箏親了親他耳朵,軟綿綿,“哥哥,你最好?!?/br> “別惹我?!?/br> 陸箏貓兒似的笑。 哥哥一來,她近半年的陰霾,頓時煙消云散。 陸殊詞把她扔在沙發(fā)上,捏了捏她的臉,“明天幾點起床?” 陸箏提早兩個小時,“六點?!?/br> “行?!?/br> 門鈴響了,陸殊詞取餐,擺開在茶幾上,“吃飯。吃完睡覺。” 烏眸水汪汪,她沒來得及撒嬌,就聽他說,“老子干軟你的腿,手別碰瓷。” 陸箏:“……” 她氣鼓鼓的,小口小口吃炒飯。 陸殊詞風(fēng)卷殘云,一掃而光。 見她烏龜進食,搶過餐具,挖了一大勺,往她嘴里送。 心里灌蜜一樣甜,她忍著笑,故意苦兮兮吞咽。 等她咀嚼得差不多,他又遞上橙汁。 她立馬咬住吸管。 光盤。 陸殊詞憋了幾個月,見她就硬。 何況她橫躺在他腿上看電視消食,豐盈的乳兒隔著薄薄的布料碾磨他的皮膚。 考慮到她明天忙。 他挺想做個人。 陸箏聽了半小時狗血偶像劇,心思全在陸殊詞身上。 “哥哥,你陪我一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喜悅過后,她不得不承認,這有點反常。 哥哥來接她,提前兩天足夠。 回到家,他們整個寒假都在一起。 “你是不是輟學(xué)了?”她天馬行空地猜。 陸殊詞冷笑,一巴掌拍在她渾圓的屁股上,“找cao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