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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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賠禮道歉的。她從夾縫中抽出三個手指做發(fā)誓的樣子。 池敘看她那礙眼的姿勢,直接將她的手壓下,繼續(xù)逼她,怎么賠禮?我的精神損失你能補償嗎? 對不起···她理虧地道歉。 那句經典的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干什么已經在池敘的喉腔了,還沒說出來就被他壓下。 他饒有耐心地勾唇,嘆了口氣演戲道,一想到我的初吻居然不是留給我老婆的,我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在發(fā)臭發(fā)爛。 也沒這么嚴重吧···她嘟囔著,一看到他凌厲的眼神立馬改口,對不起對不起,我該死??晌覐哪睦锝o你找個老婆來啊 她剛說完,腦袋忽然轉過了彎。 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我? 她大大的眼里滿是震驚,池敘笑著點了點頭,問她,不然呢? 可是,我又不喜歡你! 她撒謊了。 她心跳快到不行,臉紅到感覺自己在冒煙。 她說了這話,他也沒有生氣,只是低頭將自己的額頭貼在她的額間,哦?是嗎?我還以為臉紅的是我,還有你心跳聲音好大,是不是心臟出問題了,要不要叫120??? 明明是在揶揄她,可她仍舊平靜不下來。 不敢再與他對視,阮念撇開臉轉移視線,甕聲甕氣道,可我們都還是學生,這是早戀。 聽到她的松口,池敘強裝鎮(zhèn)定的神態(tài)終于可以放松,他帶著柔情的唇吻過她的眉心,嗯,不對你干什么,你別占別人便宜就行。 他這么說,好像她對他做了什么事又拋棄了一樣。 塵埃落地,任她再說什么也駁不了眼下的畫面。 鋪天蓋地的困意襲來,阮念扯著他的領口反駁,我才沒有占別人便宜,只有你··· 得到滿意的結果,池敘心滿意足地抱著她,笑得張揚。 讓他意識到自己喜歡她的不是別的,還是張銘揚那個狗逼。 他天天在打籃球的時候跟他念阮念,還夸她聰明漂亮。 聽得池敘只想把他揍一頓,可也否認不了他說的那些。 她人緣很好,誰都可以和她聊上一句。 張銘揚問他是不是喜歡班長,不然為什么老是盯著她看。 池敘當時自然是義正嚴辭地反駁了,他喜歡她?怎么可能,他連她剛起床邋遢的樣子都見過了,怎么可能會喜歡她。 然而事實就是這么打臉。 那個據說已經畢業(yè)了的季云聲,不去大學就算了,還他媽以看老師的名義送了一些零食給阮念。 張銘揚那孫子還在他耳邊云淡風輕地說什么,哎呀,要是季學長小個一兩歲就好了,說不準還能和班長在學校里面留下一段佳話。 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別這么八卦,佳話個屁。他氣得就像是看見了出軌的妻子。 可他知道他沒有任何資格。 于是他又想起了之前張銘揚問他的那句話你是不是喜歡班長啊?不過也是,班長漂亮又聰明··· 漂亮的話也就一般吧,畢竟他照著鏡子長大。聰明倒是真的,只是聰明的背后是她付出了不知多少的努力。 喜歡嗎?喜歡的吧。 不過他喜歡的不是那個漂亮又聰明的她,是那個迷糊又堅強的她。 很可愛。 可愛到讓人忍不住想憐愛她。 認清了自己之后,他就想著怎么才能讓她接受。 畢竟池哥的第一次示愛,只能成功。 半哄半騙著她上鉤,溫香軟玉在懷,池敘強壓著自己興奮的內心,理智還是沒有壓過他的私心。 抱著她一起,陷入夢鄉(xiāng)。 熟悉的懷抱,阮念淡定地醒來。 剛對上他的眉眼瞬間不淡定。 誰能告訴她,為什么這人醒了,還不起床?在干嘛?等她醒嗎? 阮念尷尬地朝他打招呼,早··· 早。他像是睡醒沒多久,嗓音都還啞著。 起床,要遲到了。他眉眼彎彎,帶著笑,再摳,衣服要被你弄破了。 他貼到她耳邊提醒,阮念這才發(fā)現自己因為緊張下意識抓著的東西是他的衣角。 昨天晚上發(fā)生的那些不是她做夢,可他除了早上貼到她耳邊說的那些,也沒再對她有多余的親密動作。 阮念走之前也沒來得及看幾點了,下去就聽他說要遲到了,她那輛老舊的自行車在他腳下騎得飛快。 七拐八彎的,他的速度又這么快,阮念不得不放棄坐墊下堪堪能握住的方寸之地。 在一個下坡路上,他絲毫沒有減速,嚇得阮念抱緊他的腰貼在他后背動也不敢動。 池敘得逞地勾起唇角,外套隨著風飛揚,抱緊了啊,摔了我可不負責。 他這話,阮念哼了一聲,想起昨晚被逼的場景,掐著他的腰問他,你把我弄摔了你不負責誰負責? 他笑得胸腔振動,琥珀色的眸子在雨過天晴后的晨光下熠熠發(fā)光。 我一定負責,你池哥說到做到。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深得其意的你池哥。 這家人們不得投顆珠以表示慶祝? 都在一起了,rou還會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