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雷利,微h)
不許動(雷利,微h)
憑借她對雷利的了解,看金發(fā)男人的表情,現(xiàn)在他多半是有點生氣。 不過阿比并不害怕,雷利生氣的時候多了去了,羅杰船長的耳朵也照樣揪。 別胡鬧,和我回去,阿比。金發(fā)男人的聲音不大,但是聽起來莫名有些壓迫感。 阿比皺眉,故意說道:我不是說我離開么?不會再回去了。 金發(fā)年輕帥哥的眼神有些慌張地來回在兩個人中間掃視。 雷利嘆了口氣,不想在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和她爭吵、拖得太久,率先服軟,說:之前是我不對,先跟我回家再說其他事情。 我不要!阿比蓋爾攬緊了年輕帥哥的手臂,嬌蠻道,我正要和他一起過·夜·呢! 她把最后幾個字咬的很重,不出意外地看見雷利的眉頭皺緊了。 帥哥看起來還想說點什么,但是再一次被阿比蓋爾搶在前面:再說,我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我和誰出去你已經(jīng)管不著了吧,爸爸? 金發(fā)男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一些,阿比在心里哼了一聲,誰叫剛才他說了那些話呢?她只不過是稍微改動一下再還給他而已。 是他自己說他將她當(dāng)做養(yǎng)女看待的。 見雷利沉默著不說話,阿比蓋爾又挑著眉挑釁地等待回應(yīng),金發(fā)年輕人終于得以開口,緊張地吞咽了一下:那個阿比,這是你父親嗎? 她有些奇怪地掃他一眼:是啊,怎么了? 額、咳,他顯得更加慌張了,似乎在害怕什么一樣,眼神躲閃,阿比,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我還有些事情,就不能陪你了,我們下次再見! 說完,金發(fā)年輕帥哥頭也不回腳底抹油地跑了。 阿比: 沒有人能在我面前將你帶走,阿比。雷利輕笑了一聲。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酒吧的公告板,他自己的通緝令還在上面呢,緊挨著海賊王哥爾徳·羅杰。 哪個男人敢在冥王不同意的情況下帶走他的女兒呢? 阿比蓋爾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心里不滿那個年輕帥哥的膽小,不就是海賊王的副手么?原本變得不錯的心情也不見了。 這種情況下她總不能隨便再找一個了吧?雷利說的對,已經(jīng)開始有人在偷偷摸摸看著他們了,奇怪她和冥王的關(guān)系。 我走了,你別跟著我。黑發(fā)女人不悅道,也不理會雷利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離開酒吧。 金發(fā)男人慢悠悠地跟在阿比蓋爾后頭,保持一個不是特別近,但是她又能察覺到他在跟著的速度,仿佛怕沒有盯緊她時她又會去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你總跟著我干嘛?煩不煩??!終于受不了他模棱兩可也不把話說明白的態(tài)度,阿比回頭怒道,不是說不回去了么? 你喝多了,雷利平靜地說,以防萬一一會兒你開始頭暈,被什么人再帶走。 阿比蓋爾皺眉:我沒喝醉。 你點的酒后勁很大,又一下子喝了那么多。雷利搖頭,終于走上前來靠近她,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熱度透過衣服傳來,別再鬧別扭了,和我回家吧。 阿比蓋爾想說很多話,比如那已經(jīng)不是她的家了,比如他不是已經(jīng)把窗戶紙捅破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又出來找她,她怎么樣做什么去又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可是她的頭真的開始暈了。 * 最后雷利根本沒辦法把軟綿綿的阿比攙扶回家,只好抱著她回去。 不過她一直在發(fā)脾氣,或許是借酒壯膽船上沒有一個人敢用這種語氣和副船長說話:我愿意和誰睡就和誰睡,你憑什么要管? 你很有可能會得病,你甚至不知道對方是誰。他不贊同地說,將她放在床上。 我得病死了不是更好么?你之后就再也不會煩惱我的事情了。阿比蓋爾尖酸刻薄地說。 雷利懲罰性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別強詞奪理。 哪里知道她會發(fā)出一聲不正常的呻吟。 嗯黑發(fā)女人雙頰酡紅,醉眼迷離地輕吟著。 男人的身體不自覺地僵住了。 他盡量忽視一些自己不應(yīng)該有的感覺,皺眉問道:是我力氣太大了么? 雷利沒覺得自己用力了,就是輕輕拍了一下而已因為她說了不尊重自己生命的話。可是阿比到底和香克斯巴基那兩個皮糙rou厚的臭小子不一樣,或許他真的下手太重了。 那不是他的本意。 阿比蓋爾迷茫地望著他,腦子一會兒清醒一會兒像漿糊,反應(yīng)了半天之后,手突然向下身摸去。 雷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做什么? 她委屈地說:一定是青了,你給我看看,我自己看不到。 他不確定這是否是真的,而且他也不能去做這種事這相當(dāng)于去扒她的裙子。 見雷利沒有上當(dāng),阿比蓋爾也沒什么別的反應(yīng),趁著男人站在她床邊愣神做自我斗爭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她,她的手順利無阻地伸入了裙子里面。 這里好難受纖長的手指再一次拿出來時,上面沾到了好些亮晶晶的透明液體。 金發(fā)男人的呼吸暫停了。 他無力地用手掌捂住眼睛,不明白事情最后怎么會變成這種樣子。 和他想的大相徑庭。 雷利平穩(wěn)了一下呼吸,艱難地開口說:阿比,你別再亂動。 說著他轉(zhuǎn)身去找桌子上的紙抽,抽出來幾張紙想要把她的手指擦干凈,然后趕緊哄她睡覺。 結(jié)果拿著紙巾再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阿比蓋爾已經(jīng)將裙子撩起來、內(nèi)褲脫到了腳踝,打開雙腿無辜地望著金發(fā)男人:真的,你看有好多水。 嬌嫩且濕漉漉的花瓣就這樣完全呈現(xiàn)在他眼前。 他感覺自己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終于經(jīng)受不住這一切,斷掉了。 阿比蓋爾趁著雷利這愣住的幾秒,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領(lǐng),強硬地將他拉到自己面前,他下意識雙手拄在她身側(cè),將阿比環(huán)在了自己懷里。 但雷利第一件想到的事情不是兩人的姿勢,而是阿比這孩子一喝酒力氣就特別大,耍起酒瘋來揍得香克斯和巴基嗷嗷叫。 見雷利還在走神,阿比十分不滿地推著他的肩膀,將他反推倒在了床上,跨在男人的腰部上方,兩只手按著對方的肩膀強迫他躺在自己身下,居高臨下地說:我不管,你今天必須要和我做。 不等男人反駁,她又認真地加了一句:不然就殺了你。 雷利: 阿比,你 下一秒,她直接抓住了男人抵在自己腿根處、已經(jīng)完全挺立的roubang,示威一般逐漸開始握緊:真是不誠實啊,雷利桑,你可是教過我不能說謊的。都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再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未免太難看了吧? 他只好投降地放下手。 阿比非常不禮貌地指著金發(fā)男人的鼻子,警告道:我說了不許亂動,你要是敢動一下可以試試。 說著就去扒他的褲子,寬松的休閑褲根本沒有什么防守的余地,內(nèi)褲也順勢被拉開,尺寸十分可觀的性器彈出來,前段已經(jīng)分泌出液體。 雷利謹慎地沒有動,皺眉清了清嗓子:你喝醉了,阿比。 她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是啊,我喝醉了,所以無論我做了什么事情,你都會原諒我。 直接摘掉了雷利的眼鏡隨便扔在一邊,她俯下身吻住對方的嘴唇,舌尖擠入想盡辦法要撬開他牙齒和他更深地接吻。 雷利在內(nèi)心嘆了口氣,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沒有逆轉(zhuǎn)的余地,終于屈服在了阿比蓋爾的yin威之下。 他雙手溫和地扶住女人的肩膀,張開嘴慢慢回應(yīng)她的吻,一絲殘留的、甜甜的果酒味傳來,很快阿比就忍不住稍稍加深了這個吻,眷戀地親吻著心愛的男人,舌尖糾纏著他的、怎么都不愿意放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阿比終于滿足地放開了雷利,唇舌慢慢分開拉出一道銀絲,她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和男人依舊緩慢平穩(wěn)的呼吸完全不同。 雷利的雙手依舊握著她的肩膀,不過阿比似乎沒有察覺到對方根本沒有被自己桎梏住,完全可以輕松掙脫開她這件事她迷戀地望著身下的金發(fā)男人,眼神因為后返上來的酒勁有些對焦不上。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阿比警告地瞪了雷利一眼,看見他乖乖的沒有反抗的意思,便慢慢向下移動,認真地看了一會兒男人的性器,突然低頭含住了頂端。 雷利被她猝不及防的動作弄得哼了一聲,阿比聽見之后滿意地瞇了瞇眼睛,舌頭打轉(zhuǎn)在冠狀溝處繞了一圈,雙唇裹緊吸了一下,離開時還發(fā)出了啵的一聲。 似乎是覺得有趣,阿比像是在玩一樣,側(cè)著頭用舌尖描繪著roubang上青筋的紋路,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又低下頭含住其中一邊球體細細舔弄。 金發(fā)男人盡量控制著自己握住她肩膀的力度,另一只手憐愛寵溺又縱容地撫摸她的頭發(fā),在她玩弄他的roubang、時不時將它吞進口中臉頰一側(cè)鼓起時,用粗糙的拇指輕浮女人的小臉。 他的心也變得越來越柔軟,被什么東西完全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