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點(diǎn)驚喜
送點(diǎn)驚喜
李尤婭走出宴會廳,繞到了后花園,那邊正在表演花樣游泳,偌大的泳池邊圍了一圈人,大家在看的并不是花樣游泳,而是鉆在這群花樣游泳表演的那群女孩中間的一個男人。 那男的,冰肌雪膚,李尤婭只能看到他的后背,可就這膚色在室外的燈光下顯得那么亮眼。 男人在水里歡笑調(diào)戲一眾表演者,池邊的人看著這一幕,無一不竊竊私語,這是楚家的二兒子,我聽說啊,今年年頭剛認(rèn)祖歸宗的。從小都在國外長大,不羈著呢。 她想到了那個在她無助時候出現(xiàn)、就像天使一樣的男人。 李尤婭從地上撿了塊鵝卵石,往男人的方向扔,雖然沒扔到人,但也激起了一層水花。 男子回頭,李尤婭這才確定了水里的男人果真是Jacob。 把人給我拉上來。楚潤站在二樓的陽臺上,看到泳池里的荒唐一幕,自認(rèn)楚家丟不起這個臉,便命人把楚慈給帶上樓,別瞎鬧。 從楚慈回了楚家,這一年來,沒少惹禍,行跡更是荒唐。 大哥,我在泳池正開心呢,帶我上樓有什么事。楚慈披著一件浴袍,渾身都濕透了,即使穿著浴袍,也松垮垮的,腰帶都沒系緊實,露出自己鍛煉有素的胸肌和腹肌線條。 你要荒唐到什么時候。就不能安分點(diǎn)嗎?楚潤一襲黑色西服站在楚慈對面,簡直是完全兩個世界的人。 我是爸爸的兒子呀,當(dāng)然和爸爸像了。爸爸可是到現(xiàn)在還荒唐著的。楚慈沒有理睬楚潤,他對這個身份不滿意也非一兩天了。 楚潤回過頭,視線回到泳池,池邊人群已經(jīng)散開了,表演也都結(jié)束了,他卻看到個熟悉的身影,抬著頭,正看著他這個方向。 楚慈很少看到大哥失神落魄的樣子,于是跟著他視線往下看,這一看,才呵了一聲,心想,老鐵樹開花嗎?還是說終于碰上了感興趣的女人? 你先回房換身衣服,一會兒還要上臺致辭。楚潤著急的打發(fā)著他,也怕他看到樓下的那抹身影。 楚慈收回目光,勾唇笑著,這種大日子,不去獵艷,多可惜呀。再回到眾人視線時,已衣冠整潔,襯衫西褲雖然都是正裝,可穿在他身上,多了幾分性感魅力。 游泳游好了?Andre一手托著酒杯,一手勾到楚慈脖頸,不客氣的揶揄了一番。 她是誰?楚慈不怎么在意他的取笑,下巴往李尤婭的方向抬了抬,Andre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泰逸當(dāng)家的小情人。圈子里都知道,聽說好幾個人等接盤了。這女的挺好看的,不過不夠艷,就Andre的審美,覺得女人就是要夠野,夠艷,才抓人眼球。 接盤?挺有意思的。楚慈眉目含笑,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中了Andre手中的酒杯,一把搶了過來,借我用用。說著就往李尤婭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杯酒毫不客氣的全數(shù)澆在她禮服上,耀眼的金色紗料上染上了血紅的顏色,著實美艷。 對不起,我手滑了。楚慈拿出手絹給面前的女人,這時候才正面看了她的面容,秀氣,俏麗,是像桔梗一樣娟秀的女人 唐聞,眼光不錯。 沒關(guān)系。李尤婭接過手絹,但奇怪的是,Jacob完全不認(rèn)識自己,短短三天,可能也未必給他留下印象,她勾唇笑笑,沒有提起任何兩人曾發(fā)生過的事。 你去樓上換件衣服吧,這樣穿著應(yīng)該很不舒服。他目光移到她的胸口,一對白嫩的嬌乳露了了三分之一出來,乳溝很深,是可以rujiao的奶他可以想象,衣服下的奶尖是怎樣的美麗,難怪楚潤會看得出神。 這是房間門卡,房間在六樓,我過會兒找人送套衣服上去。他指了指電梯,又把房卡交給了她,這里能拿到房卡的,意味著能上三樓以上的區(qū)域,那里又是另一個她進(jìn)不去的地方,李尤婭看了看卡,還是伸手接過了。 謝謝。 看著她轉(zhuǎn)進(jìn)了電梯,楚慈招來了侍者,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眼藥水大小的瓶子,打開蓋子滴了兩三滴在侍者的手中的水杯中,然后笑著說送去六樓,給剛才那位小姐。再找件干凈的衣服送上去。說完,將一疊現(xiàn)金放在侍者的托盤上。 侍者知道楚慈是楚家人,自然對他言聽計從,就算依稀知道他用了什么齷齪手段他也不會揭穿,照著做又有錢賺就行。 Andre不明白,楚慈看上了,干嘛還要用這種東西,那女的,剛才看她眼神,也不是很難上手吧,怎么想的啊。 玩什么?Andre問。 嗯,楚潤看了這女人一分鐘不止,我給大哥送點(diǎn)驚喜上去,他有事忙了,就沒空來管我啦,今晚不醉不歸啊。楚慈笑得沒心沒肺,楚潤和杜萱妤的離婚恐怕會因為這個女人而加快腳步提上日程吧。 Andre和楚慈認(rèn)識年數(shù)很長了,對他這種笑容再了解不過了,這男人看似無害,卻也得罪不得,陰得很啊。 楚慈要打臉的,不急哈( 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