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寢宮的呻吟(高H)
太后寢宮的呻吟(高H)
承景元年入冬不久,新登基不久的皇兄也病重了。 四帝姬匆匆趕去的時候,屋子里已經(jīng)密密麻麻地圍了一圈人,雖說肅穆,但仍然有掩抑不住的啜泣聲傳來。 皇兄怎么了?她那時還不過十一二歲,對于死亡沒有什么認(rèn)知,抬頭看向自己的教習(xí)姑姑。 姑姑卻冷著一張臉將他推到了床邊,帷帳里深陷著的是她的二哥承景帝,他伸出一雙手輕拂她的臉龐,但眼神卻一直流離飄忽不定像是正在向外張望什么。 他們都沒有來嗎?承景帝眼神已經(jīng)開始渙散了,那是人將死的征兆。 沒有。她只感覺那只手像是一只在秋雨里浸了很久很久的枯枝,又冷又硬。 承景帝嘴唇翕動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頭一歪也沒了氣息。 恭安太后疾走上前看了一眼后冷漠地向眾人宣布道:皇帝駕崩了。 大行皇帝已經(jīng)去了,望太后娘娘您保重鳳體啊。陸太師走上前來,國不可一日無君,大行皇帝無嗣,新帝是誰還望您來拿一個章程。 叫哀家拿一個章程?她掃視了一圈人群發(fā)現(xiàn)由于四帝姬去的時候比較早,此時屋子里的皇子帝姬只有她一個。 這一屋子里的人各自心懷鬼胎,只有最靠近皇帝的四帝姬還在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皇后懷著三個月的身孕,由于過分哀痛已經(jīng)哭得是神志不清,聽到皇帝無嗣這樣的瞎話也不知道反駁。 都是些不中用的酒囊飯袋,太后在心里暗罵道。 先帝半年前在巡游途中莫名其妙地駕崩,登基前一向身強體健的承景帝登基后也身染怪病,不久就一命嗚呼。 她再次看了一眼四帝姬,這位先帝最小的骨rou,希望你能聽話些。終于下定了決心,決心撒一個彌天大謊。 大行皇帝駕崩前已經(jīng)叮囑四帝姬要承襲大統(tǒng),哀家怎好駁他的旨意? 此話一出,頓時又是一陣大亂,唯有陸太師是皮笑rou不笑:既然有旨意,本朝也有過女主臨朝的先例,那便請帝姬于柩前繼位。 世人皆道主少國,可如今之計,唯有主少才能安撫這位三朝元老不再動弒君之心 。 既然是天子,年少些又何妨,況且先帝五歲登基,依然可開疆辟土功震千古。 ...... 內(nèi)無憂懼,外無朝政,宮中的歲月似流水潺潺,五六年的光景轉(zhuǎn)瞬即逝。 太后那天看著宮里新?lián)軄碚緧彽氖绦l(wèi)若有所思道:沒想到女皇也及笄了,哀家怎么總感覺她登基還是前幾天的事情。 像尋常人家啊,哪有像咱們女皇似的,身邊除了一兩個一起長起來的侍衛(wèi)外就都是些個不中用的太監(jiān)。 身邊的侍奉姑姑低聲道:聽朝里陸太師的意思,像是要給女皇納一個夫侍。 笑話。怎么,現(xiàn)在太子還沒有長大又急著控制咱們女皇了?太后冷笑,就憑當(dāng)年陸太師那副將要篡權(quán)謀政的急不可耐,若不是四帝姬年幼又是個女身,哪還能夠有命活到今天。 放出風(fēng)去,女皇陛下身體不好,弱風(fēng)扶柳的,哀家要親自從宮里選出幾個穩(wěn)當(dāng)?shù)娜ト雰?nèi)教導(dǎo)。 是,奴婢知道了。侍奉的姑姑知道太后每天這個時刻是要小憩一會兒的,就帶著各位宮人悄悄退了出去。 宮里的人都走了,太后今日卻覺得格外空虛,坐在梳妝鏡前看著自己花容的倒影。 其實她今年也不過是三十出頭的人物,保養(yǎng)得當(dāng),看起來完全是二十不到的樣子。 她本就是給病入膏肓的先皇沖喜用的,老皇帝病著,床笫之間也是有心無力,不過是沒讓她成為一個處子太后罷了。 還沒有幾年的光景先皇就駕崩了,接著就是新帝駕崩,為避免絕嗣四帝姬倉促之間被立為皇帝她又成了太后。 正可嘆著深宮幽閉,讓這三十如虎似狼的人被內(nèi)火折磨的疲憊不堪,突然被人從后面橫腰抱起,直直慣在那張紫檀木的八仙桌上。 誰?她抬頭,居然是那個年輕的侍衛(wèi),再一看,整個慈寧宮已經(jīng)是門窗緊閉,此刻她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 你想干什么? "當(dāng)然是干一干這南安朝最尊貴的國母了。"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強裝鎮(zhèn)定,侍衛(wèi)反而將她狠壓在桌面上,一把撕扯開了太后那輕薄的夏衣,失去束縛一對雪白的圓球立刻彈跳出來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 你你,你不要胡來,哀家,哀家要誅了你的九族! 那可就要看看一會兒太后還舍不舍得了。他說著,一口咬向了那一對渾圓。 他猛地抽了一巴掌,看著雪白上立刻浮現(xiàn)的那五個鮮紅指印更為興奮道:不愧是皇帝的女人,連奶子都是這么香甜。 先皇在世她守活寡,先皇駕崩她還在守寡。 多年獨守空房的寂寞,此刻在年輕侍衛(wèi)的輕撫愛弄之下變得格外猛烈。 嗯······不行,不行······會被發(fā)現(xiàn)的······ 侍衛(wèi)含著她的左rutou,舌尖靈巧地圍著那顆櫻桃上下打轉(zhuǎn),或舔或吮,發(fā)出嘖嘖的水聲。右手也不安分,包裹住右乳用力的抓揉,變幻出各種yin靡的形狀來。 太后只覺得全身上下筋骨都酥軟了她不安的并起大腿,下意識的用力夾緊,企圖從這小動作之中獲得微弱的紓解。 察覺出她的小動作,侍衛(wèi)送開了她的左乳尖,手指惡趣味地用力捏了一下,笑道:看太后娘娘的乳尖已經(jīng)立起來了呢。太后只感覺一陣強烈的電流從那一個點輻射性的蔓延到了全身。 似乎是很滿意她的表情,他的手掌更向下的探索,還沒有到達真正的緊要處就感到了一股滑膩的液體淋滿了手掌。 濕了?他邪魅一笑,將那只手抽出來又更迅速地猛送進去,在陰戶外面反復(fù)的摩擦,每一下動作都會激起太后那嬌軀更為強烈的顫抖。 沒想到平日里的清冷太后也會在臣下的撫弄下達到高潮啊。他在她耳邊說出猥褻的話語,熱氣弄得她更為心癢。 不······哀家,才不會······嗯······嗯······太后一邊反駁一邊強忍著想要yin叫出來的沖動,一張口還是不自覺地發(fā)出呻吟來,喘息聲越來越重。 嗯?不會嗎?侍衛(wèi)挑眉,他喜歡干嘴硬的女人,一定要干到她們整個人都癱軟到化成泥,化成水,連連求饒他才會感到莫大的滿足感。 他索性停了下來那這樣呢,嗯?他重重地捏了一下那顆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珍珠。 撥開兩片花瓣,摸到洞口后用中指重重地刺穿,還是說這樣呢,啊? 別,別說了······啊啊啊······又高潮了,自己身為一國之母又守寡多年,被一個小侍衛(wèi)撫弄了幾下就xiele兩次身子,太后簡直是羞紅了臉。 那就讓臣好好侍奉侍奉太后娘娘吧。說罷就將已經(jīng)意亂情迷神志不清的太后打橫抱到了軟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