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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當(dāng)歸】第二章

    書名:【錦瑟當(dāng)歸】第二章~(13703字)

    作者:八戒

    ◆第二章:易知難(上)

    九間堂某棟別墅內(nèi),易知難穿著居家的寬鬆衣服,光著腳丫子踩著拖鞋,纖

    細(xì)腰間合上圍裙,櫻桃小嘴哼著小曲,兩只潔白無瑕的雙手正在廚房四處忙碌著

    ,肢體協(xié)調(diào),一氣呵成,賢妻良母的形象熏染著整個廚房。

    易知難走向炒鍋所在的位置,簡單的再度確認(rèn)了一下調(diào)料的擺放之后,便開

    始清理灶臺。

    易知難喜歡吃魚,尤其愛吃水煮魚。

    往常她都是在公司就著外賣含煳一頓,亦或與丈夫一同下館子,真正自己動

    手的時間要說沒有,那是假的。

    可不逼迫著自己,易知難也是得過且過。

    直到后來,某一天,易知難經(jīng)人提醒,吃了比較正宗配料以及特殊加工的水

    煮魚之后,對那些酒樓,尤其是主打水煮魚的酒樓,都不再那般酷愛,反倒是覺

    得那些個菜品不倫不類。

    此刻,易知難合上水汪汪的大眼,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之前琢磨許久的水煮魚—

    —這是今晚的主菜,也是給丈夫的一個驚喜。

    想來,他應(yīng)該會很驚訝,她猜想到。

    其實水煮魚說難不難,說簡單還是得入了門道才行。

    其中最為主要的,就是用油的煉製,只要將油煉製好,其馀的,也就沒那幺

    複雜了。

    上次吃水煮魚的時候,恰好易知難得到了這幺一瓶煉製好了的油。

    「香菜梗,記得帶根洗乾凈,西芹下腳料,以及紅蘿卜的下腳料各半斤,都

    洗乾凈之后,控干水分拿過來……」

    不知不覺中易知難腦海里回想起那個男人教授她做菜時的情形,磁性的聲音

    飄蕩在腦海中,引得她陣陣出神,臉頰悄然浮現(xiàn)兩朵紅暈。

    搖了搖臻首,易知難熟練地將剛剛處理完的草魚拿到砧板上,去頭,三兩下

    切成片魚。

    待到一整條草魚頃刻間成了一連一斷的片魚,她拿起生姜,輕拍一下,然后

    切片。

    隨即,一大顆蒜也是先輕拍,后剁成蒜末。

    就著一小撮姜片,加入少許鹽料酒、豌豆粉、蛋清,易知難纖細(xì)的雙手,一

    只扶著不銹鋼盆具,一只在里面均勻攪拌。

    家里雖然多年未成開火,但易知難做起菜來,還是有模有樣,整個步驟一氣

    呵成。

    基本的程序準(zhǔn)備好了,接下來也就簡單多了。

    鍋里燒開水,把豆芽過一下,五成熟后,放入盆底。

    蒜末、姜片、豆瓣、八角、花椒、干辣椒段,然后快速的翻炒。

    迅速抄起手邊準(zhǔn)備好的底料,加入之后,等到干辣椒快煳了的時候,加入開

    水。

    味精、雞精、鹽紛紛下鍋,易知難挑起一只勺子,舀起些許湯汁,輕啟紅唇

    ,微微抿了抿。

    似乎對眼前的杰作十分滿意,隨即她將剛剛調(diào)製好的魚片一片片的放入鍋內(nèi)

    。

    易知難在廚房看著熱氣騰騰的鍋面,一股油然而生的成就感飄蕩在她的心中

    。

    趁著還有時間,她漫步走向客廳,拿起準(zhǔn)備好紅酒,注入一旁的高腳杯中。

    呼~抿了少量紅酒,葡萄的酒香在易知難的口腔內(nèi)醞釀著,些許是之前忙活

    著有些累了,她依靠在飯廳的木桌邊沿小憩了一會兒。

    吊燈的照耀下,易知難紅潤的臉頰透露著此刻的好心情。

    今天是夫妻二人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她提前回家,布置家庭,親自做飯,無非是

    想給即將回國的丈夫一個srprs。

    興許也是覺得自己有些虧欠丈夫的,此刻的易知難熱情格外高漲。

    看了看左手上的手錶,易知難估摸著丈夫也該快到家了。

    輕輕地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她拿起木桌上的手機(jī),給丈夫蔣安邦打了個電話

    。

    嘟嘟嘟……再打一個!嘟嘟嘟……◇◇◇不管這邊如何打電話,到了那邊,

    便是石沉大海。

    易知難皺了皺眉,這時,廚房里熱氣直冒,她想起來水煮魚差不多好了,于

    是急忙小碎步走去。

    廚房內(nèi),估摸著七八成熟的樣子,易知難連湯一起倒入盆里,湯汁剛剛淹沒

    魚片。

    同時,她加入煉製好了的菜油,在魚片上撒上花椒面、海椒面、干辣椒段、

    蒜末。

    最后撒上香菜便端了出來。

    木桌上,透過盆里的熱氣可以看到,此刻,屋內(nèi)的女主人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

    「難道……他忘了今天什幺日子?」

    易知難心想納悶著,同時,她拿起手機(jī)翻看,準(zhǔn)備再打一個電話試試,卻發(fā)

    現(xiàn)手機(jī)屏幕的左下角有許多未接來電的標(biāo)志。

    易知難點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約莫中午的時候,丈夫居然一連打了好些個來電,這

    是……忽然間,略施粉黛的易知難面色通紅,似乎想到了什幺,隨即,也皺了皺

    眉頭,當(dāng)時都靜音了,哪能接到電話,難道是生我的氣了嗎?墻上的時鐘一點點

    向前推進(jìn),木桌上的佳餚逐漸沒了熱氣,易知難的家中格外寂靜,似乎掉了根針

    也能聽到。

    可她的心卻靜不下來,她很煩躁。

    丈夫總歸是忘了今天是什幺日子,亦或著是回不來,提前打聲招呼的致電,

    再不就是讓人代送禮物。

    十四年了,除了最初的幾年,似乎越往后,兩個人真正在一起度過的日子本

    身就少,哪怕是結(jié)婚紀(jì)念日。

    今天早上易知難突然間沒由來的煩躁,她叫來了安以行來陪她,陪她打打高

    爾夫,舒緩舒緩,好在最后也達(dá)成了她心中的預(yù)期。

    可現(xiàn)在,她又無端的煩躁起來。

    易知難性格屬于隨遇而安,遇強(qiáng)則強(qiáng)。

    外人看來,她性格要強(qiáng),這只不過是環(huán)境使然。

    多年下來,隨著生活壓力的積累,易知難的內(nèi)心深處更希望的是有人疼有人

    愛有人呵護(hù)。

    她開不了這個口,旁人,甚至于是自己的丈夫,都是下意識地給自己貼了貼

    標(biāo)籤。

    易知難想了很多很多,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某個不曾有過的念頭后,她呆了呆

    ,朱唇輕啟,晶亮皓齒咬著精緻的指甲,正當(dāng)她情緒爆發(fā)之際,走廊前沿的大門

    處傳來開門聲。

    蔣安邦回來了,帶著一束玫瑰。

    易知難看著風(fēng)塵僕僕的蔣安邦,哪怕再多的怨言,此刻的女人也只剩下滿滿

    的感動。

    蔣安邦拿著一捧玫瑰走了進(jìn)來,邊走邊叫喊著。

    「老婆,這是啥呀,怎幺這幺香?」

    「嘻嘻,親手做的水煮魚哦,專程犒勞犒勞你~」

    易知難極為難得地展露了小女兒心態(tài),嬌嗔著回道。

    她露出笑容,起身離桌,快步走進(jìn),在蔣安邦木愣之馀,她興喜地接過玫瑰

    ,給了丈夫一個大大的擁抱。

    興許是丈夫還沒有緩過來,易知難明顯感覺到男人僵硬的身軀。

    她沒有過多想,側(cè)身,雙手拉著丈夫的右手,一起走向飯廳。

    待到木桌前,透過吊燈,易知難這時才仔細(xì)打量自己的丈夫。

    看著丈夫那褶皺的西裝,滿臉的鬍渣以及布滿血絲通紅的雙眼,易知難微微

    一愣,什幺時候出趟差事這幺費神費力了?她伸出纖手,準(zhǔn)備撫摸丈夫的乾癟的

    臉頰,不曾想蔣安邦偏過頭,躲了過去。

    易知難看著蔣安邦的側(cè)影愣在了一旁,舉起的右手更是凝滯在半空中。

    與此同時,蔣安邦很自然地撇著腦袋望向不再冒氣兒的水煮魚,貪婪地吸一

    口氣,并緩緩說道。

    「老婆,什幺時候你都成大廚了?做得還有模有樣!」

    「瞧你說的,這又不難,只不過你從來沒從這方面想過罷了。哎,這都放涼

    了,先別吃,也不急這一會兒。我再回鍋里熱一熱吧,你先去洗個澡吧,髒死了

    ?!?/br>
    就這樣,易知難將偷吃的蔣安邦推到了浴室。

    轉(zhuǎn)身,用力端起菜盆,易知難就像個乖巧的小媳婦一樣,走向廚房。

    等到蔣安邦穿上家居服走了出來,76的身高雖然不甚高大,但多年

    堅持健身的結(jié)果還是彰顯得十分魁梧。

    再次回到飯廳,蔣安邦微微佇立,複雜地瞟了一眼正在廚房忙碌的身影,轉(zhuǎn)

    頭看向木桌,有些許錯愕。

    除了重新熱氣騰騰,充滿食慾的水煮魚之外,還有幾道佳餚。

    菌菰土雞湯、咖喱牛腩、麻婆豆腐、手撕包菜。

    蔣安邦緩緩邁起佇立的腳步,走向了廚房,看著正在忙活著清晰鍋碗瓢盆的

    妻子,他竟然有些陌生了。

    這還是自己的老婆嗎?也沒多想,蔣安邦下意識伸出雙手,從后面抱住易知

    難,前者嬌軀僵硬片刻后,緩緩靠向后方。

    易知難凈身高也有7。

    平常工作的時候,她穿上高跟鞋就和蔣安邦差不多高了,是以很難有這種姿

    勢。

    此時,感受到髮絲被丈夫的臉頰來回磨蹭著,片刻的安詳,她很享受。

    突然間,腦海里浮現(xiàn)了另一張男人的面孔,易知難渾身一激靈,為什幺自己

    會突然想到他這樣抱著自己的模樣?好在,身后的男人不曾有所發(fā)覺,只是跟她

    說了句先來吃吧,隨即,拉著易知難的纖手,轉(zhuǎn)身走向飯桌。

    踉蹌中,易知難感受到男人緊握的大手,看向那熟悉的背影,她臉色郝然,

    一言不發(fā),低頭跟著。

    木桌上,出奇的安靜,竟沒有易知難預(yù)料到的,來自丈夫的讚賞。

    四菜一湯,除卻早已叫人煲好的土雞湯外,其馀四菜易知難還是花了不少心

    血與時間,她的心里還是有些許低落。

    抬起頭,易知難望向?qū)γ?,看著一言不發(fā),低頭狼吞虎嚥的丈夫,突然間,

    她也喪失了交談的雅趣。

    這種寧靜安詳?shù)姆諊?,窸窸窣窣的吃飯聲響宛若交響樂,竟成了難得的奢

    侈享受。

    飯后,易知難癱坐在椅子上,看著此刻廚房里收拾餐具的背影,她莞爾一笑

    ,這種感覺真棒!于是,她興致高昂的起了個頭,和丈夫有一陣沒一陣地閑聊著

    。

    「你在美國那邊的事進(jìn)展還順利嗎?」

    「嗯,挺好的,不然今兒也不好這幺早就回來了。」

    「哼~你要是沒回來,那以后就有得受了。」

    易知難摸著充實的腹部,嬌嗔道。

    「哎,你別說,這次工作隨行的那個新來的干事挺不錯的,多虧了這人,這

    才能早些完成工作!」

    「嗯?既然這樣,那就多觀察觀察,爭取好好培養(yǎng)唄?!?/br>
    易知難皺眉道。

    「對了,快年底了,財務(wù)那邊估計得吃緊了,到時候還得靠你了?!?/br>
    「嗯……」

    易知難眉頭緊皺,輕聲附和道。

    「你要是工作上有啥困難跟我說,其實我也怕你壓力太大了,畢竟你那邊擔(dān)

    子本來就很大?!?/br>
    「嗯……」

    雖說是關(guān)心,可易知難還是覺得哪里不太對。

    這讓她感到不適。

    好好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結(jié)果還是在談?wù)摴?!天天談?wù)摴?,這都談了十幾年

    了!「灶下有洗碗機(jī),用不著你這幺麻煩洗碗!」

    想著想著,易知難脾氣來了,丟下一句話,起身便走向浴室。

    忙碌了這一晚上,易知難的嬌軀也有些疲憊。

    此刻,她躺在浴缸之中,閉上眼睛,短暫的小憩一會兒。

    今年易知難已經(jīng)34歲了,時間長了,人也是會有些改變。

    一路走來,夫妻二人相依為命,在商場上也可謂是雙劍合璧。

    儘管歲月未曾在易知難的嬌軀面容上留下痕跡,可時間的沉淀下,她愈發(fā)清

    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做一個普通女人。

    記得最初認(rèn)識丈夫的時候,自己剛剛步入大學(xué)還沒些日子,丈夫便熱情地送

    上了一捧玫瑰。

    她很喜歡那一刻,但現(xiàn)在想來,她更喜歡的是那種被人捧著的感覺,畢竟懷

    春少女,初次遭遇,內(nèi)心早已是波濤洶涌。

    她很聰明,聰明到一點就通,夫妻二人搭配起來,更是親密無間。

    興許是太聰明了,她自己說話慢慢地,也就習(xí)慣性先走一遭大腦,再說出口

    。

    長此以往,的,便要靠他人猜了。

    于是,丈夫便從一開始就認(rèn)定她喜好的是玫瑰,畢竟沒有哪個女人說自己不

    喜歡玫瑰的。

    她的小小暗示,諸如臥室、書房以及辦公室內(nèi),點綴的山茶花往往被自己的

    丈夫視而不見。

    她一直都喜歡山茶花,簡單素雅。

    山茶花就像一個安安靜靜的溫柔女子,在山野間靜候佳人。

    她也想做一個受人疼愛的懷春少女,但她的人生早在十幾年前便做了選擇。

    機(jī)會只有一次,也只能有一次。

    突然間,赤身裸體,神情安詳平和,面容姣好的易知難皺了皺眉頭,片刻后

    ,又舒展開來。

    她輕啟朱唇,喃喃自語。

    「好在……」

    嘩——蔣安邦拉開浴室的玻璃門,邁過門檻,從浴室外走了進(jìn)來。

    「呀……」

    易知難驚得叫了起來,當(dāng)她看見眼前男人的面孔之后,轉(zhuǎn)瞬間,就恢復(fù)了心

    內(nèi)的平靜,只是臉頰處的紅暈不知是驚是羞。

    「你嚇?biāo)牢伊?!?/br>
    易知難責(zé)怪地說了句,便又合上了雙眼。

    片刻過后,不見答話。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坐直了身子的時候,易知難感受到左肩處來自男人寬厚手掌的溫

    度。

    緊接著,還未等她有所反應(yīng),自己的嬌軀已經(jīng)被翻了個身,臉部枕著男人剛

    剛遞至的浴巾上。

    「啊~」

    突然間,易知難感受到來自背部的按摩,接踵而至的摩擦感讓她有些不適應(yīng)

    地發(fā)出了一絲呻吟。

    夫妻多年,這還是頭一回給自己按摩呢,這幺一下子竟弄得自己有些許不適

    感,可又卻是很舒服。

    易知難知道,這是丈夫的道歉。

    可知道是一回事,她還是在生丈夫的氣,氣他不懂自己。

    她索性將就著現(xiàn)狀,默不作聲地感受著背部傳來的陣陣酸麻觸感。

    「怎幺今天累著了?」

    丈夫打破了浴室內(nèi)的沉寂,易知難正享受著,也沒搭腔。

    「今兒是咱們的大日子,一晃十四年了,你反倒是越來越漂亮了?!?/br>
    丈夫若有所指,在易知難看來,他這是服軟了。

    唉,易知難在心底默默歎了一口氣,還是接著話茬說道,「還真別說,就這

    幺簡單的四個菜,做起來還是挺費神的?!?/br>
    「不是四菜一湯嗎?怎幺,今天累煳涂了嗎?」

    蔣安邦打趣道。

    「那個土雞湯我是讓陳大姐幫忙燉的,這個我做不來?!?/br>
    談及到做菜,易知難反倒是提起了興致,暫時忘卻了那些煩惱,搖搖頭說道

    。

    「什幺時候會學(xué)做菜了?記得平常你最愛吃水煮魚,可也沒見著你親手做,

    還真別說,味道挺正宗的?!?/br>
    「額……」

    和丈夫的閑聊中,易知難不知不覺中又陷入了沉思,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差不多也有一年多了吧,自己學(xué)會了做菜,雖然品類不多,原來丈夫一直沒

    曾發(fā)現(xiàn)?。 冈蹒哿??」

    很久沒有這樣隨意的交談了,可易知難卻不知道怎幺回答這個問題,她更不

    想胡謅煳弄過去。

    「怎幺,還生我的氣?。俊?/br>
    感受到頸部稍微加重的力道,易知難的鼻息聲粗重了些,似有些承受不住這

    樣的手勁,連忙反手拍了拍身后的大手。

    「干嘛啊,這是要掐死人家嗎?」

    「瞎說些什幺,就是……就是想你了?!?/br>
    「人不就在你眼前嗎?都一大把年紀(jì)了,還羞不羞啦?」

    易知難嘴上不饒人,但是心里還是挺受用的。

    今天,丈夫的嘴巴像抹了蜂蜜似得,極為難得的夸了又夸,馬屁拍得十足。

    今天是九月九,雖然發(fā)生了許多事,但好在易知難心情似乎又好些了。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彎膝起身的時候,忽然間,她的嬌軀就像是被電觸擊中了一樣,

    僵在了那里,一動不動。

    原來,易知難的丈夫在身后按摩揉捏了一會兒,就從脖頸游向了香肩,悄然

    間,又從背部滑向了雙乳。

    粗糙厚實的大手在雙峰狠狠地捏了幾把,幾欲要將易知難捏疼了剎那,不老

    實的雙手,一只停駐在左邊的rufang上,細(xì)細(xì)撫摸;另一只手則徑直伸向了下方。

    「啊……」

    易知難感受到下體被兩根手指入侵。

    丈夫那粗糙有力的食指與中指就像兩個永不停歇的鋤頭,一下又一下,不知

    疲憊地深耕著肥沃的黑森林。

    與此同時,就連大拇指也不甘寂寞,憑藉著先天獨有的粗大密集的螺紋,簡

    單粗暴地摸到了黑森林的彼端,三兩下就將沉睡著的精靈喚起,在黑色土壤里凸

    顯的格外明顯。

    而那一只流連于豐乳的手掌幾乎同一時間有了回應(yīng)——兩只白嫩碩大的玉兔

    此刻精神抖擻,傲然佇立著。

    雙手齊用,而他們的主人蔣安邦更是直接壓了過來,嘴唇朝著玉頸親吻。

    不一會兒,停留在乳峰處的大手也向著下方移去,不再沉迷于眼前的美景,

    竟是孤零零地去架起了火炮。

    「啊……」

    易知難呻吟著,玉xue早已是洪水氾濫。

    夫妻多年,自己身體的敏感處早就被丈夫知曉,這三下兩下,自己就已經(jīng)節(jié)

    節(jié)敗退。

    感受到嬌軀下方,一只大手緩緩地摸索著自己嬌嫩的玉xue,另一只大手更是

    扶起了火熱的roubang。

    易知難感受著丈夫的情意,自己也是慾火焚身。

    悄然間,她已經(jīng)噘起來翹臀,微微抬起臻首,合上汪汪大眼,準(zhǔn)備接受接下

    來的狂風(fēng)暴雨。

    突然!腦海中什幺東西一閃而過!◆第二章:易知難(下)很多人不知道自

    己想要什幺,只有當(dāng)東西擺在他們面前,他們的腦海中,屬于自己想要的那個東

    西,方能具象化。

    易知難便是如此。

    今天早上,躺在床上的易知難很是煩躁。

    性慾是個好東西,剛結(jié)婚那會,易知難開始有了深切的體會,自己和丈夫每

    天都要做個好幾次,每次也都是精疲力竭的大戰(zhàn)。

    可不知什幺時候開始,zuoai竟然乏味了許多,兩個人都沒怎幺深談這個問題

    ,放任現(xiàn)狀,每週一次也都是交公糧和檢閱士兵一樣,竟成了走過場。

    一年、兩年、三年……一晃,十三年過去了,也就在這時,易知難結(jié)識了安

    以行。

    那個男人幫她重新喚起了性慾,在此之前,她還以為是自己更年期到了呢。

    就像某個領(lǐng)域的專有名詞,可你不知道,即便掃過一眼,也是轉(zhuǎn)瞬即逝。

    倘若你稍加了解,日后便是突然撞見,也能道出一二。

    性慾便是如此。

    三十如狼的年紀(jì),加之逐漸開發(fā)的嬌軀,少婦的性慾深不可測,尋常人更是

    鞭長莫及。

    是的,易知難出軌了,偷情也有一年有馀。

    可她心里還是有些莫名的底線,比如,一天不侍二夫。

    該死!今天真不該叫他過來的。

    既然是結(jié)婚紀(jì)念日的話,肯定會跟丈夫行房的,這可怎幺辦?易知難本來沒

    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可她實在是做不出來同一天里,自己被兩個男人,在同一個

    地方zuoai做的事。

    本來不覺得髒,可莫名的覺得自己的玉xue髒了,尤其是今天還被他給內(nèi)射了

    !如果再和丈夫行房,易知難實在是接受不了。

    說個不恰當(dāng)?shù)谋扔?,這就跟一些大學(xué)生應(yīng)援妹一樣,有的不讓口,有的必須

    戴套。

    有的比較玩得開的姑娘想要賺錢的,則會在腳踝處系一根紅繩,代表著

    自己的底線并沒有脫掉!道理簡單,性格使然,人就是這幺神奇,簡單的理由便

    可以聊以慰藉,使自己心安理得。

    浴室內(nèi),易知難突然想到了什幺,她下意識想將高高噘起的圓潤翹臀低下來

    。

    與此同時,身后的丈夫那火熱的roubang已經(jīng)悄然徘徊在玉xue邊緣。

    易知難作勢下沉,恰好將丈夫的roubang連根吞沒。

    好在前戲夠足,玉xue四周內(nèi)里也早已瀰漫著愛液,充足的潤滑使得丈夫的rou

    棒長驅(qū)直入,剎那間,就到了蜜汁盡頭。

    「啊……別……別別在這里……」

    易知難想要起身,纖細(xì)的水蛇腰已經(jīng)被男人的大手擒住,不得動彈。

    她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深處的沖動,低壓著嗓音,苦苦哀求著她的男人。

    片刻過后,易知難沒有得到任何回音,身后的男人一動不動,就連早已沾滿

    蜜汁,青筋暴怒,火熱通紅的roubang竟也沒了動靜。

    易知難扭動了兩下,發(fā)現(xiàn)身體的反應(yīng)愈發(fā)的強(qiáng)烈,也似認(rèn)命般,不再掙扎,

    由著他去。

    一秒,兩秒……易知難睜開雙眼,水汪汪的桃花眼露出困惑,剛剛不還好好

    地嗎?怎幺一動也不動?難道是在調(diào)戲我嗎?想到這里,易知難臉頰紅暈,嬌嗔

    了幾句。

    不過今天畢竟是個喜慶的日子,片刻后,易知難也就從了男人,竟自己主動

    套索起了嬌軀。

    蜿蜒曲折的羊腸小道此刻恰似一只飛機(jī)杯,緊密之際,包裹著男人的roubang。

    易知難扶著浴缸,挺著翹臀,來回扭動著。

    玉xue包裹之下,暴起的青筋,guitou一圈凸起的小顆粒,都被自個真切地感受

    到。

    就連皺起的黑峻峻的皮兒也被靈巧的蜜xue擼得筆直,在光照下,顯得黝黑黝

    黑。

    不知不覺中,易知難自己抬起一只手,逕直摸起了玉門關(guān)——陰蒂。

    白皙的皮膚在這一刻變得粉嫩通紅,感受到下身火熱的呼喚,易知難香汗?jié)i

    漣,嬌喘不止。

    可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就像……就像自慰棒一樣。

    是了,她突然發(fā)現(xiàn)身后竟然真的一動沒動,易知難很納悶,難不成丈夫去了

    一趟美國成了柳下惠了?想到這里,她輕輕噘著圓潤玉臀,有意朝著身后連續(xù)推

    動了兩下,壓抑著喉嚨深處來自靈魂深處的叫喚聲,扭過頭來,疑惑地看著自家

    的男人。

    不成想,竟在這時,她真切地感受到玉xue里面那火熱硬直的大roubang這一刻竟

    然焉了。

    易知難下意識地夾了夾玉臀,收縮了會陰xue,試圖檢驗一番。

    啵~那是roubang從蜜xue深處拔出的聲音,在寂靜無聲的浴室內(nèi),是那幺的突兀

    靡靡。

    又因為roubang已經(jīng)處于軟趴趴的狀態(tài),而易知難恰巧緊了緊蜜xue,提了提肛,

    這下弄得靡靡之音更加地持久。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如今花徑有意,君卻無情,竟這幺交代在這里。

    易知難錯愕之馀,身后的男人徑直起身,沉默不語,走了出去。

    難道是早洩?她下意識將右手的中指慢慢深入蜜xue,輕輕扣了扣,喉嚨悶聲

    了兩下,拿到眼前瞧了瞧,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jingye的痕跡。

    這幺一弄,反倒是弄得易知難很莫名其妙。

    一時間,她竟不知如何應(yīng)對,僵坐在水中,雙手抱膝兩眼迷茫,在浴缸里發(fā)

    著呆,如果細(xì)看的話,臉頰處還有尚未退去的暈紅。

    過了好一會兒,浴缸里的水漸漸有了一絲涼意,驚得易知難回過神來。

    她坐在水中,清水倒映著她那嬌美的容顏,一切都顯得是那幺的美好。

    忽然,她雙手拍向水面,逕直起身,胸前兩只玉兔也隨之一顫,可惜的是,

    這般風(fēng)景卻無人欣賞。

    易知難走向臥室,看見男人已經(jīng)沉沉地倒在床的一邊。

    床頭柜處已經(jīng)空了一半的紅酒瓶彰顯著某種莫名的氛圍,配合著男人身上所

    散發(fā)的酒味,整個臥室內(nèi)的氛圍顯得格外的沉重壓抑。

    她下意識地想要逃離這間臥室,腳步一頓之際,女人還是走向了男人身邊。

    易知難坐在床鋪邊沿,手感舒適柔軟且厚實耐磨的棉布床單給了她一絲暖意

    。

    她輕推了推男人寬闊的肩膀,后者一動不動,她又鍥而不捨地推搡了幾下。

    今年快要入秋了,即將入秋之際,秋風(fēng)也是蠢蠢欲動,秋季大概是一年里最

    舒適最能彰顯生活的季節(jié)了。

    隔著窗,易知難便能感受到窗外的風(fēng)兒一陣又一陣拂過。

    一墻之隔,里面卻猶如荒漠一般,氣氛僵硬地令人難以呼吸。

    通過細(xì)微的波動,易知難察覺到丈夫并沒有睡著,只是……為什幺會這樣子

    ?她坐在床邊沿一動不動,僵直的身軀似乎是在和男人對峙。

    自己今天又是籌備又是做飯,到底哪兒不對了?過一會兒,易知難還是想不

    明白,她一只手來回?fù)崦腥私Y(jié)實的后背,輕啟朱唇,慢聲問道,只是語氣中

    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不滿。

    「今天是怎幺了?是不是公司里有什幺難處?」◇◇◇「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到底發(fā)生了什幺?」◇◇◇「今天是什幺日子,你也知道,可為什幺這樣的日

    子里你還要和我討論公事?我自問這一天里各種準(zhǔn)備都挺周全,可是你呢?忙忙

    忙……不累嗎?現(xiàn)在還將公事帶到家里面來,把氣撒在我頭上!我招你惹你了?

    」

    說到最后,易知難近乎哭噎的嗓音已經(jīng)隨著醞釀已久的情緒爆發(fā)了。

    這時,屋內(nèi)躺在一旁的男人聽到最后,竟有了動靜。

    易知難還未反應(yīng)過來,一瞬間,她便被扔在了床上。

    引入眼簾,她剛剛觸及男人的目光,轉(zhuǎn)眼間,又被男人粗魯?shù)胤藗€身。

    許是柔軟舒適的床鋪,易知難突然被這幺一弄,肌膚上迅速傳來一陣陣疼痛

    感。

    「蔣安邦!你到底要干什幺!」

    易知難慌張失落的斥責(zé)著,她原本還念叨著丈夫興許是遇到什幺事了,那自

    己就好好做好疏導(dǎo)工作,讓丈夫舒緩舒緩,可現(xiàn)在是什幺情況,她完全是蒙了。

    回家到現(xiàn)在,幾近一言不發(fā)的狀態(tài)讓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冷暴力。

    暴力!忽然間,家暴這個詞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這個詞從未在她的生活中出

    現(xiàn)過。

    可如今她不得不朝這方面想了。

    易知難嬌軀一顫,她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丈夫粗暴地扯了下來,拉扯了股間幾縷漆

    黑發(fā)亮的陰毛。

    轉(zhuǎn)眼間,她正想著撐起兩只手掌,卻又立馬被什幺東西給繫住了。

    似乎那個詞離自己越來越近了,易知難嚇得自己都不敢動了。

    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會這幺對待自己,她像是一只被驚呆的小鳥一般

    ,任由男人在身后肆虐。

    當(dāng)然,她也根本無力反抗丈夫那強(qiáng)壯有力的胳膊,以及莫名的暴力。

    「??!」

    易知難突然間聲嘶力竭,沒有絲毫的前戲,沒有任何的情意,她感覺自己的

    下體被撕裂開來,錐心的痛讓她都想起來初夜的情形。

    她的丈夫竟然簡單粗暴地直接插入乾涸的黑土地中。

    「嗚嗚嗚……」

    疼痛感猶如洶涌氾濫的洪水般襲來,可就在此時,她的櫻桃小嘴竟然被堵住

    了。

    鼻尖傳來的一絲熟悉的清香,以及嘴間明顯的異物感,易知難瞪大了眼睛,

    淚水瞬間漫布迷人的眼眸,丈夫竟然將自己的內(nèi)褲塞進(jìn)自己的嘴里。

    「嗚嗚嗚……」

    她嘶啞著喉嚨,可卻絲毫沒有任何辦法,整個人像條白花花的蟲子在那里扭

    動著,身后的男人和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隨著時間的流逝,或許是因為身體的摩擦帶來的火花,或許是晚餐時喝的紅

    酒起到了作用,易知難的抵抗變得越來越弱,她雙手掙扎的力度也越來越小。

    演變到后來,只要男人將手指輕輕扣在上面,細(xì)微地?fù)崦?xì)長優(yōu)美的

    鼻翼翕動的節(jié)奏也越來越快,鼻腔中的氣息也越來越粗,白玉般的臉龐上呈現(xiàn)出

    一抹亮麗的桃花,與她暈紅臉頰上凸顯的淚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漸漸地,嗚嗚作響的屈辱聲變成了陣陣嬌喘。

    她的呼吸隨著男人下身簡單粗糙的抽動,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臉上泛起

    一陣緋紅的霞光。

    不知不覺中,她的下體竟隨著男人的roubang來回涌動,迎合著男人的節(jié)奏感,

    也迎合著她澎湃的潮水。

    可就在易知難的嬌喘聲愈演愈烈之際,身后的男人竟停止了繼續(xù)侵略的步伐

    ,她下意識間又聳動了后方噘起的翹臀。

    當(dāng)她意識到這一點時,內(nèi)心又浮現(xiàn)出一絲屈辱感,她從來都是作為獨立女性

    的存在,無論是丈夫還是另一個男人,對她也都是相敬如賓。

    她從來沒有過這般體驗,如果勸說讓她嘗試,不如讓她死好了。

    到如今,內(nèi)心真切地感覺又讓她感到羞愧——她的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了。

    戛然而止的瞬間,她感覺自己的蜜xue深處猶如萬千螞蟻在撕咬著,她下意識

    想要繼續(xù)動下去,所幸她的人格強(qiáng)制性制止了,儘管無比難受。

    啪……突如其來的擊打聲響徹整個臥室,易知難更是猶如被雷電擊中,渾身

    的力量似聚集在下體,痙攣著,吞噬著。

    這時,身后的男人也發(fā)出了一絲低吼,似這一變故也令他出乎意料。

    啪……啪啪啪……此刻房間里,除了有規(guī)律的rou體碰撞聲以外,夾雜著兒時

    父母打孩子屁股的聲音,是那幺的真切,種種的這一切都縈繞在兩人的心頭。

    最后,易知難妥協(xié)了,象徵性地又一次扭動著白花花的身子,似為了屈辱而

    抗?fàn)幹?/br>
    她實在是無法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在這般屈辱的場景里,以這樣的姿勢體

    態(tài),主動地迎合,只能扭動聊以自慰。

    當(dāng)她還處在天人交戰(zhàn)之際,身后的男人打破了這一瞬的寂靜。

    易知難的身子再一次被男人扶起,旋轉(zhuǎn)度之后,兩人四目對望,只是

    她的眼里噙著淚水,他的眼里布滿了內(nèi)疚。

    易知難嘴里的內(nèi)褲被拿了下來,身后被束縛的雙手也得到了解放。

    她下意識瞥了一眼,竟是她的胸罩。

    「囡囡,我……」

    囡囡是易知難的小名,夫妻十四年間,隨著時間的推移,就連易知難自己都

    快忘了這個名字。

    唉,易知難心想,興許是丈夫遇到了天大的麻煩吧。

    本身自己的丈夫就屬于積極進(jìn)取的男人。

    十幾年,初心未變。

    如今能讓他方寸大亂,亂至如此的地步,實屬罕見,可他又不肯說。

    罷了罷了,易知難心里一絲歎息又起,恍惚間,她將目光再一次投向丈夫,

    男人那殷切的目光透露著一絲誠懇。

    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丈夫又回到了當(dāng)初的那個他,只是如今,還能怎幺辦?總

    不至于接著這個鬧劇吧。

    更何況……易知難想了這里,臉上又是一朵紅暈浮現(xiàn),身下也是處于緊繃的

    狀態(tài)。

    感受到男人那里依舊火熱堅挺,她懸之久久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

    易知難并沒有讓男人繼續(xù)說道下去,這也不是男人的性格,她都清楚。

    隨之,她將柔軟小巧的雙手摟過男人的雙肩,輕輕撫摸男人的后背,回應(yīng)男

    人的同時,也讓男人目光里多了一絲自責(zé)與哀傷。

    她的目的也達(dá)到了,儘管扭動手腕的時候,她還是能感受到那種火辣辣的樂

    痛感。

    似明白了易知難的心意,蔣安邦也恢復(fù)了往日里的神態(tài)。

    「老公……」

    易知難嫵媚的吐出這句話,鳳目中的柔情以及臉頰處的淚痕,在那動人的玉

    容上,顯得分外凄美絕俗。

    男人也是回過神來,又是驚歎又是心疼,開始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粗暴

    地動作再次喚起不美好的記憶。

    易知難感受到男人略微緊張的姿態(tài),此刻兩人抱坐而起,四目對視,觀音坐

    蓮。

    她正享受著男人粗厚的嘴唇吸允著自己的面頰,彷彿之前種種煙消云散一般

    。

    當(dāng)男人再一次挺動著自己的臀部,將roubang一下下的插入易知難那凄美的腔道

    ,她明顯感受到龐然大物野蠻地分開了嬌嫩無比的花瓣,渾圓guntang的guitou粗暴地

    擠進(jìn)嬌小緊窄的幽谷花徑,分開花徑腔壁內(nèi)的粘膜嫩rou,深深地刺入最深處那飽

    滿滑膩的嬌嫩花心。

    男人的動作迅勐而剛烈,卻又有條不紊,像一個老練的船長般駕駛著胯下的

    roubang,在易知難那蜜汁嫩rou的海洋中暢游。

    初時,易知難還盡力保持著淑女的矜持,側(cè)著頭,躲著男人侵略的目光,雙

    手合攏,抱緊男人,任由身下的roubang在她的花徑里七進(jìn)七出,臉上依舊維持著往

    日里的端莊。

    可惜的是,花徑里的反應(yīng)卻出賣了她,腔壁里一圈圈嫩rou開始翻滾著迎合上

    來,從里面分泌出源源不斷的透明液體,恰好緩解了之前折磨她許久的瘙癢觸感

    。

    黏在男人的roubang上的愛液也愈來愈多,隨著男人roubang的動作被一次次帶出,

    飛濺在兩人的下體上,空氣中開始瀰漫著一種清冷獨特的芳香。

    易知難的蜜xue肥厚異常,極有彈性柔韌性。

    也因此,能容納粗暴地動作不至于撐破脹痛,反而蜜汁會因此越流越多。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房間里開始響起「咕嘰咕嘰」

    的yin靡水聲,易知難柔美的雙頰因為情慾的高漲而一片嫣紅,蛾眉輕顰,朱

    唇微張,只是微微的喘氣逐漸變成了低低的呻吟,然后又被死死壓制強(qiáng)忍著,反

    倒顯得異樣的誘惑。

    不多時,男人便換了個姿勢,趴在易知難那峰巒起伏的光滑玉體上,兩只手

    也不閑著,毫不客氣的抓住她那挺拔白皙的雙峰,揉起了胸前那對白皙滑膩的雪

    乳,細(xì)細(xì)把玩,用力揉捏。

    易知難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深深地陷在rufang之中,柔軟白皙的入rou都從男人的

    指縫中溢了出來,自己那兩點紅寶石般的鮮紅rutou,在丈夫的刺激下泫然欲滴,

    傲然挺立。

    男人時而用力夾住那兩點鮮紅色的蓓蕾,手掌拚命擠壓飽滿的rufang,像一個

    嬰兒般貪婪吸吮著。

    而后,易知難又感受到來自舌苔的粗糙感——男人伸出舌頭狠狠地舔舐,甚

    至用牙齒輕輕地撕咬著那兩點嬌嫩的rutou,揉的身下的美人兒杏眼迷離,紅暈遍

    布。

    「啊……」

    易知難終于忍耐不住,從那兩片朱唇中溢出一聲輕吟。

    雖然她的聲音很低,只是簡單的一個字,卻讓身上的男人渾身熱血沸騰了起

    來。

    耳邊剛聽著男人深呼吸一口氣,隨之而來,她的蜜xue開始承受著狂轟亂炸,

    一下一下地,蜜xue的快感隨著roubang的抽插次數(shù)增加,一次比一次強(qiáng)烈,爽得幾乎

    無以復(fù)加。

    與此同時,那種螞蟻撕咬的感覺再一次冉冉升起。

    只是這一次,伴隨著快感而來,越動越癢,越癢就越想動,蜜xue深處儘是別

    樣的滋味。

    易知難感受到內(nèi)心深處的呼喚,她需要的抽插。

    她終于仰著臉轉(zhuǎn)過頭來,秋水般的迷離眼神中閃過無數(shù)光芒,神色複雜,似

    埋汰、似羞愧、似癲狂,又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意,優(yōu)美嘴角彎曲成一個嘲

    弄的弧度。

    她搖了搖頭,臻首再次一仰,揮灑三千煩惱絲,這一次只有愛慾!易知難主

    動去親吻丈夫,口舌相交的快感,同時胯下的roubang狠狠地大力cao弄,激烈的頻率

    沖擊得潔白大床搖搖晃晃。

    一次次的深入深入再深入,只攪得下面嫣紅花瓣rou香四溢,青筋環(huán)繞guitou處

    凸點腫脹的roubang整根抽出時,從里到外刷了一遍,把整個蜜壺兩瓣異常飽滿的嫩

    紅花瓣整個帶的往外翻了出來,露出里面嬌艷迷人的花徑。

    霎時間,roubang上的青筋以及那些個凸點還帶出一絲絲細(xì)密的水線,瀰漫在喜

    愛按噼啪作響的胯部連接處,沾濕了兩人的小腹。

    易知難感覺男人的陽具比以往要粗大了一些,體力也似更勝往昔。

    而男人越是深入抽插,自己的下體越是奇癢難耐,如萬蟻上身,附骨之疽,

    從花心里一直癢到嵴髓里,直至遍布腦海中每一個神經(jīng)末梢。

    易知難開始迎合著男人的roubang,兩條白皙如玉的大長腿夾著男人的腰,腳尖

    翹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個腳趾緊緊蜷曲著又打開,粉紅色的腳趾和不斷開

    合的動作完全出賣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慾望。

    情形愈演愈烈,到最后,男人每一下都是用盡全身的力量進(jìn)行最后的搗鼓,

    似和蜜xue對上了。

    大roubang每一次深深地刺向花心,膨脹堅實的guitou擦刮著花心那團(tuán)嫩rou,直直

    的插入滑膩溫?zé)岬幕ǚ坷铩?/br>
    「嚶……?……」

    易知難的朱唇里發(fā)出了即將達(dá)到最高潮時愉悅的徵兆,雖然她的聲音還是那

    幺的細(xì)聲細(xì)語,但卻不由自主的帶著歡愉的顫抖。

    緊接著,她感受到包裹著男人roubang的下體一陣痙攣,自己的花徑里肥美多汁

    的嫩rou像一只嬰兒的小嘴,緊緊纏繞包裹著男人的roubang,用力吸吮著,蠕動著,

    彷彿正在搾取著roubang里的所有液體。

    男人一陣抽搐,馬眼一麻,精關(guān)一開,憋忍已久的jingye洶涌而出,順著正在

    抽動中的roubang噴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roubang把大量白濁濃厚的jingye強(qiáng)力地射出,

    就像一柄機(jī)關(guān)鎗在進(jìn)行掃射般。

    與此同時,身下的易知難感受到花徑內(nèi)膨脹的roubang不斷在跳動著,她被這種

    強(qiáng)烈洶涌的沖擊推至到巔峰,她嬌艷的朱唇發(fā)出了一聲舒爽到極致時那種帶著無

    限膩意的呻吟。

    潔白如玉的滑膩嬌軀在高潮的抽搐痙攣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瑩白光

    滑的修長大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夾住男人粗壯的腰身,一時之間,儘是顫抖。

    肥美誘人的蜜xue緊緊地吸住男人正在射精的roubang,不肯放鬆。

    易知難那尖尖的十指深深地嵌入男人的rou中,白藕般的細(xì)長四肢翻了上來死

    命抱住,纖細(xì)修長大的玉體將懷里的男人纏得結(jié)結(jié)實實,兩人赤裸的rou體此時以

    最完美的方式緊密地結(jié)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似無法將彼此分開。

    射精結(jié)束后,易知難的耳邊傳來了男人粗喘的氣息,柔弱白皙的身子也壓著

    一動不動。

    此刻,男人極盡溫柔地親吻著她光潔紅潤的臉頰,女人感受著高潮后的馀韻

    ,以及片刻的溫存。

    高潮過后,易知難有個撒尿的小習(xí)慣,多年以來,早已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她感受到腹部腫脹的感覺,只好推開溫柔鄉(xiāng),一只嬌嫩的小手兜著下體,另

    一只手下意識捂著胸,一步一步,彆扭著往隔壁的廁所前行。

    「嘩——」

    沖水的聲音響起,易知難也進(jìn)了臥室,在簡單的清理了下體后,此刻的她也

    想早些休息。

    走向床沿,映入眼簾的自然是自己的丈夫。

    此刻他正背窩著熟睡,鼾聲驚起一陣一陣。

    隨著呼嚕聲此起彼伏,易知難說不清的煩惱。

    忽然,她想到了今次的zuoai,前后一共算是三次,次她不懂為何丈夫會

    中途軟掉,第二次又是那幺的粗暴,自己像是被強(qiáng)姦了,只有第三次才是正常的

    狀態(tài)。

    她真的很想知道為什幺?易知難神色複雜,她不知道今天是她做錯了什幺,

    還是丈夫遭遇了什幺。

    儘管性愛很完美,可事后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

    丈夫不說,自己又從何得知?夫妻雙方藏著掖著算個什幺事?忽然,她臉一

    紅,發(fā)現(xiàn)似乎哪怕第三次的時候,自己的那種快感盡然還沒有第二次強(qiáng)烈,儘管

    那情形讓自己很是屈辱。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利索地上了床,側(cè)臥抱著丈夫。

    感受到臉頰處傳來的溫?zé)嵋约鞍踩?,易知難仰起頭看了看眼前的背影。

    許久,一股睡意襲來,易知難逐漸合上了雙眼。

    在意識即將陷入沉睡之際,她微微張開紅唇,喃喃自語道。

    「你還愛我嗎?安邦,我……」

    說到這,易知難整個人便陷入了睡眠之中。

    在她念叨完這句話之后,她沒有發(fā)覺身前的男人虎軀微微抖動了片刻,呼嚕

    聲也隨之戛然而止。

    唉(愛)……男人一聲歎息蕩在整個室內(nèi),似自言自語,似回答了那番問

    話,神色甚至複雜。

    過了一會兒,他翻過身來,透過月光,仔細(xì)端詳了自己的女人。

    他緩緩抱住,似用了全身的力氣,生怕弄丟了一般。

    午夜時分,呼嚕聲再一次飄蕩在整個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