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鳴
鶴鳴
五指聚攏,狠狠地捏,揉,搓。酥胸便如那一團白面,任他玩成各樣的形狀。胸上的那些傷痕淤青,在此刻,顯得愈發(fā)猙獰。 這未免太可怕。 這男子此般的虐待,實在沒有人性。望九不明白,那朱紫姑娘都被弄得這般狼狽模樣,怎的還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難道她 望九想了想,心道,難道她比較與眾不同,痛覺不靈敏? 似乎不是。 望九被朱紫忽然的尖叫聲嚇了一跳。 就見朱紫的杏眼瞪大著,淚水盈盈,那屈著的白腿劇烈地抽搐,臀在拼命地晃。她的胳膊似乎沒了力氣,整個上身因此伏在了草地上,向前蠕動。 他箍住她的腰,把她的屁股緊按在他胯上,不留一絲縫隙。 他露出發(fā)狠的神色。 陽物在xue里一番急促地旋轉、搗弄。吸附他的軟rou,收縮得越發(fā)快了,甬道里熱流滿溢,guntang的,源源不斷地分泌出來 唔,唔啊 她的嘴巴大張著,喘著氣,發(fā)出一陣陣哀吟,身體拱起,彎成了一張弓。 大腿根部的痙攣越發(fā)激切,她像格外痛苦似的,緊皺著眉頭,抽泣著,而那目光亦很渙散,好像隨時都會厥過去。 望九驚恐萬狀地看著。 魏郎,魏郎朱紫高喊著。 那魏郎也像是很不好受似的,臉上冒出熱汗,他舉手,狠狠地拍打了兩下她的臀,啪啪地響,印下一道道紅掌印。 她嗯嗯地哭吟。 阿紫,夾緊我。 他低吼了一聲,而她臀部猛地一哆嗦,吐出一汪粘稠,隨后,便軟軟地癱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鬢發(fā)已披散下來,半掩住了她的婆娑淚眼、她那被蹂躪得凄慘不堪的裸體。 他把她的身體翻過來,拔出自己那紫黑的棒子。一瞬,那白稠便從xue口滴滴答答流出來,斑斑駁駁的,往那綠葉上淋了一片。 這東西約莫就是嬤嬤所講的男人的陽精,看著倒和那番邦所供的羊奶茶湯有幾分相似。 只是男女做個生孩子的事,這男人便要射出此般多的陽精,還淌出一堆,未免太過浪費。 望九得出了個結論:這男人的陽精約莫是那等不怎珍貴的東西。 那聲音格外的陌生,忽然就進入望九耳中,似遠似近,若即若離。 低聲吟誦:示受于五欲,亦復現(xiàn)行禪。令魔心憒亂,不能得其便 那聲音像是來自一個老者,語調低沉、安詳,但又不失力量,如深山洪鐘,一鳴則萬谷回蕩,叫人心神為之一振。 空氣中yin靡的氣息一瞬消散了,枇杷樹下,交纏、呻吟、喘息、在欲海里瘋狂的rou體漸漸模糊。 是誰在誦經(jīng)?望九凝神,想要聽得分明。 一群白鶴此時長鳴了一聲,聲音極嘹亮,響徹云霄,望九仰頭,就見那白鶴紛紛繁繁,像萬千雪片,從青空俯沖而下,振翅沖她而來。 她來不及多想,慌忙用手掩住腦袋,心一驚,睜開了眼。 梁崇安站在床邊,俯視著她。手中持一柄直刀。刀鞘已脫,刀刃微微轉了個角,燭光從刀口滑到刀尖。 有些刺眼。 微閉雙目,待適應了光線,她再度將眼睜開,便見那刀刃橫在自己身體之上,距離不過半丈。 她一愣,問:你要干什么? 未待他答話,她便又注意到那繩子自己被綁了個結結實實,她有些緊張: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不說話。 刀緩緩下移,下移,還有一尺 你,你要殺我? 望九慌了,使勁掙繩子,掙不開。 她喘了口氣,定神,要同他講道理:梁崇安,你這么做很沒道理。她說,梁崇安,你不是男人!有本事松開我,咱們?nèi)ピ褐袉翁簟?/br> 她怒目圓瞪。 沒本事。他說。 感覺怎么樣?他問。 刀已貼到她衣服上,她不敢再動,氣都不敢大喘一下,感覺很不好。她實話實說。 怎么個不好法?熱? 她道:唔好像有一點熱。她攥了攥手心冒出的熱汗,但,又好像,又好像有點冷。她的后背發(fā)涼。 她勸他,有話好好說,別動刀,不文明。 他似乎對她的冷熱格外關心,又問了一遍,到底冷還是熱?有沒有他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幾分怪異。 有沒有一種很很難耐的感覺? 難耐? 望九連連點頭,有的,非常難耐了。梁崇安,你可否把繩子解開點?綁的實在太緊,我喘不過來氣。 攥住刀柄的手緊了緊。揚起。望九的眼盯隨那刀,緩緩上移,快速下落,瞪大,大得眼珠要墜出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