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疑惑
壽宴結(jié)束,許家三人在大門口等來了消失一段時間的小女兒。 安安你去哪里了?文媛微蹙眉頭看著唇瓣紅腫的女兒。 許與安眼神飄忽,不自覺咬下唇,支支吾吾半天,最后給自家哥哥拼命使眼色。 許竭不愧是妹控,寶貝meimei一個眼神,就明白了。 他上前拉著許與安手腕,邊帶著她走到車旁,邊開口解釋道:安安的那個漫畫不是開始連載了,我剛才看到了宋伯父,便讓安安去請教請教。 說著手指微用力提醒,許與安感激地沖他笑了一下,立馬接話道:對呀,我剛才和宋伯伯請教了服飾以及一些典故。 爸爸可是早就準(zhǔn)備好等你的漫畫了啊,等你畫完爸爸給你出版。許遠(yuǎn)朝牽著妻子的手,然后打開副駕駛車門,邊說話邊伸手擋在車框下,扶著她的手臂坐進去。 哎喲爸爸,我要靠自己。許與安立馬上道的沖許遠(yuǎn)朝擠了擠眼睛,父女三人配合已久,自以為天衣無縫沒有bug。 殊不知文媛在后視鏡里,望著許與安紅腫的唇瓣和捂得嚴(yán)實的脖頸若有所思。 等一家人回到家,許與安率先嚷著腳疼,一路小跑著沖進房間浴室里。 氤氳的水汽中,許與安渾身放松,泡在熱水里解乏。 凌凌水波下,雪白的肌膚上布滿了吻痕和細(xì)長的手指印。 特別是綿軟的玉團上,左邊頂端被咬得輕微破皮,再往下移個兩三寸,纖細(xì)的腰肢處,兩個泛著烏青的手指印,無一不在宣告著,她遭受了怎樣非人的對待。 許與安邊擦拭邊嘟著嘴巴哼哼,特別是不小心碰到破皮的地方,嘴里嘶聲不斷。 鬼知道姜易一碰就像摘下口枷的狗似的,若不是突然昏了過去,恐怕她全身沒一塊好皮了。 氣著氣著,許與安又忍不住笑出聲來,女主她根本就是彎的! 動作熟練花樣繁多,比她看的小片片里的主角都要流暢,姜易手指又長又細(xì),還沒有蓄指甲,噫~ * 姜易蘇醒過來時,壽宴已經(jīng)結(jié)束,她換了一身衣服,去向顧老爺子道別。 陪老爺子下了兩盤祺,才被放走。 姜意菡當(dāng)年和顧文林離婚后走得干脆,卻唯獨留下北川南城的一棟小洋樓。 這些年一直請人小心照料著,是以姜易搬進來時倒沒費多少心思。 只是她即將去玫森科技入職,距離稍遠(yuǎn)不太方便,遂思忖著換個新住處。 驅(qū)車駛進小洋樓的花園里,天色已晚,這里遠(yuǎn)離鬧市,一入夜便寂靜得可怕。仿佛遠(yuǎn)離人間煙火,獨享一隅清凈。 姜易修長的手隨意搭在窗邊,咔擦一聲輕響,清淡的月光下,一縷青煙從車窗飄了出來。 她就著四下不知名的蟲鳴,緩緩吸完最后一口,身體放松靠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摸著被咬破皮的嘴角,若有所思。 她做了一個夢,夢里才剛第二次見面的許與安被人掐死了,就那么躺在她面前,毫無聲息,沒等她做出什么反應(yīng),夢境被撕裂成碎絮,再回神,發(fā)現(xiàn)許與安被自己壓在身下,任她肆意妄為。 姜易閉眼假寐,不禁回味起那種美好的觸感。 下車進屋,滿室冰涼。 隨手把車鑰匙放在玄關(guān)鞋柜上,手中的手機震動。 翻過來看了一眼屏幕來電的陌生電話,姜易挑眉,眼底閃過興味,做出一副不知道對面是何人的姿態(tài)。 溫和出聲:您好,請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