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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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易?姜易! 就在陸清漓忍不住伸手去推時,姜易回神,她看著周圍完好無損的一切,面色冷凝。 再看對面二人,他們神情自然,全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但是她在幾秒鐘之前,親眼看著他們兩人身體變成粉末消失不見了。 抱歉,昨晚沒休息好。姜易不動聲色,她垂在桌子下的手指并住摩挲著。 噢沒關(guān)系,既然你和疏寒是朋友,那剛剛你們說的那個游戲,現(xiàn)在還想重新開發(fā)出來嗎?陸清漓說完,將手里的咖啡杯輕擱在桌子上。 【創(chuàng)世】也算是當(dāng)年的一個回憶了,我這些年一直想將它帶到大眾面前,目前是有些眉目了,你想?yún)⑴c進(jìn)來嗎?林疏寒態(tài)度熟絡(luò),像和姜易是真正分別不久的老朋友一樣。 姜易望著對方,林疏寒態(tài)度誠懇,若說之前的林疏寒有些捉摸不透,那現(xiàn)在的他便是一眼就能看穿的。 自主意識被抹殺后,人設(shè)都變了嗎? 姜易勾起一個隱約細(xì)微的笑容,點頭回道:榮幸之至。 而昨晚下藥事件,在場三人不約而同的忘記一般。 姜易與林疏寒在咖啡館內(nèi)初步敲定合作的事宜,陸清漓被經(jīng)紀(jì)人一通電話叫走,于是整個二樓就只剩下二人。 桌子上靜置的兩杯咖啡向上飄蕩著細(xì)長煙霧,昏暗的燈光影影綽綽,隱在昏暗的角落中,林疏寒鏡片后寒光四溢。 他身體往后一倒,雙手相抵撐在前胸,唇邊勾起一個譏諷的笑,道:沒想到竟然還真的猜對了。 只此一句,姜易便猜測他同自己一樣,并沒有被順利抹去自主意識,又或者,他本就不是這里的人呢? 姜易臉上緩緩浮現(xiàn)一個奇異的笑容,既然已經(jīng)如此離譜了,那她再往里想深一點又何妨? 你是誰?姜易聲音低沉,沙啞中裹挾著一絲看穿的了然。 我?林疏寒?dāng)傞_雙臂,抬起下巴傲視姜易,我是誰并不重要。我承認(rèn),你很聰明,比這個世界所有人都要聰明,但是你認(rèn)為自己能反抗得了規(guī)則嗎? 姜易肩背挺直,眼神平靜,與林疏寒對視,倏然,她輕笑出聲,你做不到的事情,憑什么認(rèn)定別人也做不到? 林疏寒像是篤定一般搖頭道:沒有人能成功的,你也不會是例外。除非呵,被發(fā)現(xiàn)了啊,我得走了,祝你好運。 林疏寒眼睛再睜開時,他又回來了。 合作愉快。姜易面帶微笑,伸手到他面前,林疏寒罕見的愣了一瞬,頃刻便反應(yīng)過來,回握住。 合作愉快。林疏寒道。 姜易站在咖啡館門前,目送林疏寒的車子遠(yuǎn)去。 路上車水馬龍,行人或郁郁不志,或喜笑顏開,不遠(yuǎn)處的一個小朋友牽著mama的手,路過姜易時驚訝的張開了嘴巴,見姜易看過去時,害羞的躲在mama寬大的裙子后面。 姜易唇角微勾,看向遠(yuǎn)處。 規(guī)則嗎? 姜小姐?身后有人喚她。 姜易轉(zhuǎn)身,面色淡然,不清不淡的頷首,禮貌問好:沈先生。 沈鄄手里提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粉白相間的小盒子,正巧他的公司就在附近,許竭去環(huán)市出差了,托他給許與安帶一盒她最喜歡的草莓蛋糕。 他剛走出蛋糕店,便看到路邊身姿高挑的女人,看側(cè)臉有些眼熟,鬼使神差的叫了一聲,沒想到還真是姜易。 他突然想到昨晚許與安和姜易好像挺熟悉的樣子,兩人投緣,許與安回國不久,也沒什么聊得來的朋友,而姜易看著是值得深交之人。 沈鄄有心,便走近開口道:姜小姐若沒有急事的話,不如同我一起去許家看望安安。姜小姐意下如何? 姜易與沈鄄算得上一面之緣,原本打算問個好便離開的,但一聽到許與安的名字,腦海里不由得浮現(xiàn)出她嬌嬌如泣的哼唧。 沈鄄見她沒有拒絕的意思,又再下一副猛劑,嘆了口氣說:阿竭打電話說安安昨晚泡澡睡覺了,半夜發(fā)起了高燒,她從小就體弱。我看姜小姐與安安聊得投緣,想必她也是很喜歡你這個朋友的,如果你能一同去探望 好。姜易開口應(yīng)答,沒讓沈鄄說完。 沈鄄頓了一下,俊顏帶笑,說:我車停在附近,不如坐我的車去? 好,麻煩沈先生了。 沈鄄走在前面帶路,聞言輕笑道:既然你是安安的朋友,叫我沈鄄就行。 姜易。她回了一句,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沈鄄失笑,一個性格還挺可愛的姑娘。 從善如流道:好的,姜易。 作者有話說: 反正有伏筆,當(dāng)時寫了兩大篇的大綱,可惜找不到了。 腦洞很大,希望可以寫出想象中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