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
是我的錯
尹童并沒有想那么多,對她來說哪里都一樣。 反正她也不是第一個來溫凌家的女性,自然也不會認為溫凌帶她來有什么特殊意義。 她只關(guān)心另一件事:你家里有避孕藥嗎? 沒有。溫凌的心情一瞬間跌落谷底,我家為什么會有那種東西? 這話應(yīng)該尹童問他才對,為什么沒有?畢竟帶女孩回家的次數(shù)應(yīng)該不算少吧。 我還以為你會常備。 溫凌委屈極了,這話簡直是對他的污蔑。 我跟許宣哲不一樣,我都戴套的!溫凌想起來就生氣,許宣哲要射進去,你不會反抗不會揍他不會喊人嗎! 是我默許的。 尹童不愿讓溫凌說許宣哲的不好,主動攬過全部的責任。 就當是對我的懲罰吧,我不該招惹他。 一開始她將許宣哲當做脫離沈城的浮木,后來又貪心他的溫柔和美好,想將他占為己有。 她如洪水猛獸,將他淹沒吞噬,卻從始至終都沒有考慮過許宣哲想要什么。 也許換個角度去想,許宣哲在洗手間如果遇到的是其他女孩,他同樣會出手相助。 而他品性純良,優(yōu)秀正直,哪個女孩不會愛他? 說到底破壞這場際遇的其實是她。 只要不是她,許宣哲絕不會痛苦收場。 她自私地享受了被愛,如今脫身離開,總該付出些什么,以填補對許宣哲的不公。 別這么說,你沒有錯。溫凌抱住尹童安慰道,本來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事,他要真的是正人君子,有本事jiba別硬啊。 至少不該在追求他的時候,還跟兩個男人上床吧。 尹童自嘲地笑了笑,溫凌心都要碎了。 是因為那杯酒。 讓你們兩個留下的時候我是清醒的。 你是因為沒有別的辦法 不是,就是我貪心。 溫凌說不過她。 正如沈城所說,尹童主動邀請他們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無論他怎么說,尹童都會歸咎在自己身上。 是我的錯 是他下了藥,叫了沈城來,還故意讓許宣哲目睹了一切。 可是溫凌不敢說,埋在尹童頸窩不知所措,他怕說了尹童會對自己的徹底失望。 幫我去買藥吧。 尹童拍了拍溫凌,讓他放開自己。 不要,溫凌癟著嘴,不想讓你吃。 你是想讓我和許宣哲奉子成婚嗎? 溫凌氣得跺腳,仿佛被許宣哲內(nèi)射的是自己,恨不得踩爆他的jiba。 你知不知道那個藥你吃了有多難受? 尹童只是大概了解過,并沒有真的吃過。 唯一一次吃到了嘴里,又被沈城搶了過去,替她吞下。 說句實話,除了程薇露這個渣滓,沈城其實保護她保護得很好。 尹童想起被撤走的座位,不禁問道:程薇露那件事是不是影響很不好? 她還記得謝應(yīng)知的警告,想必沈城是真的因此被禁足了。 哦,有點吧。 溫凌正為她抱不平,忽然被潑了盆冷水。 許宣哲這邊還沒完,她心就又飄到沈城那里去了。 你后來有見過他嗎? 沒有。溫凌酸溜溜地說道,怎么,你想讓我?guī)退麊幔?/br> 且不說幫的意義有多大,單是沈城都沒有主動開口跟她說明就已經(jīng)違背了當初的許諾。 她明明告訴過他,不許對她有秘密,做任何決定都要經(jīng)過她的同意。 他愿意一個人扛著就讓他扛著吧。 聽尹童這么說,溫凌松了一口氣。 其實事情發(fā)生在他家酒店,他能配合著謝應(yīng)知堵住所有人的嘴,也自然能幫沈城找到替罪羊。 只是他留了私心,選擇了讓謝應(yīng)知抓住沈城的小辮子。 畢竟除掉了程薇露,沈城和尹童之間就沒有了障礙,感情的修復只需要交給時間。 他知道尹童嘴上不認,但其實心里對沈城舊情難卻。 溫凌并非對自己沒有信心,只是對哪怕萬分之一的意外感到恐懼。 如果尹童選擇了別人放棄了自己,那他要怎么辦,放手嗎? 做不到的,他想想就難受。 所以他只能提早斷絕一切恐懼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