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吃醋
溫凌吃醋
周嬋一走,溫凌就把尹童手里那杯酒搶了過來,仰頭一杯干了。 一旁的唐慈都看懵了:你干什么??? 就算溫凌酒量比周嬋好些,也絕對算不上能喝,這一杯下去等會兒有他難受的。最重要的是,唐慈知道溫凌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執(zhí)意這么做無異于自虐。 溫凌握著杯子,不肯還給尹童。 他剛才看到了,這杯子周嬋的嘴碰過,他才不要給他們間接接吻的機會! 這是周家的地盤,他不好發(fā)作,只能看著他們眉來眼去你儂我儂。 哪怕尹童做的再過一點,讓他能夠騙自己,當(dāng)她是在故意讓他吃醋。 可偏偏他們那么自然。 在場這么多人,他們說話的時候眼中卻只有彼此。 溫凌活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這么恨一個人,恨不得一刀捅了他。 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周嬋是不是就已經(jīng)和你 他欲言又止,尹童選擇了默認(rèn)。 你怎么能這樣? 當(dāng)時他滿心滿眼全是她,甚至還給她專門定制了對戒。 你到底喜沒喜歡過我啊。 不是提問,只是抱怨,怨她不能一心一意喜歡他。 溫凌覺得自己好可笑,他竟然像許宣哲一樣,純情地渴求她唯一的愛。 可事實上,現(xiàn)在的他連她幾分之一的愛都不配擁有。 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為什么他們只能變成這樣? 你真要跟他結(jié)婚嗎? 溫凌攥緊手中的杯子,像是要捏碎一般。 周嬋能容忍你給他戴綠帽子嗎? 見溫凌的話越說越過,唐慈忙把他拉到一邊。 你清醒清醒,別弄這么難看。 溫凌也知道不該說這些話,至少不該此時此地說。 可如果不說,他不知道還有什么方法可以緩解這種窒息感。 好看的小姑娘那么多,你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唐慈摟著溫凌的脖子,等會兒散了,哥帶你去個好地方怎么樣? 溫凌像是完全沒聽到他的話,還在回頭追隨著尹童的身影。 他剛才的話太過分了,他明明不想讓她難堪的,可是卻控制不住。 唐慈無奈:說真的,你到底想怎么樣,把人追回來? 溫凌想了想,極不情愿地?fù)u了搖頭。 那就別看了。 唐慈把他的頭扳過來,以過來人的口吻勸道。 看看別的女孩,趕快開始下一段戀愛就好了。 唐慈沒想到,他不光沒讓溫凌想開,反而把人給說哭了。 那她怎么辦?。?/br> 溫凌捂著臉反反復(fù)復(fù)念著。 她對男人要求那么低,都不會保護自己。我也是個混蛋,還說那種話氣她。 一會兒要跟人家撕破臉,一會兒又心疼的離不開,唐慈都被溫凌折騰無語了,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你喝醉了。 他看得出來,這小子已經(jīng)情緒崩潰了,繼續(xù)待在這兒指不定怎么出丑。 溫凌喝多了,我先把他送回去了。 唐慈跟尹童打了聲招呼,就拖著溫凌離開了周家。 一旦有人開了頭,在場的人就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散了。 尹童麻木地送完最后一個人,總算松了一口氣。 蘇音安撫似的抱了抱她。 你辛苦了,先上去休息吧,我再跟周玨聊一下也回去了。 尹童點了點頭就上了樓。 她疲憊歸疲憊,但始終沒忘記與周嬋的約定。 其實也算不上約定,只是她的推測罷了。 剛剛周嬋特別問她幾點結(jié)束,應(yīng)該是希望她結(jié)束后去找他。 身上一身酒氣,尹童怕周嬋不喜歡,打算回房換件衣服再去敲他的房門。 卻不想她打開自己臥室的門,還來不及開燈,就被一個人從身后緊緊抱住。 尹童嚇得要叫,被對方一把捂住了嘴。 熟悉的氣息撲在她耳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