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腳踝
5.腳踝
次日祁欒一早醒來,只見廚房里留著飯菜和一張字條,祁欒拿起一看,大意是兄長赴宴去了,叫她不必擔心云云。 卻說祁鈺昨夜發(fā)現自己誤用meimei繡的帕子自瀆,一時間又是羞愧又是難堪,輾轉反側徹夜未眠,大清早聽到雞鳴聲便匆匆起身落荒而逃。 裴越今日于玄武湖設宴,宴請了數位同窗好友聽曲玩樂,只是沒想到祁鈺也會應邀赴宴。 祁鈺今日穿了身月白交領,疏眉朗目,獨自坐在一旁,宴上歌舞精彩紛呈,同窗叫好之聲不絕于耳,他卻好似不曾留意,只這一會兒便出神數次。 莫不是因為昨晚那妓子?想起昨晚之事,裴越不自在的撫了撫鼻子。雖說是半蒙半騙邀祁鈺去品花宴,可到底是念他未開過葷,想讓他嘗嘗味道,誰知那妓子那般急切。 罷了罷了。裴越唰的合起折扇,緩步到祁鈺身邊,自顧自斟了杯酒,揚起一雙風流的桃花眼: 祁兄有心事? 祁鈺這才注意到身側這人,看了他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裴越見他眼中并無怨懟,便知曉并非因昨晚之事,索性坐在他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他見祁鈺心不在焉,忽的想起昨日下人上報之事: 祁兄可知小欒盤下的書肆契約到期? 裴越本也是隨口一提,卻明顯感覺身邊之人身形一僵,很快又恢復自然: 不知。 祁欒跟張澤使喚了人牙去尋待租的書肆,便在對面的茶攤要了兩碗茶湯牛飲起來。 雖已入了秋,白日里街道上卻依然熱浪滾滾,更遑論兩人已跑遍了小半個江寧城。 祁欒雪白的臉頰已染上紅霞,香汗淋漓,用袖子的不停扇風。 張澤也好不了多少,但到底是男子,不似祁欒那般狼狽。他從袖中取出折扇,輕輕給祁欒打起扇來,若是尋不到書肆,娘子有什么打算? 祁欒嘬了一口茶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 如今城西待租的鋪面是有的,可惜并無書肆,若要另租一鋪面重cao舊業(yè),勢必要裝點門面以作掩護,其費心費力不可估量。再者阿兄若是此次秋闈取得名次,兄妹二人來年定是要遷京的。 張澤顯然也想到了此處,娘子有將這生意做下去的打算嗎? 祁欒抬眼看他,點了點頭,自是有的。 只是張澤父母高堂皆在江寧,如何獨身去京中闖蕩。 張澤聞言果然緘默,只機械的搖臂扇風,神思早就不知飄到了何處。 祁欒到家之時,天已擦黑,祁鈺坐在石板桌前拿著本書在看,桌上放著已經不冒熱氣的飯菜。 祁欒坐到祁鈺身邊,毫無形象的癱在椅上,揉捏著酸痛的腳踝,見祁鈺依舊專注于書本,不由勸道: 阿兄,天色暗了,莫要累到眼睛。 祁鈺好似這才注意到身邊這人,他緩緩合上書本放到桌上,見祁欒滿臉疲色心頭一揪,阿欒今日去何處了? 祁欒動作一滯,想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便簡單答道: 書肆契約到期,跟張澤去看了看有沒有合適的鋪子。 祁鈺早就從裴越那里知道了大概,他握住祁欒腳踝放到腿上,隔著羅襪輕輕揉捏,隨口問道:找到合適的了么? 祁欒被他捏的舒坦,靠著椅背,垂眸看他修長玉白的指節(jié)在腳踝上揉捏,聲音軟糯,唔,還沒有。 祁鈺自然注意到她的目光,他放下她的腳踝,先用飯吧。 祁鈺:(捧起書本)我愛學習我愛學習我愛學習....... 祁欒:無語 考完就一直在寫 時間久沒寫手生 刪刪改改現在才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