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兄妹日常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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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鈺從戶部衙門出來之時(shí)已是酉時(shí)。平康坊華燈初上,花娘調(diào)笑嬉鬧之聲、絲竹之聲不絕于耳。祁鈺要去東市買祁欒想吃的蓮房包魚不得已路過此處。 京中魚貨不多,善烹飪者更少,唯此處風(fēng)味最佳,祁欒只吃了一次便饞上了。想到此處,祁鈺不覺面色柔和了起來。 店主將熱騰騰的食盒遞了過來,見祁鈺面色不似往常一般冷淡疏離,不由侃道,郎君就是要這樣多笑笑才好呢,不然恐是要嚇跑一堆小娘子。 祁鈺微愣,隨即含笑道謝,接過食盒。 再路過平康坊時(shí),腳步忽的一頓。祁欒總是愛在平康坊的花樓里買一些床笫之間助興之物,脂膏、玉勢(shì)、緬鈴之類堆滿了一個(gè)箱子。此地想是也有避子之物。 思及此,祁鈺腳步一轉(zhuǎn),入了平康坊。 祁鈺到家之時(shí)天已擦黑,他先把蓮房包魚溫在爐上,轉(zhuǎn)身進(jìn)了里間。 祁欒正伏在案前寫畫,銀燭明亮,粉頸低垂。 祁鈺走近將她攬進(jìn)懷里,低頭看她寫些什么。 祁欒這才注意到祁鈺回來了,忙將筆一丟,轉(zhuǎn)身抱住他,阿兄今日怎么回來遲了? 祁鈺面色微赧,有些事耽擱了,隨即又道,我買了蓮房包魚,我們先用飯吧。 祁欒早就餓了,就著蓮房包魚用了兩大碗飯,吃完了在院里散步消食。 祁鈺簡(jiǎn)單洗沐了一番,換了身輕軟的常服,見祁欒還在院里轉(zhuǎn)圈圈,不由喚她回屋里。 祁鈺拿了本野史讀,祁欒鉆到他懷里和他一塊看,可祁欒根本專不下心,祁鈺身上若有若無的清冷氣息縈繞在鼻尖,勾的她蠢蠢欲動(dòng)。 祁欒自然不肯委屈自己,她用指尖輕挑祁鈺衣領(lǐng),眼神半是詢問半是引誘。 祁鈺低頭看她,眼神濃重的像墨。 祁欒知他默許,手心輕撫他頸側(cè),含住他微涼柔軟的唇輕吮輕咬,又把舌尖送到他口中不住挑逗。 祁鈺輕撫她脊背,含住她柔軟的舌尖輕吮。 兩人初時(shí)還能控制力道,后來越發(fā)毫無章法,恨不得把對(duì)方融入身體里。一吻畢兩人皆是氣喘吁吁,眼神卻亮的驚人。 祁欒隔著輕薄的衣衫握住頂在小腹上的rou莖擼動(dòng)兩下,就要解開腰帶,祁鈺忽然想起了什么,握住她的手,阿欒,等我一下。 祁鈺打了盆水,將一只半透明的套子放入水中,眼見它變長(zhǎng)變大,最后停在了某一尺寸。 祁欒忽然明白了這物的用處。 阿兄,我來幫你戴! 祁欒興致勃勃替祁鈺解了腰帶,放出那粗碩的物什,取那套子拿在手中一比方覺不對(duì),不由蹙眉,阿兄,這能套進(jìn)去嗎。 羊腸彈性不佳,入口連guitou都套不進(jìn)去。紅潤(rùn)的guitou被祁欒這樣來回taonong,可憐兮兮的吐出了幾滴粘稠的前精。 祁鈺接過羊腸試了兩下,發(fā)現(xiàn)果然套進(jìn)不去。 經(jīng)此一番折騰,兩人額上都出了幾絲薄汗,祁欒索性解了外衫。夏日衫薄,祁欒在家不過只穿件訶子,披件外衫,如此便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肩頸,瑩瑩的酥胸也若隱若現(xiàn)。 祁鈺眸色微黯,將羊腸放回水中,抱起祁欒往床帳間走。祁欒忙伸出一雙藕臂圈住他脖頸。 祁鈺解了祁欒褻褲,只見兩瓣rou嘟嘟的花唇水淋淋的,小yin豆rou鼓鼓的從兩瓣花唇中探出頭來,可愛又色氣。 祁欒早就不知丟到哪的羞恥之心難得冒出頭來,她捂著臉,小聲催促: 嗚嗚,阿兄不要看了。 祁鈺挑眉,抬眼見祁欒耳尖紅透,心底好笑,索性也不在逗她,握住roubang在花唇間來回挑弄兩下,紅潤(rùn)的guitou裹滿了蜜液,色若新荔晶亮圓潤(rùn),反倒襯的柱身越發(fā)猙獰,祁鈺也不猶豫,抵住蜜洞一送到底。 啊~祁欒脹的不行,吸夾xuerou一邊享受roubang猙獰的棱角,一邊企圖把roubang擠出去。 祁鈺額間泌出汗珠,輕拍祁欒雪臀,聲音沙啞,阿欒,放松些。 祁欒看兄長(zhǎng)難耐,眼底閃過一絲促狹,搖了搖小屁股,明明是阿兄你太大了,說完還不忘吸夾兩下,唔,好爽~ 祁鈺看她面上難掩得意,深吸一口氣,握住祁欒細(xì)白的腰,猛的抽送起來! yin水蜜液順著roubang抽插四處噴濺,祁欒爽的不行,抓住祁鈺手臂,小臉通紅,呼吸急促,讓兄長(zhǎng)干的找不到北,什么浪話yin話都吐了出來,嗚嗚,哥哥的大雞吧好厲害,要把meimei干死了~ 好硬~頂?shù)絪ao心了~不要了,嗚嗚 祁鈺被她這話刺激的雙目發(fā)紅,到底還是存了一絲理智,俯身含住她的唇,頂著sao心猛送幾下,sao浪的小屄突然裹緊了雞吧,投桃報(bào)李噴了幾股yin汁。 祁欒爽的腦中一片空白,抱緊了身上的人。 祁鈺放慢速度緩緩抽送,輕吻她耳珠臉頰,汗?jié)竦聂W發(fā)。 一場(chǎng)情事結(jié)束,兩人都出了滿身的汗,祁欒被祁鈺圈在懷里渾身酥軟無力,指尖不安分的沿著祁鈺手臂溫?zé)岬募±碛芜?/br> 屋外傳來陣陣蟬鳴,遙遙傳來打更人的梆子聲,有冰鑒里的冰融化的聲音,還有耳邊兄長(zhǎng)的呼吸聲。 明明很靜謐,祁欒心中卻滿滿鼓噪。她悄悄吻上閉目假寐的兄長(zhǎng)。 我攤牌了!我就是想搞黃色!雖然搞起來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