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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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春夢 燈紅酒綠,聲色犬馬的平康坊,向來不是蘇陌憶愛去的地方。 所以他在平康坊南曲的入口站了快半個時辰,愣是沒有挪動一步。 早上的那件事,對他的震撼實在太大,大到讓一貫冷靜的他委實覺得匪夷所思。故而今日一下職,他就支開葉青,獨自來了這個尋歡作樂之地。 既然是尋歡作樂,種類必定繁多。這里除了有賣身賣藝的花娘,當(dāng)然還有各式各樣的小倌。 屋內(nèi)彌漫著清甜的味道,桌上氤氳著茶的熱氣。那盞熱茶的對面,四個瓷碗整整齊齊一字排開。 后面,是八目相對,四臉茫然的頭牌小倌。 在平康坊呆了這么久,這大約是他們頭一回遇到個這樣的恩客。 來逛青樓,不聽曲兒,不喝酒,不摸美人,不過夜,而是 讓他們喝冰鎮(zhèn)荔枝羹 喝一碗,給十兩銀子。 幾人面面相覷,雖然搞不懂這位衣冠楚楚,豐神俊朗的郎君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特殊癖好。但十兩銀子,他們還是挨個端起碗,埋頭細(xì)細(xì)地吃了起來。 然而坐在對面,全程面無表情的蘇大人卻更加疑惑了。 不對。 沒有感覺。 盡管這些男人用盡全力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把手里的荔枝羹都吃出朵花兒來,他還是找不到白日里看林晚卿的那股沖動。 那股理智全然被抹滅,身體和思緒都不受控制的沖動。 夠了! 蘇陌憶冷聲喝止了面前的小倌,扔下四十兩銀子揚長而去。 * 次日早上,是蘇陌憶規(guī)定的每月一次,統(tǒng)一清理手頭案宗的日子。 那些積壓在手上,懸而未決的疑案難案,都會在這一天由負(fù)責(zé)的主事向蘇陌憶統(tǒng)一匯報,然后由他裁決案子的去留。 林晚卿夾在幾個大理寺丞和大理寺正中間,顯得尷尬而突兀。 按照品階,她是最后一個進去的。 檀香裊裊的書室內(nèi),一身紫袍的蘇大人正襟危坐。他手里持著那卷jian殺案的案宗沉默地看著,英挺的劍眉不時微蹙。 他聽見林晚卿的腳步,原本繃直的肩背略微一起,轉(zhuǎn)而又埋了下去,像是故意不去搭理她。 林晚卿知道這人的狗脾氣八成又犯了,便撇撇嘴,乖巧地行到一邊坐好,只等蘇大人問話。 兩人之間一時無言,只剩下清風(fēng)沉煙。 林錄事來大理寺多久了?書案后的人問,聲音肅然而冷冽,不參雜一絲情緒。 林晚卿知道,每當(dāng)這個人正兒八經(jīng)地喚自己林錄事的時候,就是他準(zhǔn)備為難人的時候,于是她只得弱聲回到,半半個月 對面的人呲笑一聲,將手里的案宗合起來,眼光低低地覷著她道:我怎么記得林錄事是四月底來的,如今五月中可都過了。 哦林晚卿應(yīng)到,那就是,大半月 蘇陌憶聞言,將手上的案宗放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上面輕叩兩下,又問道:那林錄事負(fù)責(zé)的jian殺案可有什么進展? 就知道他要說這個! 林晚卿一時間一個頭兩個大。 這大半個月以來,她在大理寺先后經(jīng)歷了刺客,宋府春宮,接著又是暴雨夜跟蘇陌憶的那件事,真正能用在查案上面的時間少之又少。 她又進不去案宗室,要想查閱記錄,還得經(jīng)過蘇陌憶的首肯。 況且這個狗官還三天兩頭的不見人! 他現(xiàn)在居然有臉來責(zé)問她?! 林晚卿氣得耳鳴,深吸了兩口氣才勉強平靜下來,溫聲道:這案件原先在京兆府,就是疑案重案,偵破起來困難重重,一直都是一個組在負(fù)責(zé) 她偷偷看了一眼蘇陌憶,見他臉色還不算太難看,復(fù)又補充道:不如大人給卑職再增派點人手吧? 蘇陌憶冷笑,還想要人? 林晚卿點頭道:也不用多了,一個就行,把京兆府的梁未平調(diào)過 話音未落,面前人的那張臉,rou眼可見地沉了。 林晚卿識趣地閉了嘴,心道這狗官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然而,此刻這位被稱作狗官的蘇大人,卻滿心滿腦都是梁未平三個字。 他無意識地握緊了拳頭,手底下的那卷案宗在手心擰成一團廢紙。 呀!你干什么呀!! 眼見自己的心血被蹂躪,林晚卿急得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兩步?jīng)_到蘇陌憶面前,隔著一張書案要去搶他手里的東西。 蘇陌憶當(dāng)然不給,見林晚卿如此珍視這卷東西,心里忽然起了點報復(fù)的心思。 他便拽著那卷案宗豁然起身道:既然查不出,這案子林錄事還是別管了。 說完手一揚就要將它扔出去。 林晚卿咬牙切齒地?fù)溥^去,一個猛跳。她的手抓住了蘇陌憶的。 溫軟的掌,微涼的指尖,甫一碰到,就像是觸動了什么開關(guān)。 他有微微的愣神。 接著是柔軟的發(fā)絲掃過下頜,來到側(cè)頰,鉆入耳心 胸中的那股怒氣霎時暖了起來,變成濕熱的溫泉,匝得流遍全身。 蘇陌憶的腳下踉蹌了一步,但手上還是本能地抓著那份案宗不放。冷不防被林晚卿整個重量壓上來,再向著前面一拽! 吱喲 書案發(fā)出刺耳的嚓響,在地上拖出一道淺淺的痕跡。 當(dāng)一切都平靜下來,蘇陌憶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眼疾手快地?fù)巫×藭?,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扶著林晚卿的腰?/br> 她整個人都被他牢牢摁在了懷里,手里還拽著那卷被他揉皺了的案宗。 裸背滲汗夾雜微塵散出的女體味道。 初夏暴雨,青草喘息。 腦中的一根線轟然崩斷。 她的鼻息就在他的耳畔,她離得他那么近。 一個荒唐的念頭像關(guān)不住的白文鳥,出籠奔竄。 呼吸停滯了一瞬。 大人。 書室外響起葉青的聲音,蘇陌憶慌忙松手,做賊心虛地將林晚卿推出老遠(yuǎn)。 葉青手里拿著一分帖子,沒有注意到跌坐在一旁的林晚卿。他將帖子遞給蘇陌憶,眼睛里滿是期待。 皇上皇上體恤大人辦案辛苦,要專程請大理寺中,大人的幾位得力助手,在太液池乘船游湖。 蘇陌憶劍眉一蹙,表情凜然,皇祖母這又是要鬧哪出? 他說的是皇祖母,不是皇舅舅。因為蘇陌憶知道,成昭帝不會無聊到拉著一幫判官和衙役去淺湖賞花,既不能吟詩助興,又不能探討治國之道。 總不能是要看他們表演現(xiàn)場破案吧。 那么除了太后在一邊煽風(fēng)點火,也沒有其他人能請來這道古怪的邀帖了。 葉青不吱聲,將手里的東西呈到蘇陌憶面前。 蘇陌憶懶得看,轉(zhuǎn)了個身坐下,又開始忙自己的事情。 大人葉青虛著嗓子喊他。 蘇陌憶頭也沒抬,就說大理寺的人都沒空。 可皇上準(zhǔn)了一天額外休沐。 蘇陌憶一噎,看著一旁的林晚卿道:本官得跟她去查案。 可是皇上也請了林錄事。 蘇陌憶抬頭,林錄事在吏部又不是大理寺的編制,怎么可能請到她的頭上? 葉青不做聲,默默將手里的庚帖展開,指向林晚卿的名字。 蘇陌憶扶住了額角,不甘心道:那天本官正好要帶司獄去看獸醫(yī)。 葉青弱弱地囁嚅,指著庚帖上最后一個名字,司,司獄也 蘇陌憶: * 也許是因為白日里的身體接觸,是夜蘇陌憶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他蠻橫地把一個女子的腿掛在臂彎,將她抵在卷宗室的書架上。 他的眼前,是白如凝脂的雪峰。飽滿,彈性,渾圓的兩團乳兒隨著他的律動晃動,像星空月色下,被風(fēng)吹得蕩漾的一往湖水。 少了嘈雜的雷雨聲,他清晰地聽見了她的輕吟。嬌嬌軟軟的,濕得能滴出水來,像貓兒毛茸茸的爪子撓在他心上。 一向自持的蘇陌憶,覺得自己好似失控了。 口腹間蔓延開的一股燥熱干渴,驅(qū)使他俯身銜住了面前的一顆小紅果,在唇齒間輾轉(zhuǎn)流連。 舌尖的觸感很清晰。 乳珠上的皮膚嫩極了,只有薄薄的一層,仿佛稍一用力就會被吮破,像四月里山間熟透了的紅櫻桃。 最頂上的那個小孔,是去了柄的櫻桃底。 當(dāng)舌尖兒往里撩動的時候,仿佛能挑出清甜的汁水來。 有一絲羞恥感爬過他的腦海,但很快就被下身的脹痛所抹滅。什么禮義廉恥,什么清冷自持,對于一個身陷情欲的男人來說,這些早就被拋諸腦后。 他隨即加快了下身的挺動,弧度越發(fā)地孟浪。 嗯 懷中的女子蹙眉嬌喘,在他強勢的禁錮下,仿若一只受驚的小獸,低低地嗚咽。 難耐的聲音在喉嚨里輾轉(zhuǎn),爬過鼻息,帶出了淡淡的哭音。 也許是渴求被壓抑太久,女人難耐的泣哭鉆入耳中,化作一劑最烈的春藥。他將她抱得更緊,但下身的律動卻絲毫沒有減緩。 蘇陌憶知道,她跟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樣。 他對她的渴望,與理智無關(guān),更近乎于本能。 大大人 蘇陌憶呼吸一滯,豁然抬頭看向懷中的女子。 她適時的低頭,兩人目光相遇的那一刻,蘇陌憶心中陡然一驚! 因為那張臉不是任何一個他認(rèn)識的女人,而是林晚卿。 她眼角潮紅,眸含水光,黛眉微蹙,正可憐又不知所措地看著他。這樣一副小女兒家羞澀的模樣,看在他的眼里竟然是這般的媚態(tài)橫生。 不可思議的是,就算看見了林晚卿的臉,蘇陌憶也沒有醒過來。 抱著她的手臂陡然用力,他將懷里的人緊緊貼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溫?zé)岬拇笳瓢蛋敌盍?,將她腿心處的嫩洞再拉開了一些。 蘇陌憶就這么抱著林晚卿,從頭做到了尾。 直到一股熟悉的欣快感從尾椎直逼太陽xue,他才在粗重地喘息中將自己完全釋放了出來。 腦中一片空白,蘇陌憶悠悠轉(zhuǎn)醒。 腿間是一片濕跡。 他掀開被子坐起來,有一瞬間的失魂落魄。 他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也知道夢里那個人是林晚卿。 而他卻沒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