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流程就是見家長
正常流程就是見家長
夜晚的城市霓虹閃爍,從陽臺望出去,高樓之間的高架橋宛如發(fā)光的長龍,沈楠咽下最后一口啤酒,把空罐子放在旁邊的茶幾上,莊麟又遞給他一罐,被沈他絕了。 莊麟干脆打開自己喝了,還回頭看了眼臥室,語氣酸溜溜道:還沒完呢,哼! 兩個小時前,他被許惠秋和傅鈺房間里傳出的動靜刺激的毫無睡意,其實這套房子的隔音還挺好的,但他就是能聽見許惠秋的聲音。 最關(guān)鍵的是,他光是聽著聲音就能想象出他倆zuoai的姿勢和頻率,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惠惠叫的格外動聽,傅鈺到底使了什么花樣?該不會明天早上惠惠更愛傅鈺了吧? 腦子里想著有的沒的,莊麟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干脆掀開被子起床準備去陽臺透透氣,結(jié)果走到客廳就看見廚房里站著一個人,沈楠一手扶著冰箱門一手拿著啤酒,聽見腳步聲回頭看著他。 正巧許惠秋嬌滴滴的聲音傳出來,還伴隨著傅鈺的低吼,莊麟和沈楠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氣氛有些尷尬,最后還是他打破了沉默:給我也拿一罐。 然后兩人就去了陽臺就著晚風下酒。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身后傳來腳步聲,兩人回頭,穿著浴袍的傅鈺一臉饜足后的愜意慢悠悠的走過來,眼里的情欲還沒完全散去,看的莊麟心頭冒火。 喲,春宵一刻值千金吶,你居然舍得離開床? 傅鈺也拿起一罐啤酒喝了起來,半點沒把莊麟的陰陽怪氣放在眼里:讓你們喂了這么久的蚊子,我覺得過意不去,特意來安慰你們。 臭不要臉!莊麟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頭向沈楠告狀:你覺不覺得他很欠揍? 傅鈺得瑟的撥弄頭發(fā),一副有本事就上的表情,讓人莊麟更氣了。 沈楠神色淡淡瞟了他一眼,有什么好氣的,接下來的一個月,他可是連惠惠的手都摸不到。 哈哈哈哈!莊麟差點忘了這事兒:說的也是!傅鈺,多謝你了,要是你永遠不回來,我就更感謝你了! 傅鈺氣的不行,跟莊麟打起了嘴仗,沈楠蹙眉掏了掏耳朵,大半夜的這倆一個比一個擾民,他抬了抬下巴問傅鈺:容城最近不太平,對你爸的影響很大嗎 說起正事傅鈺就換了副面孔,收起了剛才的吊兒郎當,他坐在藤椅上雙腿交疊,姿態(tài)隨意慵懶,對我爸的影響不大,不過我舅舅想趁這次機會再進一步,為了這事兒,我外公都把家族里的晚輩都叫回了容城。 所以這才是他不得不離開的原因。 莊麟晃了晃酒瓶,意有所指道:我記得你有一個表哥去年就跟鄭家的大小姐訂婚了是吧?說起來你那個表哥念書的時候成績特別好,我媽還在我耳朵邊上念叨過,后來去了哈佛還是劍橋留學? 聽說他本來在國外談了一個女朋友,可惜你外公根本沒看上那個女孩子,你表哥反抗了沒多久就乖乖回國了,上次我媽給我打電話說見到你表哥陪鄭小姐逛街,看起來還挺恩愛。 你被八婆附體了嗎?說了這么多到底想說什么?傅鈺可不覺得莊麟這么婆婆mama只是為了閑磕牙。 嘿嘿。莊麟笑的不懷好意:我就是想說,你這次回去,只怕你外公也替你安排了什么陳家、沈家的千金見面,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啊。 莊麟這話也不是空xue來風,他們?nèi)齻€人,沈楠的父母在M國商界大展宏圖呼風喚雨,而且思想很開明,很尊重沈楠的想法,況且他現(xiàn)在有自己的事業(yè),干的還不錯,對于他和許惠秋的事,沈家父母應該是不會干涉。 而莊麟的父母則是因為有個寵孫無度的老爺子在,所以從小就對莊麟不敢管,后來老爺子去世了,給莊麟這個寶貝孫子留下了不菲的遺產(chǎn),這樣一來,莊麟的父母就更不敢管他了,只要他別走歪路,怎么舒服怎么過吧,莊家離了他還有其他孩子撐起來。 只有傅鈺,父族和母族都是政商界的,出生在這種家族里的孩子,從生下來那天起人生就被安排的滿滿當當,就比如傅鈺那位表哥,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當初愛的轟轟烈烈,最后不還是剛不過現(xiàn)實,乖乖就范么。 傅鈺嗤笑出聲:多謝你替我cao心了,雖然我知道你很希望我這一去就不回,不過很抱歉,你的希望要落空了,沒有真本事的人,他的想法和感受當然不會被重視,而我不一樣。 傅鈺神色淡淡,只是眼里的篤定和果斷彰顯出他的自信,要不是中途跳出你們兩個,這會兒跟惠惠訂婚的人就是我,念高中的時候我就跟她承諾過要娶她的。 說起這事傅鈺就后悔,看這倆人怎么都不順眼。 沈楠和莊麟齊齊給了他一個自作自受的鄙視。 不管怎么樣沈楠開了一罐酒抿了一口,我希望我們永遠也不要再傷害惠惠,她比我們承受了更多的壓力和議論,特別是你。 他看著傅鈺認真的說:如果你的家人妄圖對惠惠做些什么,我保證,你這輩子都別想再靠近她一步。 當然,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我們不會吝嗇。 鬼才需要你們的幫助,傅鈺暗暗腹誹,不過還是跟沈楠碰了碰瓶:我早就認定了惠惠,這輩子我都會跟她在一起,我也不會允許你說的那種事情發(fā)生。 還有他伸出手指點了點茶幾,警告這倆人:我雖然人不在這里,可你們要是敢在惠惠面前挑撥離間,別怪哥們兒不客氣! 莊麟被氣笑了:放心吧,你一走惠惠就忘了你是誰了,用不著我們挑撥離間。 兩人又打起了嘴仗,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肯讓誰,沈楠無奈的搖頭,你們喝酒行嗎?別逼逼了 第二天早上,許惠秋是被傅鈺堵著嘴吻醒的,她睡眼惺忪的推開他:干嘛呀,你這就要走了嗎?我起來給你做早飯 傅鈺看著她嬌憨的模樣心軟的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她揣在兜里走哪帶哪,他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早飯我都做好了,快起來,待會兒有事陪我出門。 ???去哪?許惠秋呆呆的看著他,不明白他要干嘛。 去了你就知道了。傅鈺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拉著許惠秋起床洗漱,吃完早餐后還督促她打扮一下,更讓許惠秋鬧不明白了。 傅鈺開車,許惠秋坐在副駕駛位,回頭看了看已經(jīng)塞滿進口水果、按摩器、名酒等等禮物的后備箱,再看傅鈺打扮的精神抖擻,頭發(fā)修剪過,襯托的他的臉棱角分明愈發(fā)英俊,不過搭配著襯衫和西褲,還戴著腕表,許惠秋居然從他身上看出了一絲乖巧,嗯? 咱們是要去看望長輩嗎?許惠秋想來想去只有這個可能,傅鈺只是笑,根本不告訴她,任憑她撒嬌糾纏,就是不松口。 車輛行駛了半個小時,傅鈺把車停好,側(cè)身替許惠秋解開安全帶:小傻瓜,我們到了,下車吧。 哼!許惠秋嘟了嘟嘴,還在氣他不肯說實話,結(jié)果剛打開車門看見熟悉的街道,還有拖著小車去超市搶購的鄰居她就急了,你怎么把車停在這里了,要是讓我爸媽看見就完了! 她著急的推搡傅鈺上車趕緊離開,傅鈺卻握住她的手篤定的開口:沒錯,我們就是要去你家。 許惠秋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圓了眼睛看他,去我、我家? 傅鈺對她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容:對啊,所以給你五分鐘時間做好準備,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