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深夜語母子談心  家長會三女爭艷

    放學(xué)后，班主任找我和姚念兩個人單獨(dú)談話。他跟我們說調(diào)到重點(diǎn)班的事情已經(jīng)經(jīng)教務(wù)處同意了，十一回來以后我們就該去重點(diǎn)班上課了。他還說這件事會在這次的家長會上和我們倆家長說，讓我們回家后先行通知。

    說完后，班主任自行離開了教室，整個教室里只剩下我和姚念兩個人。她收拾好了書包正準(zhǔn)備離開教室時，我把喊住了。

    「姚念?！?/br>
    「什么？」她看了我一眼。

    「你到底什么來路？」我緊盯著她的眼睛。

    「嗯？」姚念露出詭異的微笑。

    「我想我沒有得罪過你對吧？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過去?！刮掖朕o謹(jǐn)慎地說道。

    「哦？是嗎？」她不置可否地回答道，「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刮议L嘆一聲，心想我怎么會和她說這些一般人聽著像是神經(jīng)病一樣的話。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罷了。」姚念留下這句話后便離開了教室。

    這對我來說，是一句可以有各種解讀的話。雖然不明白其中涵義，但是能夠明確地是姚念來這里絕不是個巧合。希望和那件事沒有關(guān)系，我暗自祈禱著。

    由于這件事情一直縈繞在我心頭，導(dǎo)致我一路上都心緒不寧，臉上的表情雖然自己看不見，但想必是特別難看?；氐郊掖蜷_門時，發(fā)現(xiàn)燈是亮著的。

    「媽，我回來了。」我的語氣顯得很低落，看了一眼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新聞的mama后低下了頭。

    mama瞥了我一眼，道：「嗯，你吃飯吧，我吃過了?！拐f完，mama起身回房拿了換洗的睡衣進(jìn)了浴室。

    等我吃好飯還洗好碗了，浴室的水落在瓷磚上的聲音還在持續(xù)著。今天什么心情都沒有的我收拾了一下進(jìn)了自己臥室，微微把門帶上。我坐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腦海中胡思亂想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浴室的水聲停了很久，我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了。而我依舊是趴在桌子上，頭埋在雙手中間。

    「文豪，你沒事吧？」mama的語氣非常柔和，隱約帶有一絲憂慮。

    「我沒事。」我輕聲道，沒有抬頭。

    「怎么？身體不舒服嗎？」mama拿了一個凳子，在我身邊坐下，用手摸了下我的脖子，高聳柔軟的胸部輕輕滑過我的肩膀。

    「沒有。」我緩緩坐起身，低落地說道。心里同時在尋思著，mama今天怎么這么溫柔？以前我心情比這還糟的時候，她都沒有這樣溫柔過。

    「考得不好？」mama謹(jǐn)慎地問道。

    我緊鎖眉頭，沉默著，在思索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壓力太大了嗎？這段時間不僅是學(xué)習(xí)，還把每天做飯的事情都包了，做得倒是挺好吃的。還有，每天清早   還要去晨跑，一定很累?！筸ama面對著我的側(cè)臉，微笑地說道，「沒事的，之后別做飯了，讓mama來。我以后都早些回來，不在公司加班到那么晚了。還有，晨跑自己看著辦吧，累了不想去的話那就不去吧。只要安心學(xué)習(xí)，其他的都不用管了。這次考差了沒關(guān)系，下次努力就好了?！?/br>
    聽到這些話，我緩緩轉(zhuǎn)過頭去注視著mama現(xiàn)在這充滿母性的笑容，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媽」我甚至有一絲絲哽咽。

    「媽在。」mama微笑了一下。

    忽然，心里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一把緊緊地?fù)ё×薽ama的腰肢。mama渾圓飽滿的rufang隔著胸罩和睡衣貼壓在我的胸膛上，roubang生理性的硬了起來，正好頂在mama平坦的小腹上。我把頭靠在mama的肩膀上，二人的臉頰彼此接觸著，一股暖流滲過我的臉頰。

    mama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試圖推開我，但我沒有松手。

    「文豪，你別這樣，我要生氣了?！筸ama用著不怎么堅(jiān)定的語氣說道。

    「媽，讓我抱一會，一會就好?！刮覔У酶o了一些，在mama的耳邊輕聲請求著。

    mama把雙手就這樣放在我的肩膀上，沒有繼續(xù)推開我。我則是閉上眼睛，沒有說一句話，任由mama不均勻地氣息濕潤了我的衣領(lǐng)。

    不知道過了多久，mama輕聲說道：「好了嗎？」

    我想mama已經(jīng)不愿再一直這樣抱著了，于是我緩緩地放開了mama。我們面對面坐著，我一下就發(fā)覺mama胸部的起伏的幅度更大了，頻率更快了。仔細(xì)觀察了面容，注意到mama的臉頰上有淡淡的紅暈。mama是動情了嗎？我心里推測著。

    「謝謝媽。」我微笑著，接著有點(diǎn)害羞地低下頭。

    「謝我什么？」mama調(diào)整了自己的呼吸，不解地問道。

    「謝謝mama的認(rèn)可?！拐f完，我微微低下頭去。

    「嗯？」mama歪著頭瞇了一下眼睛。

    「mama肯定了我做飯的水平啊。」我撓了撓頭。

    「噗！」mama捂著嘴，道，「還以為是什么，原來是說這個。這還不是為了讓你心情好一點(diǎn)，比起我做的那可是差遠(yuǎn)了?！箣屢娢倚那楹昧诵?，打趣起來。

    「那肯定的，我媽做的，永遠(yuǎn)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我提高了音量，稱贊道。

    「快得了得了，跟你說過，我不喜歡你油嘴滑舌的樣子?！筸ama盡管這樣說，但臉上的笑意卻是掩蓋不住的。

    「不只是這樣，我覺得，媽沒有討厭我，而是對我的付出都是認(rèn)可的，我就覺得很開心，這一切都很值得。」我長舒了一口氣，「媽你放心，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情，我還是會繼續(xù)做的。在媽忙的時候，需要加班的時候，做飯的事情依舊交給我就好了。畢竟之前做的時候怕mama覺得難吃，所以一直不怎么自信?，F(xiàn)在好了，知道m(xù)ama是喜歡吃的，那我會更好地去做的。而且，論壓力什么的，我怎么可能有mama工作的壓力大呢？只要能為你減輕一些壓力，什么我都可以做。」

    「只要你學(xué)習(xí)成績好，就能減少我最大的壓力了?！筸ama雖然是微笑著說，但語氣卻顯得有點(diǎn)失落。

    「mama是不是覺得我這次考砸了？」

    「不是，這樣嗎？」mama有些驚訝。

    「當(dāng)然不是了。你兒子我怎么可能考試考不好？   不過當(dāng)然，也不算是特別好?！?/br>
    「成績怎么樣？」mama直接地說道。

    「六百三十分，年級第三名?！刮移届o地說道。

    「這不是很好的成績嗎？我印象中你從來沒拿過這么好成績，也沒拿過年級第三名吧?！筸ama思索了一下，「不過你看起來好像不開心？」

    「因?yàn)榘嗉壩抑豢剂说诙?，那個新來的姚念是第一?！刮覈@了口氣。

    「她多少分？」

    「六百八?！?/br>
    「哇」mama不禁倒吸了口涼氣，「真厲害啊那丫頭。不過你的成績也很不錯了不是么?！?/br>
    「是的吧。只是從來沒得過班級第二名，有些難受罷了。」

    「還以為什么事呢，擔(dān)心死我了。沒事就行，我回房了?！拐f著，mama打算起身。

    「也就是說，媽你對這個成績是滿意的對吧？」我輕輕拉住mama手腕，沒讓她起身。

    「嗯，對，這分?jǐn)?shù)比你上次期末考試高了三十分，我沒理由不滿意。」

    「那，我之后繼續(xù)做飯、晨練，都是可以繼續(xù)做的吧？」我小心翼翼地追問道。

    「嗯」mama猶豫了一陣，「可以。」

    「那，mama，我是你的好兒子嗎？」我注視著mama的目光，我的眼里滿含期待。

    「當(dāng)然是了。小豪，你今天很奇怪，發(fā)生什么事了嗎？」mama用手輕輕撫摸上我的臉頰。

    「媽，今晚，我想你陪在身邊?！刮野咽址旁趍ama摸著我臉頰的手上，沒有回答mama的問題，渴求地說道。

    「不行?！筸ama先是一愣，接著忽然臉色一變，立馬把手抽了出去，起身出了我的臥室。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長嘆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mama的反應(yīng)和我預(yù)想中的不太一樣。我知道她大概率是不會同意的，但絕沒想到mama會這樣干脆地拒絕，mama的理性程度超乎我想象，看來后續(xù)我需要更謹(jǐn)慎地行動。

    次日，也就是周四這天早晨。由于昨晚的影響，委實(shí)沒有心情去晨練，便賴了會床，等到七點(diǎn)才起。平常這時候，mama一般都起來了，但我出臥室的時候，她還沒有起床。我簡單地做了下早餐，做好的時候mama才出來。

    mama臉色看上去不太好，似乎還有黑眼圈，但是卻化好了妝，穿著襯衫和牛仔褲，一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出門的樣子。

    「早啊媽?！刮覇柫寺曉?。

    「嗯，早?！筸ama點(diǎn)頭回應(yīng)著。

    「沒睡好嗎？你眼圈有點(diǎn)重?！刮业哪抗獾教幱我浦瑹o處安放。

    「還不是你」mama說了四個字后突然不說了。

    「什么？」我疑惑地問道。

    「算了，沒什么。等會你自己出去買早餐吧，來不及做了今天?！拐f著便去洗漱了。

    「沒事，我吃過了。我做了些米粉，媽你等會記得吃。對了，昨天沒來得及說，今天下午５點(diǎn)要開家長會?！箷r間不早了，說完看到mama點(diǎn)頭后，我便背好書包出門了。

    上課的時候一直在想mama那句還不是你是什么意思。不可能是說因?yàn)槲叶懈杏X所以想我才睡得不好吧？思來想去，mama的意思應(yīng)該是我的舉動讓她覺得困擾，她在反省是不是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對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得想辦法盡快消除她這個念頭，不然后面會離我越來越遠(yuǎn)，之前的努力都會白費(fèi)。

    「開家長會，誰來？」姚念在課間冷不丁地問道。

    「嗯？」我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媽，怎么了？」

    「你跟你爸關(guān)系很差嗎？」姚念追問道。

    「為什么這么問？」我警惕地答道。

    「打球是你媽帶你去，家長會也是你媽來開?！挂δ钗⑽⑼嶂^說道，「完全沒見誰提起過你父親。那么推測你們關(guān)系不好沒什么不對吧？」

    「別人的家事你還是不要揣測了，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刮也粣偟卣f道。

    「呵，你以為我會對你的私事有什么興趣？」姚念冷笑一聲。

    「既然沒有興趣，就不該問這些。」我想終止我們之間的對話。

    「不過可以確定是關(guān)系不好了?！挂δ钫f完后起身出了教室。

    姚念每次找我說話的時候，都是像這樣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有時真想把她綁起來問她到底想干什么。然而轉(zhuǎn)念一想她輕而易舉拿下混混的身手，我便放棄了這個想法。但是直覺告訴我，姚念的目的必須盡快搞清楚，不然就是個隱患，而且隨時可能引爆不得了的事情。

    等到開家長會的時候，我像其他同學(xué)一樣，在走廊上等著各自家長的到來。我和陳凱扶著欄桿并排站著，姚念在我們前面幾個位置，她正被幾位比她矮一點(diǎn)的女同學(xué)圍著。在初中，像姚念這樣有將近一米七的女生并不多見。

    沒多久，一位美麗的女士出現(xiàn)在了我倆的視野里。一襲直長的黑發(fā)，目測至少有一七三的高挑的身形，穿著一襲潔白的無袖連衣裙，腰間系著的腰帶勾勒出她纖細(xì)的腰肢，同時讓高聳的胸部顯得更加挺拔突出。盡管目測沒有mama的胸大，但是胸型很好，再加之她比mama要更瘦一些，所以沒有特別大的胸反而是好事，因?yàn)楦訁f(xié)調(diào)?；瓍s精致的妝容，和服裝搭配地恰到好處。這樣水準(zhǔn)的穿搭，是我mama所不能及的，甚至就是電視上的明星參與活動時，我覺得她們的妝都不一定有她化的好。

    「哇，這么漂亮，這是誰家的mama??？」陳凱的眼睛似在發(fā)光。

    「不知道，好像沒見過。不過，她不一定有你媽好看吧，至少氣質(zhì)上沒有?！?/br>
    「害，你這說的。你知道我媽有多兇么，她再好看也沒用，一兇起來就像老虎。何況天天看，再好看都會覺得一般，何況是自己老媽。」陳凱連忙擺手道。

    我聽他這么說，再想了想自己，自己看mama確實(shí)是越來越好看。甚至，好像看一些比自己大不少的漂亮女人，都覺得特好看，完全是同學(xué)不能比的。我不會真的是個變態(tài)吧？算了，真的是就是唄，沒什么大不了。對我來說，喜歡就要得到。

    只見這位美婦徑直走到姚念面前，真沒想到是姚念的mama，母女倆都是美人，不過給人的氣場和氣質(zhì)卻差別很大。走廊很吵鬧，沒法聽清她們說了什么，只一兩分鐘的時間，姚念就把美婦領(lǐng)進(jìn)了教室。過了一會，姚念一個人從教室出來。我從教室的窗戶向里望去，美婦正坐在姚念的位置上。

    「cao，我媽來了?！龟悇P嘟囔了一句，從我的身邊走開。

    只見又一位美婦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干練的短發(fā)，幾乎沒有妝容的素顏，冰冷的神情，穿著一身警服，飽滿的胸脯把原本就有些窄小的警服撐得高高的。這就是陳凱的mama，上次在路邊車?yán)锲骋娺^一眼后就印象深刻，這就是我心目中的警花的感覺，她的名字叫薛蕓涵。與姚念的母親比起來，薛蕓涵則更顯得有威嚴(yán)感，也更加的成熟。如果說姚念母親的魅力很大程度上是來源于她的妝容與穿搭的話，那么薛蕓涵的魅力則來源于她的氣場和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不可褻玩的冷美人特質(zhì)。

    薛蕓涵一眼就看到了我身旁的陳凱，給他皺了一個眉頭，陳凱則是立馬扭過頭去避開眼神。這直接導(dǎo)致了薛蕓涵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臉上表情放松了下來，似乎還有那么一絲絲嘴角的上翹。我則是禮貌性地微微低頭。她沒有與我說話，轉(zhuǎn)身進(jìn)了教室。

    看到薛蕓涵進(jìn)了教室，陳凱松了口氣，說道：「又是要命的一天。」

    「你媽有你說的那么恐怖么？」我撇嘴道。

    「你來我家試試就知道了，整天恨不得把我皮扒了。想想我都覺得瘆得慌?！龟悇P說著，不禁抖了抖身體，「我先回家了，可不想等會她一出來就逮著我當(dāng)著大家的面罵我?！拐f完，他急匆匆地離開了。

    過了沒一會兒，一個耀眼全場且力壓前兩位的女人出現(xiàn)了，沒錯，正是mama。mama正穿著一件紅色襯衫，下身著黑色長褲，腳上穿著一雙跟并不高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發(fā)出「嗒嗒」的聲響。mama身上沒有看見包，大概是放在車上了吧。

    「媽！」mama還沒有看到我的時候，我直接先喊了一聲。聽到我的呼喊，mama才看向我，但是表情有些微妙，或者說像是有些愁。只是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進(jìn)了教室。這時，家長們陸陸續(xù)續(xù)基本到齊了，時間上剛剛好。

    我背靠著圍墻，透過窗戶看著里面。不得不說，姚念的母親、薛蕓涵和mama在一群家長之間太出眾了，而且她們每個人都有各自獨(dú)有的美麗和魅力，散發(fā)著不同的氣質(zhì)，不論能擁有其中的哪一位，都可以說是修了八輩子的服氣。要是能都擁有了，那可是不知道積了幾千年的德了。

    當(dāng)我還在細(xì)細(xì)品味三位美婦的魅力時，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意yin。

    「不準(zhǔn)用那樣的目光看她。」姚念冷冷地說道。可能是由于沉浸于欣賞美婦們的緣故，我完全不知道姚念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我身旁的。

    「你在說什么？」我不解地說道。

    「yin邪。」姚念淡淡地說道。

    「你在瞎說什么！」我眼神閃躲著，慌張地說道，「你說的她是誰？」

    「你覺得是誰便是誰?！挂δ顡芘艘幌骂^發(fā)，「畢竟又不是只有一個人?！?/br>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刮矣悬c(diǎn)生氣地說道。

    「如果你敢碰她，別怪我沒有手下留情?！挂δ钔蝗欢⒅?，表情冷漠。

    「你到底在說什么東西??？我誰也沒碰啊，你媽我也不會碰啊?！刮也幌牒退騿≈i了，戳穿了說道。

    「是么？」姚念突然冷笑一聲，聽得我汗毛直立。

    「最近你mama怎么不和你一起晨練了？」姚念接著說道。

    「什么？！」聽到這話，我驚地后退了兩步，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為什么你會？」

    「有的獵物很龐大，也很兇猛，可又特別想要得到它，這時該怎么辦呢？」姚念不急不忙地說道，見我沒有回應(yīng)，繼續(xù)說道，「只要開一槍就好了，對著心臟所在的胸口，它就成了囊中之物了。」

    我想說點(diǎn)什么，但是她的氣場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在揣測她話中的意思，可是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因而呆呆地站在原地，與她銳利的目光對視著。

    「我有這樣的槍，需要我借給你嗎？」姚念說著伸出了白皙的手掌。

    她這是什么圈套吧？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完全無法理解她的意思。

    「給你也無妨，畢竟子彈在我手上。再找到一把槍可比找到子彈容易?！挂δ畎咽终谱龀梢恢尩氖謩?，對著我。

    我已經(jīng)無法冷靜了，轉(zhuǎn)身想要逃離。

    「我說?！挂δ詈鋈惶岣吡艘袅?，而我也停下了腳步，背對著她。

    「學(xué)校的夜景美嗎？很美吧？可是天終會亮喔！」姚念詭笑著說道。

    我不禁倒吸了好多口涼氣，呼吸加快，脊背一陣發(fā)涼，手腳像是不聽使喚一樣，完全無法動彈。難道說？

    來不及等我冷靜下來，也來不及讓我思考，家長會忽然就結(jié)束了。mama看到站在教室門口的我，喊了一聲：「文豪，站這干嘛？」

    「?。俊刮颐D(zhuǎn)過頭去，看到mama正和姚念的母親還有薛蕓涵并排走著?！笡]什么。」

    「你頭上怎么這么多汗？這天氣有那么熱嗎？」mama不解地說道。

    「啊，沒有?！刮颐γ骂~頭，的確都是冷汗。

    「沒事就好?！筸ama說了一聲，接著和薛蕓涵還有姚念的母親交談起來。

    「念念，叫阿姨?！购鋈?，姚念的母親看到姚念也在外面，便微笑地喚她過來，對她說道。

    「阿姨好?！挂δ钶p輕說道，微微頷首以示禮貌。

    「哇，沒想到不僅學(xué)習(xí)好，還是個好漂亮的女孩呢?！寡κ|涵不禁夸贊道，這大概是她第一次見到姚念把。「哎，要是我家那臭小子有你們的兒子女兒學(xué)習(xí)一半好就好了，真是給我氣的?！咕o接著，嘆著氣說起陳凱。

    三個美婦說著，便走到我和姚念的前面去了。姚念就在我的身側(cè)，和我一樣慢慢地走著。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低著頭，小聲而又嚴(yán)肅地說道。

    「呵。」姚念笑了一聲，沒有回答我。

    「快說！」我有些急躁地說道。

    「我不說，你能奈我何？」姚念應(yīng)了一聲，然后加速了步伐，走到了她母親身旁。尋思著我一個人這樣走在他們后面還挺奇怪的，于是我也走上前去，想走在mama身旁。但我走上來才意識到，mama是在她們?nèi)齻€中間，中間沒得夠我鉆進(jìn)去的縫隙。若是這樣強(qiáng)行插到中間去，雖說不是不可，但是實(shí)在多少有失禮貌。稍作思索，我決定走到她們的最右側(cè)，也就是薛蕓涵的身旁。

    我一邊聽著他們聊著天，一邊注意著姚念的舉止。不過她在整排的最左邊，我觀察她時目光不可避免地要掠過三位美婦。三位美婦飽滿的雙峰傲然聳立著，但又各有千秋，目測來說姚念母親的胸部是最大的，薛蕓涵的胸部是最挺的，而mama的胸則是最美的。

    姚念倒是沒有什么動作，而且沒有說過話，甚至沒向我這邊看一眼。而本來揣摩著她在打什么算盤的我，卻是被著眼前美不勝收的春光給吸引走了。不禁意yin著，這三位美婦赤裸著雪乳時到底會有多誘人呢，被我握在手上把玩時，哪個的手感又更好呢？回到現(xiàn)實(shí)，別說三位了，我一位都拿不下。

    在她們聊天的過程中，得知了姚念的母親名叫姚夢秋，是一家美容店的店長。mama和她約好了以后會去她店里光顧，這個信息讓我心里感到一陣涼意。去姚念家的店里光顧可還行？這姚念想跟我mama說點(diǎn)啥還不是隨便說？這mama要是聽了她的蠱惑，我豈不是涼了？這種事怎么想都不可以成真。

    正在想辦法怎么辦時，突然聽到mama說「好啊，那我明天就過去咯?！购眉一?，這明天就安排上了。不只是mama，薛蕓涵表示明天也去。還真是「三個女人一臺戲」。該怎么辦？我著急的不行，想著回去后該怎么辦。裝?。亢孟癫恍?，總不能天天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