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200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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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好熱。 謝瓊疲累地躺在秦尚文身邊,即便沒有接觸,也能感受到他身體發(fā)出的熱流。 她不禁伸手撫摸上他的寬額,很燙,但是臉頰也這個溫度,沒有發(fā)燒,是毒在發(fā)作。 謝瓊想起她束發(fā)時,太后給她塞得侍寢宮女,和教導(dǎo)姑姑,那些事,她都懂,甚至親眼看見過。 那是一個明媚的午后,大慶的太后,后宮之主,和她哥哥在后花園茍合。 謝瓊撞破的那年,她才十二歲,她拼命的大叫,讓嚴(yán)家兄妹慌亂逃竄。 后來,她此為借口,對嚴(yán)太后發(fā)難,說自己受她影響,暫時對男女之事提不起興趣。 嚴(yán)太后怕自己兄妹通jian之事被嚴(yán)鐘飛知道,答應(yīng)了謝瓊的要求,為她攔下了選秀納妃一事。 但其實(shí),謝瓊并不排斥情欲之事,道時甚至和她開玩笑式的提議過,養(yǎng)個能信任的男寵,假裝患了斷袖之癖,也不枉嚴(yán)鐘飛一心養(yǎng)廢她。 她記得那一日,是她去軍營看到秦尚文赤裸半身的一天。 謝瓊做了個夢。 夢中,一個身材高大威猛的男人,壓在她身上,揉著她雙乳,親吻她的唇。 他吻的用力,咬住她的唇瓣,舌頭撬開她的牙關(guān),侵入她的嘴中,與之糾纏。 他揉捏她雙乳的手法,也是雜亂無章,不知輕重,時而溫柔,時而又粗魯。 她擰著眉,想推開他,卻被他沉重的身體壓著無法動彈,大腿內(nèi)側(cè),能感覺到他那巨大的欲根頂向她的花心。 不! 謝瓊猛地睜眼,便看到秦尚文近在咫尺的容顏。 他雙目充血,眼里是無法遮掩的欲望。 你給我吃了什么? 謝瓊愣愣地望著他,感受著腿心處,他硬挺的陽物,不好的預(yù)感襲上心頭。 山藥。她低聲回復(fù)。 秦尚文無奈一笑:山藥?那可是固腎益精的好東西。 謝瓊直接懵住,不可置信:我應(yīng)該沒記錯,書上說它清熱解毒,我挖了很久。 是嘛?可它也是壯陽的好東西。他說著,惡意抓住謝瓊的手,往他硬挺按住。 停了好一會,足夠謝瓊感受到它的勃發(fā),熱度,力量。 她惱羞成怒,下意識出手就是一巴掌,啪得一聲,這次秦尚文意外沒有阻攔,任由她重重打在他臉上。 痛感讓他反而感覺不錯,只是她的力氣實(shí)在太小了,殘留不了多久。 秦尚文看著身下的人兒,她圓亮的黑眸充滿怒意,顫抖的雙手代表她恐懼。 他知道,她不愿意,她甚至怕他。 秦尚文深嘆一口氣,起身往洞外走去。 謝瓊心跳砰砰,躺在原地許久,才回過神,也不管亂了衣衫,沖出去向著他背影問道:你去哪? 秦尚文已脫了上衣,一手將衣衫搭在左肩,裸露著上半身,左手還包著帶血的布條,大大咧咧反問:怎么陛下要幫我解毒? 謝瓊怒瞪他:這種時候,還陰陽怪氣。 秦尚文呵呵一笑,向林中水聲處走去。 等我回來,遇到危險(xiǎn)叫我。 謝瓊看著秦尚文離去的背影,心還是砰砰地跳動,始終靜不下來。 如果真如他所說,山藥是壯陽之物,那加上合歡散會怎么樣? 他會死嗎? 謝瓊不想他死,他死了,她在這深山處,又該如何自保? 她快步跟了上去,躲于樹后處。 只見秦尚文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躺在清涼的溪水中,任由流水沖擊他的身體。 淺淺的溪流,不足以淹過他的全身,卻能給他帶來痛意。 傷口隨著流水,開始滲血,將清澈見底的溪流染上紅色。 謝瓊看到這一幕,心口一揪,往男人身邊走去。 此時的他,緊閉雙目,沒有任何動靜,她的到來,都無反應(yīng)。 謝瓊急了,蹲下身搖著秦尚文的手臂,呼喚:秦尚文,秦尚文!你不能死,你死了誰幫我報(bào)仇雪恨,誅殺jian臣。 她想起來病弱膏肓的父皇臨終遺言。 我不求你能復(fù)興大慶,但這個天下絕對不能交到嚴(yán)賊手中。 我這一生做了太多錯事,若不是我疑心太重,錯信jian人,你的大哥也不會含冤而死,你的五哥也不會謀反而亡。 秦尚文睜開眼睛,對上謝瓊盈淚的眸,情不自禁伸手輕撫她的臉頰。 他是在做夢嗎?為什么哭? 秦尚文心中疑問,起身想將她摟入懷中。 只是還未起來,便看到謝瓊當(dāng)著他的面,脫下衣裳,露出白潔的肩膀。 而手臂的傷,隨著水流刺激出來的劇烈疼痛,又在告訴他,這不是夢。 山間溪流,潺湲過他的身體,潺潺如歌,縈繞耳畔。 好像還是夢境。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秦尚文目光如炬,緊盯著謝瓊的動作,不放過一絲一毫。 謝瓊從容淡定,無聲中與之對視。 她慢條斯理地覆上嬌軀,親吻上他的薄唇,閉上了眼睛,環(huán)上他的后頸。 此時,她想到的卻不是那些色欲的畫面,是嚴(yán)黨在執(zhí)意和入侵蠻族求和時,他愿意主動出兵討伐的颯爽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