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困惑
第十八章 困惑
當天晚上,秦沾就堅持要回家,白淺拗不過他,問了醫(yī)生后,就給他辦了出院手續(xù)。秦沾身體很好,恢復(fù)能力也很強。那么大刀傷,這才幾天功夫就愈合地差不多了。 他院子里玩滑板跳街舞,她勸阻他,誰知,他居然撩開上衣,指著結(jié)實小腹給她看,上面橫過一條疤痕,都好了,你還真是小題大做。 白淺臉紅了,真想給他腦門來一下子。 果然,這小子骨子里還是很野。她曾經(jīng)幻想著他會變成戴著眼鏡,斯斯文文地坐桌子前翻書乖仔,俗稱書呆子,現(xiàn)一看,貌似真不太可能。就算他她面前很乖,外面,誰知道怎么樣。那天看到他打架,她觀念就被顛覆了。 白淺有時會想,其實,她潛意識里也一直很清楚,只是一直想地比較美好罷了。 吃好晚飯后,她房里書桌上翻看資料。李青案子沒有任何進展,今晚她都做好熬夜準備了。 房門從外面敲響,秦沾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羹進來,還忙? 白淺點點頭,頭痛地敲了敲腦袋。秦沾放下碗,捉住她手,打自己干什么,你打我好了。 白淺下意識地抽出了手。 燈火這個時候暗了一暗,白淺低頭去翻資料。秦沾從后面俯視著她,一點兒也不急,舀了勺蓮子送到她嘴邊,啊 我自己來吧。 秦沾也沒有堅持,看著她略微尷尬地低頭吃著,唇邊笑意越來越深。她看不到背后,他目光比夜色深沉。修長手輕輕搭椅子上,散漫地敲了幾下,想要握上她肩膀她手機鈴音響了。 白淺看著上面跳動名字,不知道要不要接。 秦沾俯下、身來,屏幕上顧彥兩個字,語氣輕緩,又是你追求者? 都說沒有事了。白淺不想和他吵,直接掐了電話,找個借口發(fā)了條短信。 秦沾滿意地笑了,端起碗送了一勺蓮子到她嘴里,我喂你。 別鬧了!白淺只覺得加尷尬。 她心里有種說不出感覺,明明一切都沒有變,卻仿佛有什么改變了。心頭一團亂麻,她埋首資料里,不再抬頭看他。翻了很久資料,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秦沾搬了椅子她旁邊坐下來,單手支腮凝視著她,案子很難破嗎? 白淺點頭,很棘手。上面下了指令,多再寬限我們一個禮拜。 要是破不了案,你不是要被炒魷魚了?他掩嘴笑了。 白淺白他一眼,我要是被炒魷魚了,你吃什么? 我養(yǎng)你。他半開玩笑地說,眉梢眼角都帶著溫馨笑意。白淺被他笑容感染,扯了扯嘴角, 捏捏他鼻子,也學(xué)著他樣子趴桌上,你好好讀書,我就很開心了。 秦沾不置可否。 要是今晚找不出線索,你打算熬夜?他把資料移到自己面前,隨便翻了幾下。 白淺點點頭,能有什么辦法?上面那幫人只想著升職,就會像我們這些小警員施壓。 累話,先休息一下吧,我?guī)湍憧纯础G卣窗讶龔埶勒哒掌伊顺鰜?,攤面前。紅衣、高跟,妙齡女子同樣特征,不同是,三人身份女模特linda,夜店應(yīng)召女郎秋綺,還有一個和他同一所學(xué)校陳茹。 拍是她們死時畫面,被兇手處理地很有美感,卻很殘酷。四周流淌著鮮紅血,是被兇手一點點放出來。 可以想象她們臨死前絕望。 這么殘忍美感,需要多么變態(tài)心才會去追求?白淺胃里有些惡心,皺了皺眉,頭卻越來越昏沉,忍不住支著搖了搖。 累了就先去休息一下吧。秦沾攙了她到床邊,把她輕輕地推到床上,幫她脫了鞋子。白淺頭越來越暈,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她睡著時候非?;笕?,白色睡裙,幾乎和胸口露出雪白肌膚同色。 秦沾端著空了一半碗,手里把玩了一下,捏著她下巴笑,這么容易上當,我怎么放心別男人接近你呢?這只是一個小小教訓(xùn)。 他手指她緋紅面頰上流連,不厭其煩地撫摸著。睡衣比較寬松,秦沾輕松就拉開了她肩帶,手后面摸索了一下,順帶解開文胸扣子。失去束縛,兩團乳峰頓時高聳起來。 他把文胸從她衣內(nèi)拉出,鼻尖嗅了一下,閉著眼睛來回舔著她rufang頂著位置,陶醉地吮吸,吐出粗重濁氣。 白淺胸部飽滿而圓潤,接觸到冰冷空氣,愈發(fā)變得翹了。只是一只... 是一只被壓著,扁扁,另一只卻暴露著,他一口含住上面紅點,用舌尖打著圈兒。吐出那顆珠子,它已經(jīng)變得yingying,挺立起來,和著他唾液泛著淡淡嫣紅。 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慢慢探進衣服遮覆地方,握住了軟綿綿rufang,慢慢揉弄,又一下一下舔著另外一只。 終于,兩只rufang都被他玩得硬了。白淺神色局促,夢里似乎被什么追逐著,緊緊蹙著眉,呼吸也有些紊亂。 秦沾撫著她柔嫩面頰,舌尖她脖頸處打滑,慢慢地舔過一寸寸皮膚,蹂躪般噬咬了幾下。白淺嘴唇微張,不安地扭動,秦沾雙手撐她脖頸兩側(cè),看著她彷徨、緊張 他想,如果她是清醒著,被他一件一件剝光身上衣服,看著自己不著寸縷地躺自己弟弟身下,會不會嚇得尖叫出來。 她臉上必然是義正言辭地呵斥他,臉卻一定漲得通紅。秦沾喉頭滾了一下,緊緊按住了她肩膀,微微戰(zhàn)栗著。他承認,他勃qi了,下面漲地疼痛難忍。 這個年紀少年,血氣方剛,欲望是非常強烈的,他也覺得自己需求有些過于頻繁了??墒?,白淺總是很輕易就能引起他性沖動,沒有辦法控制。 再這么下去,他擔(dān)心自己有一天會瘋掉。 秦沾吻著她面頰,灼熱氣息噴到她臉上,忘情地吻著她。 冷月如霜。 夜半時候,白淺醒了過來。她頭還是有些昏沉,撐著身子靠床頭。書桌上亮著盞臺燈,秦沾坐得端正,仔細地翻著她留下那些資料。 白淺揉著頭下了床,拖了把椅子坐到他身邊,我什么時候睡過去? 累了,我就扶你上去休息一下。秦沾推了推鼻梁上眼鏡,笑道。白淺這才發(fā)現(xiàn)他戴了副銀色細邊框眼鏡,疑道,你視力不是一向很好嗎? 視力好就不能戴眼鏡?秦沾把眼鏡摘下來,她面前一晃而過,沒度數(shù)。 白淺覺得自己又被他耍了,又是你們學(xué)校那些女孩子送給你? 這話怎么聽著酸溜溜,你不是一向很希望我和她們多接觸嗎? 白淺啞口無言。 秦沾樂得看她吃癟,支著下巴斜撐桌面上,那么多女孩子喜歡我,你要把我推銷出去,也不好選啊。不如就讓我乖乖呆家里,還能幫你解決一些煩惱。 煩惱? 秦沾從桌上抽出三張照片,平攤她面前,自己看。 白淺低頭看了,發(fā)現(xiàn)就是那三張紅衣女子死亡時照片,皺著眉看他,怎么了? 你就沒發(fā)現(xiàn)這三張照片有什么奇怪地方嗎? 按著他指示又看了幾遍,白淺隱隱看出了什么,卻不能確定,答案似乎已經(jīng)胸口了,但就是出不來。另一方面,她也實不喜歡盯著尸體一直看。雖然這三個女孩子都很漂亮,照片也拍得很精致,但是,只要一想起這是她們慘死時照片,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算了。秦沾摘下眼鏡,推到一邊,指著第一張照片里死去模特,她死時候,身上沒有留下一滴血,還灑滿了玫瑰花瓣,這一點,和后來兩名死者相同。兇手沒有拿走財物,所以,不可能是劫財。 白淺點點頭,這一點,顧彥也說起過。 死者有被性侵痕跡,兇手是個男人。 白淺也贊同。 這是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所以死者死法非常相似。秦沾把幾年前還沒偵破同類案件翻出來,對比給她看。白淺順著他手指方向,挨近了看。光線有些昏暗,她只能努力地湊近。兩人臉頰都貼到一起,隔著短短幾厘米距離,秦沾幾乎可以感受到她身體熱度,還有淡淡馨香 秦沾從側(cè)面望著她,神情冷淡,下面褲襠卻高高隆起。如果不是她看得太專注,光線又那么昏暗話,也許她一回頭就會發(fā)現(xiàn)。 她們頭發(fā)都是散。白淺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但是,陳茹 李青死時候,頭發(fā)還是扎著,扎成了一個馬尾。 這似乎不是巧合。 這么多死者,死后都是披散著頭發(fā),只有她一個人頭發(fā)是扎著 秦沾笑著看著她,國內(nèi)一個不知名小鎮(zhèn)曾經(jīng)有個十字殺人狂魔,他每殺一個人都會把尸體切割成若干塊,并用死者鮮血旁邊劃上一個紅字。作案一段時候后,他銷聲匿跡,直到六年后才重出現(xiàn)。 白淺不知道他要說什么,眼巴巴地看著他。 秦沾莞爾一笑,笑意不止。 白淺有些惱了,別作弄我了,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