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碎高嶺之花(16)
揉碎高嶺之花(16)
婚后的生活堪稱如膠似蜜。 聽到她結(jié)婚的消息,就連蕭顯之都好像不怎么蹦跶了。謝嶺纏她纏得緊,經(jīng)常是她一身正裝開車到家,打開門謝嶺整個人都粘上來了,這么大個家他也能收拾得整整齊齊,廚房里傳來煲湯的香氣,直接導致了家政的失業(yè)。 她活出了霸總回家見小嬌妻的感覺。 不過家里整潔是整潔,郁夏卻總感覺自己莫名奇妙的就會丟東西,才用過一次的指甲油、不小心扭斷了的口紅、甚至是貼身的內(nèi)衣褲或者絲襪。有天她臨時回到家找一份重要文件,謝嶺可能出去買菜了不在家,她走進臥室,赫然發(fā)現(xiàn)床墊被掀開了一點,她這才知道胡桃木的床身有儲物的柜子。柜子打開,里面赫然放著一個帶鎖的木箱。 她拿出來搖了下,從聲音判斷出來了里面是什么東西。 謝嶺回到家,發(fā)現(xiàn)妻子抱著他細心藏匿的寶貝木箱,對他笑得溫柔無比:你這箱子挺能藏啊。 謝嶺: 謝嶺馬上就跪下了。 然后又是一頓甜蜜的懲罰,他反正是越來越主動了,對她索取得也越來越多,在床上能yin蕩得跟面上的高山白雪判若兩人。 郁夏白天要處理事務(wù),晚上還要喂飽他。終于有一天她忍無可忍,放下筷子道:你不是央音的客座教授嗎?我給你換個職位教書去。 謝嶺聽她的話,于是就去當教授了,聽說還教得不錯,學生都挺喜歡他。 今天謝嶺的課排得比較晚,回家的時候天都黑了。 他開門,摸索著開了燈,這才發(fā)現(xiàn)謝郁夏居然在客廳沙發(fā)上坐著,笑著看向他:謝教授,終于回來了啊。 她面前的茶幾上,擺放著包裝精致的生日蛋糕。 今天正好有時間,就自己去給你做了個蛋糕。 布拉多爾喵喵的叫著,用爪子扒拉著她的裙擺,平添了幾分熱鬧。生活了這么久,這只貓最近又變得粘她得很,謝嶺幾步上前,掐著貓脖子把它拎起來,去關(guān)到籠子里。 郁夏讓他自己打開生日蛋糕的禮盒,謝嶺拆開后,又主動要求郁夏給他切蛋糕。 不點蠟燭嗎?郁夏問他。 謝嶺搖搖頭,湊過來跟自己老婆貼貼,他在她懷里撒嬌一樣道:我不想又老了一歲。 謝教授風華正茂,是當今世界樂壇上冉冉升起的一顆璀璨新星,怎么能說老呢?郁夏笑著說。 謝嶺嬌嗔(?)似的瞪了她一眼,道:叫老公。 老公。她親了親他,然后讓他起來,拿起配套的餐刀,給他切生日蛋糕。 你嘗嘗?給他分好了蛋糕,她的手托著餐盤,手指上還沾了些潔白的奶油。 他沒說話,接過餐盤卻放在了一邊,拉過她的手,低頭舔舐她手指上的奶油,女人做了新的美甲,玉脂晶石貓眼,漂亮剔透。 好甜。他說。 是嗎?女人若有所思:我第一次給人做生日蛋糕,估計是做奶油時糖加多了。 不是。謝嶺說:奶油甜度挺合適的。不過我不太喜歡吃蛋糕但是你身上的 郁夏反應(yīng)過來,笑得花枝亂顫。 可以啊謝教授,都學會調(diào)戲我了。 蛋糕被放在了地毯上,她坐在椅子上,伸腿踢了一下,腳趾上就沾上了奶油,她好整以暇的伸出一截玉足:謝教授,給我吃干凈吧。 雪一樣性冷感的青年在她面前跪了下來,他衣冠革履,此刻近乎虔誠的捧著她的腳腕,舔舐她的腳趾。他像是她的信徒,冷靜而狂熱的供奉著他唯一的神。 他的神啊請憐惜他吧就算是鞭撻他、輕賤他、摧毀他他也甘之如飴。 青年被她褻玩得狼狽極了,一場情色的祭拜最后以她將他的頭顱踩入蛋糕里為終止。頭頂上她的聲音散漫傳來:生日快樂,親愛的。 。 只有貓貓一只貓受傷的世界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