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堰X于絮 三更~
白云堰X于絮 三更~
做家庭主婦三年,于絮勤勤懇懇,雖然她從來沒做過什么家務(wù)活,但也很聽話,一直待在二樓,從未走出過房子。 她算不上是個主婦,跟白云堰也沒有法律上能承認的夫妻關(guān)系。 但只要脫離了法制社會,這結(jié)婚證一紙的關(guān)系看起來也無關(guān)緊要,只憑他口頭闡述,就能把她關(guān)起來三年之久。 四歲那年,于絮母親帶她去算過命,那算命說她克夫,于母為此深信不疑,天天帶著她去寺廟積德,身上帶著些花里胡哨瑪瑙手鐲。 但那算命說的對,母親這些偏方也沒能改變,她死過一個丈夫,偏偏是她愛得最深初戀,身份配偶的那一欄中,至今也寫著喪偶。 可不僅僅是喪偶這個看似污點的存在,她的另一個身份還是逃犯。 丈夫是被人搶劫毆打致死,警察辦事效率極慢,就算確定了嫌疑人也遲遲沒找出證據(jù),申請逮捕的前一天,于絮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拼命把殺死自己丈夫的兇手給捅死了。 而她也成為了殺人犯。 于絮不后悔,但殺人后她還是害怕,逃竄進了一家酒吧,打算揮霍完身上全部的財產(chǎn),就去自首,哪怕判她個死刑,也能去天堂跟丈夫團聚。 在她喝的頭暈爛醉的時候,那個從把她進門開始就當(dāng)做獵物的男人出現(xiàn)了。 他佯裝偽善,彬彬有禮,像一個即將要把她從絕境里拯救出來的好心人,溫柔又心疼勸阻著她繼續(xù)喝下去。 于絮是個畫家,小有名氣,也正因為如此,她常年都在家里畫畫,養(yǎng)出一身的藝術(shù)氣息和優(yōu)雅,瘦弱的她披散著亂糟的微卷長發(fā),宛如天生精致娃娃,恐怖鋪滿成驚悚的臉上,發(fā)抖不甘。 她哭了很久,身旁的男人耐心傾聽,即便她把她剛剛殺過人的話說出來,他也沒有害怕,甚至帶著濃厚的興趣繼續(xù)聽她說下去。 于絮差點都以為他是一個作家,來尋找她故事中的靈感,再創(chuàng)造出一本絕世版本的,供人欣賞。 她深愛的丈夫去世已經(jīng)讓她沒有想活下去的念頭,男人問她要不要換個地方,換個心情,好好享受最后的時光。 于絮鬼使神差跟著他走了,一走便再也沒從他的手里出來過。 酒醉后的那天晚上,他脫下她偽裝成夜色的黑色休閑衣,上面染著鮮血,和從口袋里掉落的那把兇器,都被他銷毀,這些證據(jù)再無第三人知道。 白云堰一開始就在捕獵,他僅有的第一次心動,居然栽在了一個有夫之婦身上,慶幸,她是個喪偶。聽聞她看似荒謬的故事,非但沒讓他產(chǎn)生退縮,反倒還覺得興奮。 殺人犯,豈不是最見不得光的存在。 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陌阉艚?,關(guān)牢在他的手中,不惜拿她的家人去威脅。 如果她敢出逃,那他就會去舉報,她的家人將她這個殺人犯藏起來,一同包庇罪,絕對讓她活著去看親人被折磨,比死了還難受。 一夜荒唐的歡愛,于絮聽著他嘴里面不當(dāng)人的威脅,連裸體也不在乎,沖下床就要跟他拼命,她已經(jīng)殺過一個人了,再殺一個又如何! 可她終究高估了自己,白云堰不僅還手打她,還拿著床頭擺放著的燈把她砸的腰骨差點斷裂,這也成了她身上永久殘留的傷。 沒了武器和陰險的算計,她就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比起他五大三粗高壯,活生生打死她再簡單不過。 沒把她馴服的三個月里,白云堰幾乎天天壓著她強jian,把她cao到雙腿見他就會張開,身體看他便會發(fā)抖,手指一碰就要出水的程度。 白云堰告訴她,只要她聽話,他就可以讓她畫畫,讓她在這個別墅里面自由點。 但也僅僅是在別墅,甚至她連從二樓下去都不允許。 于絮穿上他喜歡的潔白長裙,打扮成他想要的成熟優(yōu)雅,磨平棱角性子,言語舉止都要遵守他制定的溫柔,不許她說臟話,不準(zhǔn)她做出身體大幅度的舉動。 白云堰心里總有一股強硬變態(tài)的偏執(zhí)。 他覺得這女人身上所有的味道,都是來源于她曾經(jīng)的丈夫,所以他要讓她改,改頭換面,成為只是他一個人,獨一無二的東西。 可偏偏改不掉的,是她喜愛畫畫的興趣,只要給她畫筆和畫板,一間小屋子,她就能永遠安靜的坐在那里,靜靜沉浸在自己構(gòu)想的世界中,拿起屬于她的武器,在黑暗的內(nèi)心世界,添上每一筆陽光色彩。 他以為自己的過分矯正,會讓她的畫風(fēng)也有所改變,但沒有,甚至她畫出來的顏色也愈發(fā)鮮亮,鐘愛風(fēng)景和花草,藍天及白云,映照著她內(nèi)心向往的世界,一直在等待重獲新生。 但這些畫并不被白云堰認可。 以至?xí)凰麉拹?,貶低,成為一文不值的垃圾。 在出不去的房間里,這些畫也成了關(guān)在這里的廢紙,于絮沒放棄畫畫唯一令她有價值的東西,即便被他謾罵,嘲諷,時不時撕掉她嘔心瀝血的作品。 她反抗不過白云堰,跟著他的三年里,知道他有多大的權(quán)勢,地上地下都有勢力,還有一個親弟弟。 那跟他抑郁性子一模一樣,從一個模子雕刻出來的人物,同樣不是什么好惹的東西。 不知道在這別墅中的牢獄她到底還要坐多久。 于絮有過可笑的想法,跟他結(jié)婚。不為別的,就因為那算命的說過,她命里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