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干出血了
第二十章 干出血了
亦柏的后背緊貼著樹干,內(nèi)褲被撕碎,雙腿被架在他的腰上,還未反應(yīng)過來,男性性器便生猛地插了進來。沒有前戲的xiaoxue有些干澀,但這種夾雜著疼痛阻力的插入?yún)s使兩人都興奮地哼叫起來。 蘇清風(fēng)將她的睡裙撩到小腹以上,愈發(fā)用力地挺動。很快yin水沿著他的腿根往下流去,細微的瘙癢感令他異常激動。 他放開她的嘴,揉她胸前的柔軟,好sao啊。重重地插入沒幾下,亦柏便嚶嚀出聲,小瀉一次。她發(fā)眼均潮濕,嬌容在淡淡月光下雪白干凈,綻放兩朵紅暈。看得男人欲望上頭,卯足了勁cao弄。 清涼的林間風(fēng)不時穿過,不遠處傳來女生宿舍稀稀落落的說話聲。林徑不時有人走過,腳步聲輕輕淺淺。亦柏的后背在粗糙的樹皮上上下摩擦,被男人瘋狂挺弄的蜂腰cao得身心guntang。耳里的言語聲、腳步聲早就聽不真切,她小心翼翼地叫著,卻不爽快,身心都像被網(wǎng)索捆兜著,施展不開。 嗯嗯哈再快點再快點渴望著某種突破,她的雙手自發(fā)進入襯衣,摸向他的后背、腰腹、恥骨,像兩條水蛇,悄無聲息地點燃欲望火焰。男人悶哼一聲,某物更硬了幾分,情不自已地咬住她的脖子,打樁機一般火力全開。亦柏在這幾乎癲狂的破壞性力度里飚向了高潮,xiaoxue收縮的節(jié)奏令男人身心暢快。 蘇清風(fēng)將她抱下來,使她側(cè)躺在滿地紅葉上,壓著她左腿,右腿掛在肩膀上,他將性器對準xiaoxue深深坐下。兩人恥骨相連,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粗糙的陰毛。他故意似地磨蹭著,慢慢欠下身,將她的睡裙脫下,暢快地欣賞著、撫摸著一絲不掛的她。 淡淡月光灑下,將她雪白的腰身、雙峰、面頰更添一份純潔,他的磨蹭變?yōu)楹鲚p忽重的聳動,身子要命地折向她,去親吻撫弄月光下彈跳的雙乳。亦柏整個人被疊成線段,韌帶和下身的緊致都令他欲罷不能。 不要不要哼啊染上哭腔的求饒更加激起男性強烈的破壞感,黑暗中兩體連接處水光驚人,囊袋拍打下體的聲音格外鮮明。隨著一下一下的重擊,兩人的軀體顫栗著、扭動著,快感沿著脊椎一路攀升。 她感覺下體已經(jīng)在一次次高潮里一塌糊涂,液體似乎都流到了屁股上,一片粘膩。下腹也有股異樣酸楚的感覺,難道是做得太激烈了? 蘇清風(fēng)將她一把旋了個身,亦柏從走神中恢復(fù)過來。屁股被迫抬高,蘇清風(fēng)從后面cao她。他跪在她身后,喘聲很大,動作也比往常更加狠戾,三兩下就將她撞得橫七豎八。他一句話都沒有,動作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亦柏察覺到異樣,一回頭,看到屁股上血跡斑斑。她腦袋嗡嗡,感覺交合處有涼涼的液體正往外噴涌。 我來姨媽了瞬間情欲全退,她想縮回屁股,他卻抓得極緊,她繼而用腳踹他,掙扎著想脫離他的禁錮。他卻一把從后逮住她的下半身,抽插頻率絲毫不變,嘴里的呻吟聲愈加放肆。在血色的刺激下,他更加動情地撫摸著她的身體,手指不知何時沾染了血跡,使她的下腹、rufang都凝結(jié)了紅絲。 亦柏感覺下體的血隨著激動的心情和暴力的抽插越來越多,快感消失得無影無蹤,原本的淡淡羞恥感愈發(fā)膨脹,她抽泣著哭了起來:蘇哥哥我不要了我害怕 乖,我馬上就射了。蘇清風(fēng)的嗓音極壓抑,他悶哼了兩聲,抓住她屁股的五指更加用力地陷了進去。 這時,一個紅色身影砰地一聲將蘇清風(fēng)撞開,亦柏也一個支持不住跌躺下去。緊接著亦柏的身體被外套蓋住,那人背對著她叉腰對蘇清風(fēng)破口大罵:你他媽還是人嗎? 是容夏。 蘇清風(fēng)倒淡定,比起被扒光的亦柏,他只有褲子開了口。他只消兩秒就將褲子系好,懶懶抬頭不爽地瞥了她一眼。 容夏被這一眼看火了,撲過去就左右開弓,蘇清風(fēng)牢牢接住她手腕,卻躲不過用腳踢的,兩個人你來我往很快扭打成一團。這邊的聲響很快引來路人的關(guān)注,亦柏趕緊套上睡裙,又嚇又怒,臉都綠了。 容夏你干什么!亦柏生氣得大叫。 容夏一個愣神,被蘇清風(fēng)按在樹干上不得動彈。 亦柏氣得什么也不管地站起身,任由血沿著大腿流下,她走到容夏面前,將外套狠狠砸到她身上,我求求你不要多管閑事了! 容夏翻了個白眼,她揮開蘇清風(fēng)的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我多管閑事?這個男人你來了姨媽還cao得那么起勁,他根本就不愛你!她的嗓門夠大,已經(jīng)有不少人聽見這勁爆的內(nèi)容往這邊探頭了。 蘇清風(fēng)揉了揉太陽xue,轉(zhuǎn)身往樹林更黑暗的地方走去。 亦柏急了,拔腿就要追上去。容夏卻抓住她,把她往宿舍的方向拖。 亦柏怒了,用力推開容夏:我喜歡,我樂意,跟你無關(guān)!說完她拔腿就往蘇清風(fēng)離開的方向追去。所幸他并沒有離開,而是坐在長椅上抽煙。這邊是小池塘隱匿的一角,亦柏從來不知道這里。 她走過去撲進蘇清風(fēng)的懷里,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蘇清風(fēng)摸了摸她的頭頂,語氣不溫不火:趕緊回去換衣服,好好休息吧。 亦柏坐到他腿上,抱著他的頭親吻。她的吻技笨拙,但小嘴甘甜。蘇清風(fēng)攬著她的腰,手一松,煙頭掉了下去。腿間便起了反應(yīng)。 亦柏學(xué)著他往常的樣子,深深吸進嘴里,兩人口水沿著嘴角流下。她親他的眼睛、臉頰、鼻子、耳朵、脖頸,難以自制地一遍遍重復(fù):不要離開我不要拋下我 蘇清風(fēng)終于再也難以忍受她的撩撥,按住她的腦袋,看著池塘另一邊,說:快回去吧,下次再好好做。 亦柏卻從他身上滑下去,一路滑下去,跪坐在他兩腿之間,將那根硬丑的性器釋放出來,含進了嘴里。 蘇清風(fēng)嘶了一聲,有瞬間的失神。他雙手撐在長椅兩邊,身體無力地靠向椅背。 亦柏吃力地將整根吃下,guitou已經(jīng)抵到了嗓眼,卻仍然有一截露在外面。她拼命忍住想要嘔吐的感覺,眼角含著淚花,模仿他往常的動作,一進一出。 從蘇清風(fēng)一反常態(tài)的激烈呻吟聲中,她可以判斷出,他此時很爽。 蘇清風(fēng)昂著頭,單手扶上她的后腦勺,寶貝,真棒。 亦柏受到了鼓勵,開始加快了速度,還時不時用牙齒扣緊棒身。 啊啊聽著他激烈的yin叫,她的下體收縮蠕動起來,又開始渴望進入。 寶貝,舔舔前面。 寶貝,吸了吸。 寶貝,你好棒啊。 蘇清風(fēng)也跟著自己挺動起腰身,并且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亦柏艱難地承受著他的力度,嘴唇被磨麻了,guitou更是一下一下深入她的喉嚨,時時刻刻的嘔吐感揮之不去。 但男人的表情是如此銷魂、如此痛快,她的心里因此充斥著滿足感。他的喘息、動作、力度都令她甘之如飴、俯首稱臣。 男人到了沖刺階段,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亦柏臉頰通紅,感受到他的性器在這小小的領(lǐng)地里奔笞,她渾身洋溢在那股與被他cao干時相媲美的幸福感里。她渾身開始發(fā)軟,下體流出的是花液還是經(jīng)血她已分不清了,她完全跌入了無以倫比的性愛中。 在數(shù)不清的深喉次數(shù)里,男人終于緊緊按著她的腦袋射了。她感受到guntang、腥臭的液體強行進入喉嚨里來,身體伴隨這強烈的刺激到達了那個熟悉的巔峰她竟然在毫無yindao刺激的前提下,高潮了。 她一口一口咽下他的jingzi,如癡如醉地仰望著他,在高潮的余韻里,說:我愛你。 蘇清風(fēng)捧起她的臉,親吻她。 這晚結(jié)束后,亦柏開始痛經(jīng)。她以前從來沒有痛經(jīng)過,頂多下腹吊著微疼。這次它來勢洶洶,似乎是報復(fù)那夜放縱,讓她在收獲女性性愛美好之際,品嘗女性生理之痛。 鐘楠臨走前,把自己的暖寶寶全部給了亦柏,希望亦柏幫忙行個方便。她jiejie舉辦婚禮,輔導(dǎo)員批了兩天假,她順便打算在jiejie的蜜月旅行賴上幾天,代答到、寫作業(yè)等諸多事宜就全落到亦柏身上了。偶爾她的女朋友幻芷自己沒課的時候可以過來幫忙,但大多時候還得亦柏幫襯著。 吃完晚飯,亦柏給蘇清風(fēng)打電話,好久都無人接聽。她嘆了口氣,幾乎已經(jīng)習(xí)慣這種狀態(tài)了。晚上她寫作業(yè)到深夜,打開手機看到未接來電。是晚上八點半,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了。她只能回去一個微信:寢室已經(jīng)熄燈了,晚安咯。 他卻很快回了她:很想你。 亦柏回了個害羞的表情。 他繼續(xù)回:要注意身體,喝點紅糖水什么的。 亦柏回:遵命! 蘇清風(fēng)不喜歡打字,她是知道的,萬年沒有朋友圈,回短信也是幾個字幾個字往外蹦。微信對話框里永遠只有來來去去的通話記錄。但后面的幾天里,蘇清風(fēng)竟然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聊起了微信,夜半三更更是撩得她心癢癢。 周末,她坐公交車去看他,想給他個驚喜。她提前去超市里買了些水果蔬菜和rou。因為昨天和他聊到,一起做飯也是件幸福的事啊,既干凈又衛(wèi)生,還和相愛的人在一起。 到達時,她正準備敲門,門卻是掩著的,突然一陣風(fēng)吹來,門又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一切都發(fā)生在一瞬間,她有些蒙圈,以為蘇清風(fēng)在家,開心地拍門:蘇哥哥!是我!快開門!卻過了很久都沒人來開門,隔壁的門卻開了,一個滿頭紅發(fā)的女孩靠著門對她笑:他不常回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