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死了(h)
原來是死了(h)
顧明月赤裸的軀體籠罩在一汪昏黃的燭光之中,軟嫩光滑的皮膚邊緣似乎透過血管映出紅光,未發(fā)育完全的胸脯隆著一個小鼓包,豐盈的腰際圓滑流順。 比起小時候的圓潤可愛,她的身體抽長,顯得纖長有致。 他看得幾乎入了迷,眼神癡癡地盯著她,仿佛在用視線一寸寸舔舐品嘗著這個人不知何時開始變得陌生又美麗的軀體。 他的眼眸越加深邃幽暗,抬起手臂順著手邊豐滿的大腿輕輕向上,一寸寸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溫?zé)岬闹父刮沁^她的眉毛、睫毛、鼻尖、嘴巴。 他的眼眸迷離,盯著明月時閃爍著莫名的光亮,又像一團(tuán)熊熊燃燒的不滅烈火。 明月微微一笑,抬起身子慢慢與他交融在一起,與他合二為一。 顧寧猛得從睡夢中驚醒,渾身幾乎要濕透了,身體中似乎還殘留著夢中高潮的余韻。可他卻感覺渾身發(fā)冷,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充斥在心房。 面色蒼白如紙,顧寧努力遏制自己不去回想夢中yin亂的情形。 是夢。是假的。 顧寧次日天剛亮就到了春梨院,府中的伶官們一大早便三三兩兩的站在院中練曲。 他命人將蘭官單獨請到屋內(nèi)問話。 這倒是確實是他第一次正眼看這個人,確實長得明艷動人。小小年紀(jì)有心機、有手段,再加上這樣一幅容貌,怪不得能把他年幼無知的meimei引誘上床。 每每想到此處,他都痛恨自己的失職差點害了自己的meimei。面對這個小狐貍精更是恨不得要生啖其rou! 他本以為這倆稚嫩的少年人最多不過是來往密切些,卻沒料到這世間竟真有如此寡廉鮮恥之人,不過十二三歲便能使出如此下作手段,倘若往后于meimei身體有礙,他如何向顧家列祖列宗交代! 顧寧眼神愈冷,輕啟朱唇一字一句的說:收拾東西,滾出顧府。 蘭官自是不愿意,可他一個小小的伶官又如何能同嫡公子作對。直接便被府中的粗使侍從壓著從顧府后門扔了出去,蘭官氣得直跳腳,在地上撿了塊大石頭狠狠砸在了顧府已經(jīng)重新合上的后門。 又見門后有動靜,連忙躲在了樹后。 顧明月也被顧寧鎖在家中,連院門都踏不出去。 顧寧同齊氏說明了緣由,齊氏聽了也連連皺眉。家仆勾引小姐妄想躍上枝頭其實是常有的事,只是明月如今身體尚未長好,若是沉溺于此事往后虧損了身體他畢竟只有這一個女兒。 因此倒也默許了顧寧的舉動。 直到兩個月后,顧明月才踏出府門。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要去找蘭官,可京城不是小地方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她本以為蘭官會到風(fēng)月場所賣唱,畢竟專業(yè)對口,結(jié)果在花街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卻在路過酒樓時聽人說起前些時日跳樓死后被送到漏澤園的歌男。 明月下意識不愿意相信,最終卻還是騎著馬出城去了趟漏澤園。 漏澤園內(nèi)的無名尸體都藏在陰冷的地xue深處,明月倒是不害怕,獨自一人借著火把仔細(xì)對照著冊子上所記錄的數(shù)據(jù)和一排排編著號的無名尸體。 標(biāo)注著五三七的那具尸體蓋著慘白的粗布安安靜靜的躺在一排同樣蓋著粗布的尸體之間。 明月掀開那塊白布的一邊,白布下露出了熟悉的紫色布料,還有一個刻著歪歪扭扭的蘭字的香囊,那個蘭字繡的丑極了,可以說是天下第一丑。 原本蘭官還想給她也繡一個,被她斷然拒絕了。 可她還是不太相信。 合上白布,明月這一次稍一猶豫又掀開了遮著臉的那邊。 死得真丑,七竅流血。 掩好了白布,顧明月呆呆地站在原地,心里想著:怪不得把我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