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微h)
躺椅(微h)
正是春日里好時光,晏倏著單衣倚在貴妃榻上睡著了。傭人們進進出出忙碌著,無人在意她這只被少爺豢養(yǎng)著的金絲雀。 晏倏也得清靜,明柔柔的春光落到她白凈的小臉上,褪下了往日的明艷嬌媚,純凈的像個嬰兒。似是夢到不好的事情纖長的睫毛微顫,連帶眉頭蹙起。眼下的烏青表明近些日子來她休息的并不好。 一輛賓利優(yōu)雅的駛?cè)肭f園,讓整個莊園的傭人們警鈴大作。他們無聲有序地站在大道兩側(cè),恭順的等待著車里的男人下來。 自從上次少爺將那女人送來已過去一個月了,這期間,少爺夜里來過幾次,不過每次待不到幾分鐘就氣沖沖的走了。沒想到今日竟會來,而且看這架勢是要長期住下了。 云寄今天打扮的十分休閑,米白色的褲子包裹著他有力的長腿,上身的灰色毛衣平添了幾分慵懶。但通身的貴氣和生人勿近的疏離感還是難掩。 這莊園只是云家房產(chǎn)的一小處,云家的人沒來過幾次,幾個有點姿色的女傭大膽的抬頭打量著云寄。 觸及到男人的臉,幾個女人面上均是嬌羞,眼里的狂熱似要將人淹沒。 趕出去。云寄感受到幾道熱切的目光,對著一旁的管家說道。不帶一絲感情,甚至沒有去看任何人一眼。 都說云家二少不近女色,冷酷無情,要不是樓上那女人的存在,這幾個女傭就真的相信了,也就不會做出這等逾距的事。 追悔莫及!幾人被捂著嘴很快拖下去了。 大家面面相覷,卻都忘了去叫醒晏倏,告訴她少爺來了。 云寄站定,掃視一番,卻不見那個日思夜想的女人。就這么不想見到我嗎?眼里的寒光讓氣氛冷了幾個度。 她人呢?薄唇吐出的字揪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心。 晏小姐,她...她應(yīng)該在樓上睡覺...管家心虛開口,這些時日來,他對這個女人很是怠慢。 應(yīng)該?不是叫你時刻監(jiān)視著嗎?呵!云寄輕哼,抬腳往樓上走去。 云寄本以為晏倏會逃、會鬧、會生氣、會求饒,可是都沒有,這讓他摸不明白她的情感。 帶著忐忑,云寄推開了房門。大大的落地窗陽光直悠悠的透進來了,將晏倏裹挾其中。 只一眼,云寄身下便有了反應(yīng),云寄苦笑,是他太過禽獸還是這女人太過勾人? 榻上的女人不知是感受到來人,嚶嚀著翻了個身,蓋在下身的薄毯落到了地上。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許是因為感受到?jīng)鲆猓景啄鄣哪_趾泛起了可愛的粉色。 云寄輕手輕腳上前握住了晏倏的腳丫,滑嫩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看著就很甜的樣子,想著云寄低頭啃弄起來,靈活的舌尖舔過腳背,然后惡劣的打起了圈圈。殘留的口水更添一分色-欲。 晏倏本就敏感,被他這樣一番舔弄,悠悠轉(zhuǎn)了醒??辞迕媲芭踔约耗_舔弄的男人,晏倏秀眉緊擰,作勢就要抽回腳。 云寄哪肯放開她,握住腳踝,欺身上前,硬生生將她的雙腿擺成了M形。 晏倏又氣又惱,整個胸脯上下起伏,落入云寄眼里自是另一番美景。 酥酥真是個小sao-貨啊,知道我要來,故意不穿胸衣勾引我是嗎?云寄將晏倏的雙手禁錮在頭頂,惡劣的去捏了捏突起的紅果果,呼出來的熱氣打在了晏倏羞紅的面上。 你放屁!我...唔..."接下來的話都被吞入腹中,云寄的舌頭和他那一樣強勁有力,勾起晏倏的丁香小舌就是一番攪弄,兩人交織著,誰也不讓誰。 晏倏感覺腦袋暈暈的,本來就是剛睡醒,經(jīng)不住他這樣,回想著這一個月來云寄的種種,沒骨氣的留下眼淚來。 本來還在暗暗較勁的云寄,被晏倏這突來的眼淚給嚇慌神了,乖酥酥,我的嬌嬌兒,不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我該打。說著執(zhí)起晏倏的小手就要往自己的俊臉上呼。 晏倏當(dāng)然不愿,只想抽回自己的手,見她如此,云寄知道她心里肯定是有自己的,手上的動作愈發(fā)大膽起來。 握著她的小手就往自己身下探去,另一只手朝飽滿襲去。這一個月來,他就是靠自己的手以解對晏倏的相思,今日得了機會,便想試試。 酥酥摸摸小寄寄,他好想你!云寄的聲音低沉,帶著蠱惑的意味,晏倏看見他的眼里染上欲望的艷色,不敢直視,怯怯低下頭去。 卻看見自己的小手被引著握上了云寄的巨龍。白凈細長的手指與粗長黑紫色的rou-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觸上的一瞬間,兩人身上均是酥麻如電流過身。 不適宜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 少爺,該吃飯了。是管家的聲音。 云寄暗罵一聲,但面上不改,應(yīng)了一聲,摟過晏倏坐在自己身上,幫她整理好了衣服,還順便摸了幾下過個癮。晏倏無力嬌軟的倚著他,眼里卻是惡狠狠地瞪著,這個該死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