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這就受不了了
10.這就受不了了
10. 衛(wèi)生間里已經(jīng)騰起霧氣,蔣繹一踏進去,鼻腔中就充滿了沐浴露的香甜。 裴邵被阮月安壓在墻上,攬著她的腰親吻。花灑噴出的水落在她背上,長發(fā)順著水流貼在她背上,描繪她身體曲線似的,美得驚人。 蔣繹垂下眼,看了看兩人脫在洗手臺上的衣服,把安全套擱在一邊。 阮月安攬著他的脖子,后退了一點,你身上有酒味。 裴邵撫摸她的腰身,也說,你身上有香味他在她嘴上舔了一下,壓低聲音,香得我想舔。 阮月安哼哼笑,捏他的腰,我不想站著,我們?nèi)ゴ采虾貌缓茫?/br> 裴邵自然是點頭說好,伸手接過蔣繹遞過來的浴巾,圍著阮月安把她抱在懷里,你洗好出來。 想了想,又問,今天要先來嗎? 蔣繹摘眼鏡的手頓了一下,把眼鏡擱在洗手臺,走到花灑下,怎么突然要我先? 裴邵抱著阮月安打開門,笑,偶爾這么玩玩,應(yīng)該會很有意思。 蔣繹抹掉臉上的水,沒說話,瞇著眼看過去。他近視不是很重,但是不戴眼鏡看稍遠一點的東西就會模糊。 他瞇著眼,看得清清楚楚,阮月安抱著裴邵的脖子沖他豎起中指,口型清清楚楚的,傻逼。 也挺奇怪,這一刻蔣繹是一點都沒有生氣。他看著阮月安,看著她遲遲沒有收起的中指,想起她張牙舞爪的樣子,突然有種逗貓玩的樂趣。 他抿唇笑了笑,沒有理她。 沖掉身上的泡沫,關(guān)掉花灑,他立在鏡子前擦拭頭發(fā)。 洗手臺上堆滿了瓶瓶罐罐,同樣的東西阮月安在他家也放了不少,之前他收拾時,全都收到了柜子里。阮月安洗漱時找不到,以為他全扔了,還罵了他幾句。等到他打開洗手臺上的柜子,給她看里面擺得整整齊齊的瓶罐時,她不說話了,被他盯了一會才不情不愿的道歉。 頭發(fā)擦到半干,他戴上眼鏡,拿起洗手臺上的衣服,開門出去。 臥室里裴邵正伏在她腿間,弄得阮月安緊拽著床單喘息。 蔣繹把衣服鋪開,搭在凳子上。 裴邵阮月安支起身子,伸手去推他。皺著眉,我不要了 裴邵捉住她的手握著,舌尖舔弄,弄得她身子發(fā)顫。 蔣繹坐到床上,握著她的手,引到身下讓她握著,給我弄起來。 阮月安被裴邵弄得呻吟一聲,緩過勁來,虛握著他諷刺一笑,硬不起來就別上。 蔣繹俯視著她,她的臉上帶著嬌紅,雙眼水汪汪的,神色動人。就是這張嘴,這張紅殷殷的嘴說出來的話很不中聽。 他握著她的手腕,看著她嘲諷的笑容,勾唇笑了一下,起了惡劣的心思。彎腰俯在她面前,湊在她耳邊,輕聲道,cao一下你的嘴,陽痿都會硬。 阮月安聽得愣了一愣,反應(yīng)過來就伸手去打他,去你媽的。。手伸到一半忽地握拳,裴邵弄得她受不了了,重重地落回床上,皺著眉喘息。 喘息很快帶上泣音,裴邵按著她抬起的腰身壓了回去,抬起頭,入了兩指進去,勾著手指弄她。 蔣繹握住她的手包著自己,擼動著,伸手去握她一側(cè)rufang。 之前有次裴邵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套情趣內(nèi)衣給她穿,說是內(nèi)衣,拿在手心時就是一堆繩子。裴邵坐在她身邊拿著繩子在她身上繞來繞去,穿好之后,那兩只rufang就被繩子勒得挺立起來。繩子這東西,平時是工具,可一旦在特定的場合下,繞在人身上時,很難不變味,不變得色情。 她的胸不小,腰又細,平時穿得緊身些就會顯得格外色情,更何況是被繩子纏繞。被纏繞,就等于被束縛。蔣繹格外喜歡那次,每每回想,都能清晰地記起來。 他握著她,軟軟的窩在他手心,柔軟得想讓人更加用力。 舒服么?裴邵按著她的小腹,手上動作越發(fā)的快。 阮月安快哭出來了,軟著聲音求他讓他松手。 裴邵心情大好,嗯嗯嗯著,把她弄到高潮才抽手。 你看看。 他把手伸到蔣繹面前,手指微微張合,指尖沾著的液體在燈下閃閃發(fā)光。 蔣繹嗯了一聲,握著她的手輕輕擼動。 來嗎?裴邵下床,拿起床頭的水漱口。 嗯。 蔣繹松開她的手,彎腰在第二個柜子里拿出一盒安全套,捏出來一個撕開,套了上去。 這么舒服么?裴邵坐回床上,捧著她的臉,彎腰舔舐她的嘴角,口水都流出來了。 蔣繹跪在她腿間,她那處水光粼粼,入口不停收縮。他伸手摸了摸,喉結(jié)滾動兩下,扶著自己慢慢入了進去。 嗯他皺起眉,繃著臉喘息一聲 每次她高潮之后都是這樣,絞得他額角直跳。 他退出半截,俯身握住她的一只rufang,盯著她,啞聲說,別這么咬我。 阮月安張著嘴與裴邵接吻,閉著眼與他唇舌交纏。 蔣繹緩著入了兩下,里頭還是絞得厲害。他皺著眉,索性整根沒入,好好受著她。 他喘息幾聲,捏著她的乳尖,聲音啞得厲害,聽到?jīng)]有,別,嗯,他瞇起眼,重重地喘了一聲,頓了一會,俯身壓在她身上,握著她的下巴,扳過她的下巴與她對視,別這么咬我。 阮月安猛地與他對視,眼中還迷蒙著,聚了一會焦點才正正看向他。 他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額角繃著青筋凸起,看得她心情愉悅,忍不住反問道,受不了? 她撥開他的手,那你就滾啊。 蔣繹總有本事一句話把她的好心情搞沒,多少次她提醒自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他嘴臭,但是活好,能忍則忍。 可她即高估了自己的忍耐,也低估了蔣繹的嘴。每每聽到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話,她都會立刻炸毛跳腳。同樣的事,若是裴邵,一定會說出一些葷話來調(diào)情。 蔣繹說的話這是調(diào)情嗎?這他媽不就是挑事? 她盯著他看了一會,轉(zhuǎn)向裴邵,抬起手攬著他的脖子,張開嘴與他接吻。 蔣繹不說話,垂著眼看她。 不可否認,她的身體很漂亮,各處都很美。柔軟又溫?zé)?,少有的幾次擁抱都讓他為之沉迷。像是抱著一只看似乖順的貓,一不留神就會從懷里溜走?/br> 這只貓優(yōu)雅高貴,又被人寵得太久,眼神中透露著不在意,對任何東西都不在意似的,讓人難以親近。 不過可惜,這只貓現(xiàn)在落到了他的懷里。他不喜歡她滿不在乎的眼神,也不喜歡那被人寵慣出來的尖牙利爪,總想著要折斷那些尖牙利爪,讓她乖乖順順地窩在自己懷里。 最好是不能離開。 他直起腰嗯了一聲,不再多話,握著她的腰cao干起來。 他熟悉她的身體,存了心地弄她,次次沖著敏感的地方去,弄得她里面水聲陣陣。沒一會就再無心與裴邵接吻了,揚起脖子喘息。雙手抵在他的小腹上,用力推他。 受不了了? 蔣繹看著她蹬在床單上的腳,按下她抬起的腰身,俯在她身上,惡劣地笑,這就受不了了? 阮月安用力推他的下巴,皺著眉喘息,蹬動雙腿,你滾 蔣繹握住她的手,點頭,嗯,又罵。 這叫罵?阮月安甩開他的手,喘息都出了泣音,拉著裴邵的手叫他,軟著聲音,裴邵,我不舒服我想你抱我 裴邵握著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吻,哄了兩句,把她抱在腿上。 蔣繹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伏在她耳邊,聲音很輕,帶著嘲諷,阮月安,你真的不舒服嗎? 自然是假的。但她怎么可能會承認,怎么可能會讓蔣繹知道。蔣繹那個性子,一旦知道了,一定會十分得意。 阮月安最討厭他那副樣子,討厭他輕蔑的眼神,討厭他的得意。仿佛自己的一切心思都能被他看透。 她不理蔣繹,卻被他弄得渾身發(fā)顫,咬著下唇呻吟。眉毛皺著,心里慌得厲害,有種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失控感。 他直起身,抬起她的雙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抽插著弄了一會,在她壓抑不住的呻吟身中深深埋進去,抵著她射了。 今天挺快的啊。裴邵笑著說。 蔣繹掃了一眼裴邵,他早硬了,在她臉上蹭。他垂下眼,阮月安偏著頭,手臂擋在眼前,看不清是什么神色。 嗯。他退出來,放下她的腿,挺長時間沒做了。 裴邵伸手摸摸阮月安身下,沒上次那么濕。 阮月安抬手打他的胳膊,有氣無力,說點人話吧裴邵。 確實是挺長時間了,從上次在他家那次到現(xiàn)在,也有半個多月了。 裴邵笑了笑,捏捏她的rufang,撈過來一只安全套撕開戴上,看他一眼,東子不是說那女的總找你嗎? 蔣繹摘下眼鏡,皺著眉揉了揉眉心,重新戴上眼鏡,沒那心思。 是么。他拉起阮月安,抱著她在她臉上親了親,月安,要玩騎乘嗎? 那你裴邵轉(zhuǎn)頭問他,沒跟她單獨做過嗎? 阮月安身子還是軟的,被他扶著坐下,抿著唇哼了一聲。 蔣繹看了看阮月安,搖頭,沒。 也沒那個心思?裴邵扶著她的腰,略動了兩下,舒服得瞇起眼。 蔣繹沒說話。 阮月安抬手捂住裴邵的嘴,裴邵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就不怕我跟他跑了? 裴邵握住她的手,你會嗎? 阮月安愣了愣,誰會跟他跑啊。 裴邵咧開嘴笑,摟著她的腰親她,你就是想跑也跑不了,現(xiàn)在可不是高中,你跑到哪我都能把你抓回來。 抱著她弄了一會,裴邵扭頭叫他,蔣繹,只要她同意。 別瞞著我,也別太頻繁。 他扶著阮月安的腰,看著她在自己身上動作,不然就是玩玩,我也會吃醋。 蔣繹沒說話。 玩玩。 一開始阮月安就是這么跟他說的。 你要過來跟我們一起玩兒嗎? 玩兒什么?他沒問。他知道裴邵跟阮月安在干嘛,就是意外阮月安會過來邀請他。 后來再問,裴邵說是阮月安提議的,阮月安說是裴邵提議的,誰都不肯承認是自己的意思??蓻]辦法否認的是,他們兩個都是同意的,同意第三人的加入。 只是為了好玩。 他們是為了好玩,那他呢? 蔣繹也記不清了,記不清自己當(dāng)時是什么心情,也記不清自己為什么會同意?;蛟S是想看看他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或許也是為了好玩。他都說不上來,等到自己真正意識到的時候,他們?nèi)齻€人就已經(jīng)成為這樣的關(guān)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