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憐香惜玉的老處男
不懂憐香惜玉的老處男
白蘅搖頭:可別,溫哥哥給我煉了藥,我該出去了。 唉她該怎么告訴溫哥哥,她又把師叔祖給睡了。 滋味倒是不錯。 她也大約明白了,他需要的應(yīng)當(dāng)就是她高潮時的陰精。 而他反饋給她的那股氣體也對她有益,效果大約與舅舅一次射給她的jingye效果相當(dāng)。 可惜了,若非她受不住他的元陽,以墨喋的修為,也許一日歡好一次便夠,她能省出不少時間去修煉呢。 在她心里,除了感情的親疏遠(yuǎn)近之外,更高質(zhì)量的床伴,意味著更高效的解決每日萌發(fā)的情欲,省下更多的時間用在鞏固修為上面。 溫延年之前說別的男人作用比不上他們兄弟四人,指的是同等修為的情況,可沒想過白蘅轉(zhuǎn)眼找了元嬰后期的桃花真君不說,還有了化神中期的墨喋尊者。 墨喋有心再廝磨一會兒,聽她這么說了也沒反駁。 也好,我正好要拿了水影蛇去找?guī)熜譄捤帯?/br> 墨喋被師父師兄們慣著,被后輩們供著,從沒哄過人,白蘅說要走,他也只能放她走。 否則豈不是顯得他這個年長的卻不懂事? 墨喋尊者的樹屋外,韓伯信與溫延年隔著數(shù)米遠(yuǎn)分別在棵樹下運(yùn)轉(zhuǎn)清心訣,便見墨喋摟著白蘅從樹屋中出來。 將她放下地,墨喋本是要立即離開的,都快轉(zhuǎn)身了又停住,對白蘅道:我這里安全,去神墓前的幾日,就待在這里吧。 好。白蘅點(diǎn)頭。 墨喋皺皺眉,想說什么卻沒開口,到底轉(zhuǎn)身飛走了。 連留一句也沒有,可真是個絕情的小東西。 白蘅后知后覺的思索了片刻:溫哥哥,師叔祖好像不高興了? 無事,師叔祖就是欲求不滿罷了。溫延年隨口胡扯。 墨喋為啥不高興還不簡單么。 他愧疚了蘅兒會柔聲安慰。 韓前輩要離開蘅兒會不舍眷念。 而對墨喋的待遇卻是下了床就翻臉,這位日久天長被寵著供著的師叔祖當(dāng)然不開心了。 同樣被寵著供著長大的白蘅信以為真,然念頭一轉(zhuǎn)才覺出溫延年方才話中的另一層意思。 溫哥哥,舅舅 她才開口,溫延年就將手指按在她的唇上。 不用說了,我們知道。 知道就行了,詳情和細(xì)節(jié)沒有必要解釋那么清楚,否則不說徒增傷感,總歸不會更加開心。 韓伯信走過來,摸了摸白蘅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嘆氣:你們沒布置結(jié)界。 沒布置結(jié)界,說話聲小倒也罷了,她高潮時叫得歡,他和延年黑著臉聽了一耳朵。 白蘅有些羞郝:我忘了 墨喋挑逗起來,她就忘了。 至于墨喋,第一次干這事兒,只怕根本沒想起來。 何況她衣服都換了,舅舅他們又不傻。 走吧,去湯池邊洗漱一下。韓伯信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豈止是忘了,是忘情瞧著她那被啃得紅腫的嘴唇,當(dāng)舅舅的心里可不舒服了。 他都舍不得這么折騰她,雖然對方是前輩,桃花真君心里還是忍不住罵一句不懂憐香惜玉的老處男。 關(guān)于騰蛇伴侶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