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h)
第五章(h)
依舊不知道是什么年月的日子,天氣也依舊陰沉,厚厚的烏云,卻又遮不住室內(nèi)的春光。 呻吟溢出,大大的床上,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祁云煙的頭發(fā)烏黑濃密,肆意的散落在光滑的背上,隨著動作,搖曳,好不誘人。 她的皮膚很嫩,像小時候陶堔吃過的那種嫩豆腐,滑滑的,又白,輕輕一弄,就會碎開來。但是她不同,他只要手勁一重,不會碎,卻會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陶堔擰了下眉,這是他最反感的事,他可以做聽話的玩具,但是,卻不想在主人身上沾染上她的任何痕跡。 他深深的頂入,祁云煙的手緊緊捏著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rou里,滲出血珠。身上的祁云煙本能的收縮,微微顫抖,她迷離的雙眼深情的看著他。 陶堔卻避開了視線,不管不顧的繼續(xù)動著,可是才經(jīng)過高潮的身子,如同在風(fēng)中凌亂的落葉,哪里經(jīng)得住折騰,她發(fā)顫著,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劃痕,以及一排的小血珠,在那耀眼的燈光下,是那般的誘人。 祁云煙仿佛小死過一回,她彎下身子,附在他精瘦的身上,隔著那層皮rou,她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呼吸,察覺著他壓抑的喘息 她勾起紅唇,偏頭伸出舌,輕輕舔舐著他的傷口,她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以及,那濕淋淋的交合出的炙熱和剛硬。 他手緊緊掐住她的臀,重重的往下一坐,祁云煙抑制不住的胡亂呻吟:啊嗯吶陶堔,陶堔 她一遍一遍在他耳邊叫著他的名字,沒叫一次,他就毫不留情的頂入深處,在觸碰到一處,她自己也感覺到那濕嫩的rouxue控制不住的收縮,夾緊。 啊啊不陶陶堔她在他身上失控,明明是她該掌控一切的。 祁云煙強(qiáng)迫自己忍住那快要撲面而來的浪潮,她狠狠地咬住他脈搏跳動的地方,紅唇感受到他那跳動的血液,陶堔突然抱著她翻身。 他摸著自己的脖子,出了血,他也看到,身下那散落一片的發(fā)絲,和泛紅的身體。他不說話,但是那雙讓人沉迷的眼眸,充滿了欲望。 祁云煙笑了,那是因?yàn)樗兂蛇@樣子的,滿意極了,比起那性欲的高潮,她更享受他的失控。 祁云煙勾了舌頭,一點(diǎn)點(diǎn)舔掉自己嘴唇上的血,真甜。她聽到他重重的喘氣聲,還有那起伏的胸膛,伸出腿,腳尖蹬了下他兩腿間的欲望,濕淋淋的,沾染了兩人的體液,融合在一起,分不清誰的。 陶堔不說話,無論在在床上還是在外面,陶堔總是不說話,對她冷漠,就像一個機(jī)器。但是,這個機(jī)器是有血rou的,只要有血rou,就會有欲望。 祁云煙知道,哪里是他的軟肋。 今天,我聽說陶染去見了他 陶堔突然抓住她的腳,握著小腿,狠狠一拉,那碩大的欲望突然的進(jìn)入,祁云煙只是有些不適的皺了眉。 他并沒有給她適應(yīng)的時間,就開始無技巧的插入,抽出,又插入 陶堔看著那被欲望蒙蔽迷離的眼,他一手掐了下她晃動的胸乳,當(dāng)他捏住那株粉紅時,她仰頭,長長的呻吟:啊啊 那又細(xì)又嫩的脖子,仿佛一手能掌握,很脆弱,就跟他手掌心的軟嫩一樣。他看著她失神,感受身下那濕熱的包裹,舒爽感也直涌腦海。 但是,他對她只有恨。 他手掌往上,握住她的脖頸,突然收緊,沒用力,但是祁云煙從欲海中掙脫出來,她看著他笑,就像他第一次拿著刀架在她脖子上那次一樣,無所畏懼。 因?yàn)?,他沒資本,他沒有資本殺她。 陶堔也不想殺她,他拇指的指腹撫摸著她的脈搏,他們似乎都對彼此的脈搏感興趣,那是能最直接感受到人真實(shí)活著的所在。他那樣溫柔,但是身下卻那樣狠。 祁云煙眼眶被逼出了淚,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臀,重重他又插入,她受不了的顫抖,但是他并不放過她,握著脖子的力道又重了些。 祁云煙知曉了他的用意,那瀕臨死亡的感覺,伴隨著欲望的浪潮,她會崩潰。 啊啊求你陶堔我,我啊啊啊她喊得支離破碎,陶堔咬了咬牙。 只要放了她,我就給你。祁云煙已經(jīng)被撞擊的理智全無,她緊緊抓著他的胳膊。 好啊呃我說我都說好了啊啊啊 陶堔加快速度,控制著手上的力度,直到一股液體噴出,他也開始不控制的低喘,速度越來越快,那包裹他的地方,像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吸吮。 一波又一波的浪撲面而來,無人幸免,他緊緊的掐著她的身體,發(fā)泄出欲望,祁云煙已經(jīng)失神,她本能的緊緊攀附著他的身體。 空氣中,很久都還彌漫著兩人的味道,腥甜,還夾雜著血腥味,她喜歡,還有那交融在一起的呼吸,她都喜歡。 陶堔毫不留情的穿衣,背對著她,他的身上,還有各種各樣的傷疤,祁云煙隨著蓋著被子,她不由的摸著脖子處,已經(jīng)結(jié)痂,褪疤的傷口,竟會有些疼。 記著你說的。 祁云煙苦惱著說:但是,跟我父親要人,代價可是很高的。 陶堔已經(jīng)穿好衣服,黑色的襯衫皺巴巴的,但是又適合他。 你騙我。 祁云煙拉過被子一角,隨意裹住說:你怎么不聽聽談判的籌碼? 陶堔站在她面前,挺拔,不知不覺間,初見時的少年,又長高了些。 祁云煙開口說:真是無趣,不過,你打算用什么來換? 陶堔冷嘲,他還有什么? 祁云煙看穿了他,一輩子留在我身邊,和我結(jié)婚。 陶堔聽到后面無表情,沒有祁云煙想象的反應(yīng),陶堔知道,她的婚姻,關(guān)系復(fù)雜,怎么可能讓她隨意找個人。更何況,他只是一個玩具,他無所謂,賣一次,賣兩次又如何。只要活著,他定能離開。 你覺得他不會答應(yīng)?你錯了,他總有死的那天,很奇怪我為什么那么說?你想聽我的故事嗎?我猜你不想,反正,我和他,注定沒有親情觀念的人祁云煙記起,他曾經(jīng)也想她死。 他現(xiàn)在需要一個繼承公司的人,我雖是她女兒,但是他疑心太重,他經(jīng)營的一切落在外面任何一個家族的手中,都不會是好事。 陶堔像在聽,又不像在聽,但是祁云煙不在乎,反正他是走不了的,這輩子都走不了。而陶染,她雖然嫉妒她能有陶堔的溫柔和愛,但是她知道,血緣是橫在他們之間的一道跨不過去的屏障,他們不會的,死也不能同眠的那種。 對了,你的入學(xué)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了。 陶堔出去后,就一直在等消息。 到了晚上,她父親難得回來吃飯,兩人坐在長長的桌子,面對面,距離挺遠(yuǎn),安靜得甚至都聽不見刀叉的聲音。吃完,擦擦嘴,祁云煙走到他面前,說:爸,我要陶染。 男人吃完最后一口,說著流利的中文:你的禮物不是帶走了? 祁云煙曾經(jīng)聽說,從有了她母親后,這個家里,一個月后,所有的人都開始說中文,一直延續(xù)到現(xiàn)在。 哪怕附加的,我也要。 用什么來換?他沒有遲疑或者猶豫。 就我?guī)ё叩哪莻€唄,他會做的很好的。 男人難得的笑了笑,他彎起手指,輕敲擊著桌子,因?yàn)閴|著桌布,并沒有聲音。 祁云煙看到他保養(yǎng)得很好的臉,也開始皺紋,歲月如病,不會饒人的,誰也不能例外,死亡降臨不過是早晚的事。 他不好馴的。 但是,他不怕死,沒有情感,你看那件事,面對親生父親,他也沒有手軟。祁云煙含笑,仿佛在說一件風(fēng)輕云淡的事。 男人招手,旁邊站著的人,拿來一盒東西,沒有標(biāo)簽,是一瓶藥。他遞給祁云煙,祁云煙打開,沒有什么味道。 梁家送的禮,新研制的,這個可以控制他。只要沒服解藥,他活不過一年,會很痛苦。 祁云煙放下藥品,說道:我不需要。 男人看了看她,祁云煙意外的看到一絲的憐憫和從未感受過的父愛,但是只是一瞬,很快就沒了。 留下,總有用得到的時候。他明顯是不容拒絕的。 讓他去學(xué)醫(yī),我需要一把刀。 祁云煙點(diǎn)頭,她本來就是如此打算,她喜歡他用刀的樣子。她更喜歡他,在得到希望的瞬間,又被拉入泥潭的模樣。 男人準(zhǔn)備離開,但是祁云煙卻叫住了他,對著他的背影,手里握著那瓶藥,這藥的解藥呢?還有它有保質(zhì)期嗎? 沒有,梁家花了大價錢,解藥要等梁家送人來時才到。 哼,不過是被驅(qū)逐的狗而已。 男人聽到這話,卻停下腳步,轉(zhuǎn)身語氣有些微怒說:狗好好養(yǎng),以后會很聽話,更好用,他會跟你們同校,跟陶堔同班。 好。 再說下,這個文里面的人沒有三觀,三個人都是主角,就是他們?nèi)齻€的狗血故事,所以,如果不適應(yīng)男主跟另外一個發(fā)生關(guān)系的,不要看了哈。因?yàn)槭撬麄內(nèi)齻€畸形的愛,才會導(dǎo)致中,祁亦言和陶嘵嘵的分離和虐,還有另外一本里面的案子,后面都會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