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
上藥
男人回答了之后,整個人就靜止了,再也沒有下一步動作。余羨山摸不著頭腦,不是要上藥嗎?當(dāng)她不解的眼神瞄向余硯川時,恰好對上了男人意味深長的回視。 余羨山立刻收回視線,沒有任何提示,她只好暗自揣測這位大爺?shù)男乃?。真累?/br> 醫(yī)藥箱,包扎一下。她微微扭頭吩咐女傭。余光全部用來關(guān)注余硯川。幸好男人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喜。 蛔蟲不好當(dāng),尤其是余硯川的蛔蟲。因為還沒來得及深入探究,就會被馬上打掉,殺伐果斷地讓人膽寒。 余羨山示意女傭趕緊上前包扎,簡單處理一下就讓他趕緊滾蛋,后續(xù)去醫(yī)院還是幽會哪個情人,她都管不著,現(xiàn)在只求余硯川別碰她就好。 不用了。余硯川手掌輕輕一擋,女傭伸向他的手在半空中被強行叫停,只能尷尬地晾在那里。你先去忙別的吧。見女傭沒動作余硯川才又補了一句。 余羨山才不給她解圍,等余硯川自己張口說。 等女傭走掉之后,余羨山劣根性又犯了,張嘴譏諷:原來你不喜歡那種類型啊? 每次余硯川過來,那個女傭的視線就好像粘在他身上似的,毫不掩飾的炙熱。余羨山已經(jīng)觀察許久,余硯川逆天的智商估計比她要更早注意到。 可是余硯川還是將女傭留在她的身邊,只要他稍微一個輕微的眼神,便可以讓這個單純的女傭為他妥帖辦事。以他經(jīng)常攻于心計,機關(guān)算盡的人來說,早就有準(zhǔn)備,根本不用怕她被余羨山賣慘和賄賂。 這次余羨山也只是順?biāo)浦?,讓這個女傭明白現(xiàn)實罷了,她深知余硯川的口味。 余羨山剛說完話,余硯川的眸子定定地凝視住她。 完蛋,這是他發(fā)怒的前兆。 懊悔,是余羨山現(xiàn)在唯一想到的詞。她每次都是這樣,明明知道什么不該說,可還是要刺上一兩句心里才平衡。 這時她沒發(fā)覺潛意識里,自己因為女傭覬覦余硯川這件事而不爽。 余硯川不怒自威的模樣,讓偌大的客廳瞬間拉滿低氣壓。不僅余羨山蔫了,奶兇的橘貓也蔫了。我對什么感性趣,你不知道嗎?他勾唇,著重咬性字。 你的手在流血,還是我?guī)湍闾幚戆?。再不處理就要止血了?/br> 余羨山很識時務(wù)的轉(zhuǎn)移話題,仿佛和剛才譏諷他的人不是同一個人。要是旁人不了解余硯川的恐怖,還會以為余羨山精神分裂。 她朝他伸出手,提示他順著臺階就下了。好在余硯川沒有過多為難她,任她軟若無骨的小手輕輕柔柔地給他消毒上藥包扎。 余羨山自小因為余硯川,受過的大大小小的傷慣了,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傷口,她一般都自己照顧自己,上藥纏紗布已經(jīng)是信手拈來。 怕弄疼大爺惹其不快,她還一邊消毒一邊往傷口徐徐吹氣,緩和男人的痛感,反襯得余硯川略有一點嬌氣。見男人沒有拒絕,余羨山也不管有的沒的,走正常流程給他處理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