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種(H)
播種(H)
外面的陽光勢頭很足,但是曬不進來,余羨山僅僅只是靠近窗簾,也能感覺到太陽烘烤的炙熱。若是沒有人在旁邊監(jiān)視,她一定要拉開窗簾,看看陽光。 最近別墅內(nèi)有點詭異,傭人們除非請她吃飯以外,一律都不說話了。就連每日最能打發(fā)時間的活動,也被默認地取消掉,因為沒有一個傭人理她。余羨山甚至威逼利誘,他們也紋絲不動,嘴巴像是被縫住一般。 能這樣在別墅內(nèi)下死命令的也只有余硯川一個人了。 窗簾也被勒令不許打開,房內(nèi)只留下一盞明晃晃的白熾燈,從天亮持續(xù)到天黑。 好一段時間沒曬太陽,余羨山感覺自己要發(fā)霉,心情談不上多好。 小時候曬黑的皮膚,在近幾年的居家等待中白了回來?,F(xiàn)在更是,又白了一些,就連本不是十分紅潤的唇色,又蒼白了幾分。 一個月以來,余羨山整天都盼望著余硯川回公司,她越是期待,余硯川就越是賴在這里,以至于余羨山越發(fā)篤定余硯川是換芯了,還是不知道哪里又惹他大爺不快,再這樣下去,余硯川腎怎么樣還來不及討論,她恐怕要先被榨干。 你他媽的泰迪狗嗎?節(jié)制一點! 經(jīng)過男人連續(xù)幾天的掠奪,昨晚某位禽獸說好了放過她,凌晨又不知道發(fā)什么瘋,直到天邊微微泛白才偃旗息鼓。 現(xiàn)在吃個中午飯后,又重振軍威。美其名曰運動消食,余羨山飽受折磨,實在忍不住了,破口大罵。不然遲早有一天,也相信很快,她便會死在床上。 今昔對比,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男人沒應聲,自顧自親吻她耳后。他總有辦法讓余羨山最快軟下身子。 她想反抗,但是沒有一次成功的。果不其然,這次又被余硯川按在了身下。雙手被綁在身后,上半身趴在辦公桌上。一會還要下發(fā)的重要通知,現(xiàn)在居然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服,貼著她的豐乳。 沒來由的羞恥,余羨山渾身就跟燒起來一般。下身早就被男人撩起裙擺,從背后挺身而入了。 蝴蝶骨線條柔美,余硯川便一手按住兩骨之間,一手掐住她的腰窩,忘情擺動虎腰,撞得雪臀紅了一片。 哈啊...工作啊禽獸!真沒見過有幾個人,工作到一半,強行拉人進去書房zuoai的。思來想去,余羨山也不知道余硯川的精蟲是怎么上腦的。 我這也是在工作啊播種工作。男人沉聲回應,色欲彌漫又委屈地解釋。 余硯川的回答老是能讓余羨山生氣,她甬道不自覺地收窄絞緊,箍得男人呼吸一滯。 呃... 過于刺激,他抑制不住低吟。立刻深呼吸幾口調(diào)整狀態(tài),生怕突然精關(guān)松懈。這副吸人精血的身體,他還沒cao夠,舍不得這么快射精。 不可以!你是不是有?。∮嗔w山激烈掙扎,像一條案板的魚。余硯川受不住女孩內(nèi)壁的夾擊,手上使勁禁錮住她,余羨山肩胛骨多了一道青紫色。 雖然她不承認余硯川是自己的哥哥,但是她沒忘記,近親生子,孩子是會畸形的!才想起來,每次的內(nèi)射,她都沒吃藥,這個月,她的姨媽也還沒來... 余硯川自若罔聞,相反下身動作拉開,抽插猛烈了幾分。 女孩的力氣比不過成年男性,幾個抽插下來,余羨山只能乖乖挨cao,整個人被男人cao熟了似的,渾身通紅淚眼婆娑。身體軟軟的趴在桌上,筆直雙腿也兩股戰(zhàn)戰(zhàn)。 不能內(nèi)射...嗚嗚 她嗚咽著,聲音如同無助的小獸。 男人盯著她的深邃眼眸,藏著狂風暴雨。 不是愛我嗎?不是從來都沒把我當哥哥嗎?現(xiàn)在插到最里面,我全都給你! 說完余硯川發(fā)狠地用力往里面擠,巨物的炙熱溫度燙著宮口,女孩敏感內(nèi)壁不由得瑟縮。 外面恥骨感受到壓迫,碩大還有要更加深入的意思。在撬開柔軟宮口的那一瞬,是真的疼。她貝齒將唇咬出血來,隱忍地承受guntang白濁的沖擊。 男人抽身,多而濃的jingye連zigong都裝不下,爭先恐后地涌出xue口,順著大腿根流淌。 給我藥。心知肚明是避孕藥。 別想這么輕易離開。 看來他的態(tài)度,估計是不會給藥了。 余硯川俯身輕咬她發(fā)紅guntang的耳垂,說了句意味不明的話。她不是一直都在嗎,監(jiān)守得這么嚴謹,她插翅也難飛。況且,她累了,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