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擊戰(zhàn)
反擊戰(zhàn)
余羨山深信余硯川排除萬難的能力,她這邊也不能坐以待斃,如今處于弱勢,更要先下手為強。前陣子喬若鄰的臨陣倒戈,讓她時來運轉(zhuǎn)。 雖然喬若鄰還沒有將手伸向梁家機密的本事,但是從梁冶希陳年爛谷的破事中,還是能抖摟不少當(dāng)年被壓下去的東西,這無一不是扳倒梁家的一部分黑料。 看不出來梁冶希以前是個混混,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混混。出入各種會所,什么渠溝污淖,細(xì)查自不必說。 若說喬若鄰幫她的原因,估計是與老頭爭權(quán)吧。喬若鄰有意聯(lián)合余氏,余羨山便趁東風(fēng)借力,他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喬若鄰并不看好京博未來繼承人梁冶希,這些時間她還是能看得清楚。 余硯川和梁冶希相比,高下立判。 她這盞不省油的燈還向著余硯川,喬若鄰還真是有遠見。敢惹到余家頭上,京博大廈將傾也是遲早的事。 水滿則溢,月滿則虧,自滿則敗,自矜則愚。 古人的哲思且看在梁家怎么應(yīng)驗。 聽說你答應(yīng)了? 梁冶希興沖沖跑來問她。除了訂婚的事,沒有別的。 她睨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照片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余羨山一句話像是把梁冶希打入十八層地獄。 隨你處理吧,我也想通了,累了。 還沒等梁冶希冷汗落下,她又接話。 照片的事是我藏了私心,對不起。但是你...這么多年,真的..咳咳..真的...梁冶希小心翼翼地覷著余羨山的表情。 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又將余羨山推回余硯川身邊。 要不我親自去跟他說?余羨山嘲諷道。 梁冶希凝視她的眼神,雖然有些猶豫躊躇,但是也開始微微散發(fā)出光亮。 我一直都在。梁冶希輕輕將手籠罩在她的手背上,試圖給她傳遞溫度。 是,他一直都在算計她! 余羨山氣得暗中咬碎了銀牙。 不代表我就喜歡上你了。她抽回了手,又潑了他一盆冷水。 人的心性不可能一夜轉(zhuǎn)變。讓他放下戒心需要若即若離,循序漸進。 怎么我發(fā)現(xiàn)你說話這么油膩?是不是被換芯了?她伸手捏他的臉,故意打趣。 別哎!疼! 梁冶希一邊嘶著氣,逃脫她的魔爪,一邊解釋:這不是怕你想不開嘛!安慰你來著,居然這么對我! 他搓著被捏疼的腮幫子,我還記著你欠我多少次呢,別人休想換了芯去! 還想跟她打舊時代的感情牌呢?在梁冶希歸入京博的那一刻,所有的情誼都消失殆盡了。 那鑒于照片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帶我出去玩,作為補償呢? 現(xiàn)在不行,你滿臉都寫了個虛字,在外面暈倒怎么辦?要不我?guī)闳セ▓@逛逛唄。 看來要想梁冶希放下戒備還需一些時間。 現(xiàn)在她先順應(yīng)如流。 順便讓喬若鄰再著手查梁冶希。 她知道,喬若鄰正在逐漸掌權(quán),能查的事更多了。他怎么可能任憑梁家指揮呢,又不是老頭那樣的生意人。 期間,她為了試探喬漫漫的立場,便以鍛煉身體為由,央求喬漫漫帶她去部隊里過了幾天,好避開喬家與梁家的耳目。 大哥,我好不容易才接受了回喬家,現(xiàn)在又要嫁出去,唉... 你不喜歡他,便不嫁。我的軍餉還能養(yǎng)得起你。 喬漫漫此話一出,余羨山心下便了然,為了保險起見,再多問一句。 那爺爺不會生氣嗎? 余羨山不安地看向喬漫漫。 有我和若鄰呢,這件事就不用擔(dān)心了。 居然連老頭這邊都不用擔(dān)心,看來喬漫漫和喬若鄰這段時間是跟老頭叫板了,看來不是老頭放權(quán),是老頭握不住權(quán)。 軍級離休,再大的關(guān)系,手也伸不到喬漫漫頭上去。喬若鄰在國家科研上有自己的勢力,掌權(quán)喬家不過是時間問題,老頭因為聯(lián)姻的事,著急把喬若鄰招回本家,沒想到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誰能想到孝順的孫兒輩會倒打自己一耙,看來扮豬吃老虎的人,喬家也不少。沒了權(quán)勢,老頭在喬家什么也不是。 我不喜歡梁冶希。 她頭一次表明了態(tài)度。 梁家那小子確實,和余硯川沒什么可比的。之前你的不愿,我現(xiàn)在都明白了。 喬漫漫知道了她對余硯川的心意。 喬家永遠有你的位置,不是利用你的魔窟。 他說到也做到,先是讓余羨山在軍部混了一個小小的宣傳員職位,以便她聯(lián)系外界,特別是余氏。 部隊嚴(yán)明,不是什么消息都能出去的,余羨山倒也不擔(dān)心梁冶希知道這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