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她的活春宮
聽過她的活春宮
東陽長公主收了陸家的庶子做男寵一事,沒幾日傳遍整個京都洛陽。 這算是給想巴結皇權的世家和寒門起了個頭兒。自此,隔三差五就有人來給宣華送美少年,全是年歲十幾、俊俏可人的童男子。 宣華毫不客氣,來人便收。不過月余,后院竟攢了四五十個小男寵。 人多事雜,宣華不耐煩逐個接見,請個教習嬤嬤統(tǒng)一管教。要求每人必須熟背,上午學曲,下午練舞,到了晚間還要跟著師傅學習推拿按摩之術。 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每到月底,公主親自檢查。 眾人矜矜業(yè)業(yè)地學著,都指望能有一技之長入得公主貴眼。 只陸恒一人不受管束,學習日日敷衍,考試次次墊底。一次半夜不睡,還被嬤嬤抓到,正在偷看。 嬤嬤依照規(guī)矩,將書銷毀,狠狠抽了他二十鞭子。 這少年骨頭也硬,對公主布置的學習考試仍不上心,挨了幾次打,還堅持要學那什么四書五經(jīng)。 宣華聽聞不屑地笑笑,難得大度一回,吩咐下去:學,讓他學,我倒要看看,一個終日宅在后院的孩子,他閉門造車能學出個什么名堂! 當今世道,能進士及第者,要么出身世家大族、受盡教養(yǎng)栽培,要么是老天爺賞飯吃、自身天資卓越超于常人。 像陸恒這般,有爹無娘,不受寵愛,在陸家能學到些什么東西。還不識時務,倔強如驢,憑一味死記硬背,埋頭琢磨,能考得上才怪。 宣華甚至惡劣地想:縱使他是天縱之才,可被關在女人后院,就算學了滿腹才華,還不是只能無能狂怒、憤恨掙扎,連公主府邸都踏不出一步。更別說進洛陽考場。 看一個清高的男寵,從心懷希翼到撞破南墻,頭破血流、掙扎不動后,最后不得不向主人委屈求全、跪地求寵。 這個過程,不是很好玩嗎? 所以,宣華縱容陸恒繼續(xù)讀他的科考必讀書目。 陸恒因此,也成為后院一眾少年的笑柄。 作為男寵,若被公主看中,可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將來功名利祿要什么沒有。偏陸恒,沒有一點自知之明,非要拿著書經(jīng)特立獨行。 白日里學曲練舞已經(jīng)很累了,陸恒還要熬夜苦讀,惹得同屋的幾個人頻頻奚落他: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白瞎了雙好眼,白長了張好臉! 與其想著中狀元,還不如想著怎么把公主伺候舒坦! 陸恒不驚不惱,怕打擾旁人休息,每天夜里出門在廊下讀書,直到月上中天。 這夜,他如常輕手輕腳回到房中。四五十個男寵,公主給了幾個院子,一個房間睡六個少年,床挨床,鋪挨鋪。陸恒睡在最里邊陰暗的位置。 靜謐的夜色,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格照進屋里。陸恒忽然聽到一聲輕微的喘息,循聲望去,他旁邊的少年嘴唇輕咬,握著身下硬物五指聳動。 十四五歲的年紀,都是半大小子,洗澡撒尿開始知道比陽物大小。 宣華請人教的那些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東西,曲學的yin詞艷曲,舞練的勾魂艷舞,逼得一眾少年被迫早熟,對情欲之事心癢難耐。 自瀆發(fā)泄不是什么大事,只這少年弄得動靜大了些吧。 陸恒躺下,側過身去,努力忽略。 那少年欲到酣處,愈發(fā)激動,公主唔、嗯公主竟是溢出了呻吟。 陸恒用被子蒙頭,不想聽這yin靡之聲。 高傲冷艷的長公主,知道后院這么多少年肖想她嗎?甚至想著她自瀆、射精。 陸恒的心情突然很復雜。 那少年事畢,他身旁一人笑道:你在想著公主自瀆啊? 少年語氣坦蕩:我遲早是公主的男人,不想著她想誰。 又有一人道:公主的胸很大,腰也很細。 另一人接話:公主的聲音還好聽。有些支吾了,但還是膽大地說出來:聽說聲音嫵媚的女子,都很會叫床,水還特別多。 聽見叫床和水多,幾人哄笑。 少年嘿聲:你小子,哪兒聽來的? 那人正想回答,被陸恒截口打斷:目無尊上,妄議公主,按照規(guī)矩,是要受責罰的! 少年嗤道:切,我們當中就屬你陸恒最不服管教,曲和舞學的最爛。這會倒裝蒜教訓起人來了! 一人附和:就是、就是,大家都是男人,你敢說你沒肖想過公主? 又有一人罵:假清高!指不定晚上想著公主,xiele一褲襠呢! 陸恒拳頭緊握,在眾人看不見的黑暗中,臉上燙得發(fā)燒。 他比在場的人都知道,公主多會叫床,水有多多。 還記得那是今年的春末。一日夜里,他讀書讀累了,去到花園散心。 桃林掩映的涼亭里,公主和他的嫡兄,正在行歡愛之事。 公主躺在石桌上,兄長腰臀挺動,她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叫得嬌媚婉轉。 她大膽,勾得兄長越發(fā)興起。 從嬌音催促的用力,深點,到哭吟著喊要xiele,要xiele,陸恒早打算提步欲走,卻神使鬼差地邁不動步子,聽完了他們整場活春宮。 公主叫聲很媚,他一下就硬了。 水還很多,她xiele兩次,他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沿著石桌打在地面上。 當晚,陸恒做了一個春夢。夢見涼亭中的男人是自己。 他開始了人生第一次夢遺。 _ 今日份更新,提前發(fā)了。大概這個題材不討喜,還是卑微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