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助一下
自助一下
如何呢?蘇榆反手握住秦梓沫調(diào)皮的手指,她接過服務(wù)生遞來的熱水抿了一口,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假正經(jīng)! 秦梓沫心中暗暗吐槽,但又不得不被蘇榆正經(jīng)的樣子戳到性癖,她的后頸像是讓貓抓了一樣,癢意橫生。秦梓沫心中躁躁的,她故意搶過蘇榆手中的水杯,吐出一小點(diǎn)舌頭輕快地掃過蘇榆抿過的杯口。 她舔完之后還挑釁地沖著蘇榆挑眉,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小樣子,既驕縱又任性,但也漂亮極了。 這下,蘇榆的神色變了。 她的視線緊緊盯著秦梓沫那嬌艷、柔軟、瑩潤的唇瓣,像是觀察獵物抑或是餐盤上的珍饈一樣。總之,占有欲極強(qiáng)。 兩人之間也縈繞著曖昧的因子,粘膩而纏綿。 秦梓沫被盯得滿面通紅渾身輕顫,她如同在籠屜里蒸著的白面包子,渾身燙得不行。這可是人滿為患的餐廳!大中午的! 終究是秦梓沫慫了,她小嬌妻一樣弱弱地把水杯還給蘇榆,只敢用余光偷瞄蘇榆順便僵硬地轉(zhuǎn)移話題:喏,還給你。對了你怎么突然來了? 嗯,下午要在這邊談個事情。如果你先下班了就等我會兒,晚上帶你去吃澳龍。蘇榆緊了緊握著秦梓沫的手,話鋒一轉(zhuǎn),并沒有放過蘇榆的意思:你下午好好上班,腦子里少想點(diǎn)那些。 少想些什么那些?黃色思想嗎? 被嘲笑了! 秦梓沫一秒鐘便猜到蘇榆的言外之意,羞憤難當(dāng),她的面頰瞬間紅成了番茄,士可殺不可辱:我才沒有滿腦子那個! 蘇榆輕笑。 這下秦梓沫大寶貝不干了,她抽出手指不讓蘇榆再握,側(cè)過身背對著蘇榆雙手抱胸佯裝生氣。 蘇榆這才止住了笑容,輕聲討好自家小女孩:我道歉,是我顛倒是非,我們沫沫最純潔了,才不會滿腦子那個。 這才對嘛。 秦梓沫豎起的兔子耳朵這才放了下來,可誰知還沒開口,蘇榆那邊又繼續(xù)了。 是我自己的問題,起床的時候想吃沫沫的大兔子;開車的時候想舔干凈沫沫水汪汪的xiaoxue;進(jìn)電梯的時候想把沫沫按在墻上猛cao 啊啊啊你、你別說了。秦梓沫聽得面紅耳赤背脊發(fā)麻,腿間也濡濕了一大片。誰能聽得了這么羞恥的話?她心虛地看向四周的食客,恨不得堵上蘇榆的嘴。她連連求饒,乞求蘇榆沉默是金沉默是鉆石。 嗯。蘇榆這才作罷。 秦梓沫大大地松了口氣,心中暗下決心再也不招惹蘇榆了,自己根本斗不過啊,斗不過。 晚餐后,秦梓沫帶著蘇榆回了自己家。 不知是澳龍壯陽還是怎么的,回程的路上秦梓沫全程情欲翻涌、yuhuo焚身,雙腿間的私處變成濕地不說,xiaoxue空虛得如同幽深山谷,人跡罕至,期待著一場酣暢甘霖。 于是,秦梓沫極其期待著進(jìn)入回家后,與蘇榆的一番云雨巫山。 可她沒料到的是,蘇榆進(jìn)了房門后竟然直接就問她:書放在哪里。 額,左手邊。 而后,蘇榆便掏出了筆記本電腦開始工作起來。有點(diǎn)工作要處理,大概1個半小時。 秦梓沫只覺得腿間的濕潤xiaoxue涼颼颼的,蘇榆這是在逗她玩嗎? 秦梓沫不信邪。 她憋著氣在蘇榆身旁走來走去,卻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是認(rèn)真在工作的,都沒抬頭看她一眼。 哼。 難道就這樣忍掉自己的欲望嗎? 不行!! yuhuo焚身的秦梓沫強(qiáng)行擠入了蘇榆的懷抱里,她左腿一抬,跨坐在蘇榆的右腿上。 秦梓沫雙手扶在蘇榆的肩頭上,笑得狡黠如小狐貍:你繼續(xù)工作,那我就自助一下吧~